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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歌者突然在總決賽中增加一名評委這本身就有點奇怪了,更奇怪的是他還有一票否決權,這個權利實在是有點太大了,這事傻子都看得出來肯定有貓膩。
陳致遠用屁股想都知道是魏茜幹出來的事,現在就剩下他們三個人,自己跟王駱嫣不可能幹這樣的事,那剩下的就是魏茜了,這女人爲了得到冠軍也不知道動用了什麼手段,逼得華夏歌者劇組向她低頭,弄出這麼一個很噁心的評委來。
對於這次比賽的冠軍陳致遠是勢在必得,這是朱春楠的夢想現在也是他的,他不允許任何人破壞這個夢想,還不等陳致遠動關係把這噁心的評委弄掉,劇組又傳過話來,說評委會增加,但是一票否決權沒了,聽到這個結果,陳致遠也懶得在費事了,多個評委而已,他還能翻天了,到時候決定冠軍可不光光是米夢彤這幾個評委的事,還有來到現場的觀衆投票與短信投票,憑藉着自己的勢力,這冠軍就是囊中之物,跑不掉的。
正如陳致遠所想,這事就是魏茜搞出來的,她能進到三強中都是他那個有錢的老爹在背後操控,但是到總決賽,魏茜有點沒底了,她的唱功還有聲音別說跟陳致遠比了,就連王駱嫣她都是遠遠不如,這冠軍跟她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爲了能拿到華夏歌者總決賽的冠軍,魏茜又跑去找她父親,兩個人合計一番,魏茜的老爹魏勝纔想出了這麼一個招來,然後立刻動用關係逼着華夏歌者劇組答應曾加一名評委,並且擁有一票否決權。
這樣無理的要求只要一公佈出去。華夏歌者這檔欄目就徹底臭了,老百姓也不是傻子,用屁股想都知道這裡邊的齷齪事。
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到扮成肖家俊的陳致遠還有王駱嫣的身上,就算不懂行的人也看得出來,冠軍絕對會在這兩個人身上產生,按理說以陳致遠的實力,絕大多數人應該會更看好陳致遠。但由於陳大官人把自己弄成個胖子,外形不是很好,王駱嫣這小丫頭又是傾城之色。一副楚楚可憐、柔柔弱弱的惹人憐愛模樣,外形上可比陳致遠好上太多了,所以此消彼長,兩個人拿到冠軍的概率成了半斤八兩,而魏茜則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完完全全就是一個陪襯。
現在魏勝才逼着劇組曾加了一名擁有一票否決權的評委,肯定是要力捧魏茜拿到冠軍。這消息放出去後會引起多大的震盪劇組當然知道。到時候不但華夏歌者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就是湘市電視臺也得一臭萬年,電視臺的主要領導也想拒絕。但偏偏魏勝才這次發了狠,不但國家廣電總局某些領導打來電話促成這個事,遠在京城的一些豪門大族也是動用關係逼了過來,這座高高的“泰山”壓得湘市電視臺喘不過氣來,所以只得答應下來。
但華夏歌者這檔欄目是湘市電視臺幾千號人好半年多來的心血,那能讓魏勝纔給毀了,電視臺的主要領導給魏勝才玩了一出緩兵之計。先答應下來,同時也在劇組內部小範圍的公佈了這個消息。爲的就是安撫魏茜與魏勝才的心。
京城裡某些大人物湘市電視臺得罪不起,但是劇組中卻有一個人是京城那些大人物也不想得罪的,這個人就是米夢彤,米大小姐家大業大,在京城不敢說權勢滔天,但也不是什麼人都敢得罪她的。米夢彤手下的肖家俊與王駱嫣是爭奪冠軍的熱門人選,而且米夢彤對他們是極爲欣賞,她的公司已經跟朱春楠還有王駱嫣簽約了,至於肖家俊爲什麼沒簽約,電視臺的人不是很清楚,但這點對他們來說無關緊要,現在魏茜與魏勝才橫插一腿,要搶走米夢彤兩名弟子的冠軍,這大小姐肯定是不會幹的,在一個米夢彤在娛樂圈裡素以厭惡各種潛規則聞名,求到她,米夢彤肯定會把那無理的要求給頂回去。
於是湘市電視臺的主要領導就跑去見了米夢彤,把魏茜跟魏勝才幹的這事說了,米夢彤的反應跟他們當初想的一樣,米大小姐就仍下一句話:增加評委可以,一票否決權取消!
有了米大小姐的這句話湘市電視臺的領導們算是放心了,眉開眼笑的回了電視臺,他們進門屁股還沒坐熱,電話就又來了,依舊是京城那些人打來的,不過這次語氣沒那麼強硬了,只是說剛纔的話欠考慮,關於新評委的一票否決權就算了。
這些人打來電話推翻了自己以前的指示,當然是米夢彤的功勞,米大小姐打了幾個電話這事就輕鬆解決了。
別看現在米家人才凋零,但米老爺子可還活着那,老爺子現在雖然退居二線,身體也不大好,但經過陳致遠的調理,老爺子的身體可比以前硬朗多了,只要他在一天米家就不會倒,米夢彤站在爺爺這顆參天大樹下,自然也沒什麼人願意得罪她!
在者這事是魏勝才搞出來的,就算魏勝纔在有錢、在有勢力,但在京城這些人看來也只不過是個小人物,因爲這樣的小人物而去得罪米夢彤,這明顯不划算。
沒多少時間魏勝才也得知了這個消息,現在米夢彤出面把他的計劃給否了,他也是沒有任何辦法,京城那些人尚且不願意得罪米夢彤,更別說他魏勝才了,這事本想就拉倒了,但他那寶貝女兒魏茜卻纏着他不放,非讓魏勝纔在想出個辦法幫助她拿到冠軍。
魏勝才被女兒磨得不行,又想出一條計策來。那胖子肖家俊跟王駱嫣爲什麼要來參加華夏歌者,爲的還不是出名,出名又爲了什麼?還不是爲了一個“錢”字,只要開出讓他們心動的價碼,讓他們在比賽中放放水,這事也就成了,而且還不會把米夢彤得罪狠了,畢竟這是她那兩個子弟自願的。
把自己的想法跟女兒一說。魏茜立刻就找人去跟肖家俊與王駱嫣談,不就是錢嘛,她魏茜別的沒有,但就是有錢。
這邊陳致遠剛收到取消一票否決權的消息,正準備去醫院看看朱春楠,都好幾天過去了胖子還是一點要醒來的意思都沒有,出事的第二天他的父母也都來了。黃冰之一直跟着他們照顧着胖子,這點讓陳致遠很是欣慰,不管怎麼說胖子朝思暮想的女人在他病的時候陪在他身邊。如果胖子知道想必他會很開心吧。
胖子的傷勢恢復了一些,但肝功能這塊還是沒太大的起色,現在也沒什麼辦法,只能靠胖子自己了。
陳致遠剛要出門就看到一個30多歲胖乎乎的男子拎着個公文包走了過來,一看陳致遠立刻客氣道:“肖先生吧?”
“我是,有事?”陳大官人不認識他,看他來找自己。好奇的問了一句。
“我有點事想找肖先生談。您看咱們是不是去您的房間裡!”胖子叫賈永鬆,魏勝才房地產公司的律師,但已經很久不管公司的事了。現在他主要負責魏茜的事,這女人也不是安分的主,時不時就鬧出點亂子來,賈永鬆就是那個給她擦屁股的人。
陳致遠把賈永鬆讓到屋子裡,倆人坐下後陳致遠便開門見山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賈永鬆大小也是個白領,說實話他有點看不起肖家俊這樣草根出生,普通而又平凡的胖子。平時他是不屑於跟這樣的人說話的,但今天算是有事相求。也不得不擺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態度來,笑了笑道:“肖先生一看就是個痛快人,我也不拐彎抹角的說了,我這次來是代表魏茜小姐跟您談一筆交易,你一個人離鄉背井、千里迢迢的跑來湘市參加華夏歌者,爲的無非就是賺錢,我們魏小姐十分想拿到這次比賽的冠軍,所以希望肖先生能幫個忙,當然,關於您的酬勞您儘管開口,我們儘量滿足!”
陳大官人一聽這話立刻明白魏茜這女人是想用錢收買自己,讓自己在比賽中放水,聽到這哈哈一笑道:“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這次比賽的冠軍我必須拿到,好了,我還有事你自便吧!”陳致遠這半年多來憑藉着脂肪兌換系統行走在華夏頂尖的權利圈子中,早就不是那個剛從果縣人民醫院走出來的胖子了,現在無論是說話還是辦事處處透着一股上位者的氣息,剛纔聽到賈永鬆的話,陳致遠心裡升起了一股不小的火氣,這話說得十分不客氣,而且帶着一股高高在上的氣勢。
賈永鬆沒想到這個死胖子會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一下被激得心頭火起,但他也不是沒城府的人,做了個深呼吸,平息一下心頭的怒火沉聲道:“肖先生,華夏自古有句老話,叫做識時務者爲俊傑,說話辦事前先想想自己的身份,就算這次你拿到了冠軍,但以後那?得罪了魏小姐,你以後的日子可是會很難過的,所以我奉勸你,還是答應爲好,可以得到一筆數目不小的錢,而且說不定魏小姐感覺你這人會辦事,捧捧你也是可能的!”
陳大官人聽到這威脅話語,蹭的站起來冷笑道:“我想跟你說趕緊滾蛋,別惹得大爺不高興把你給仍出去!”
“你?”賈永鬆沒想到這胖子會如此強硬,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應對了,說了這麼個“你”字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陳大官人可懶的跟他客氣,直接跟拎小雞崽似的把賈永鬆仍了出去。
賈永鬆氣得夠嗆,想跑回去跟陳致遠理論放點狠話,但一想剛纔那胖子如此輕鬆的把自己仍出來,那還敢輕舉妄動,只得灰頭土臉的下了樓。
魏茜坐在車上正欣賞自己剛做的美甲,看到賈永鬆垂頭喪氣的下來,立刻猜到怎麼回事了,冷哼一聲道:“那胖子還真是不識時務,他剛纔怎麼說的!”
賈永鬆剛纔受了氣,現在見到了主子,自然把自己受到的委屈添油加醋說上一翻,他這麼說到不是想讓主子幫他討回公道,賈永鬆有當狗的自知之明,想當一條好狗,不是一遇到事就跑去找主子訴苦希望主子幫他出頭,而是要跟主子說清楚了不是自己沒這能力辦事,實在是對方太過蠻狠不講理,要讓主子知道自己這條狗是有用的,是能爲主人辦事的,這纔是一條好狗。
“不識時務的胖子,找點人讓他出點意外,我看他這比賽還怎麼參加!”魏茜可不在乎一個胖子的生死,她想的就是拿到冠軍,誰敢阻她的路,她就敢不擇手段把這人給弄倒!
“魏小姐這樣是不是太過了?”這裡畢竟是湘市,魏茜在這裡算是外來戶,如果搞出太過分的事,想要給她擦乾淨屁股可是很麻煩的!
“又沒讓你把他弄死,出點意外懂嗎?比如遇到搶劫,被刺傷,或者被打斷了雙手雙腳,這樣的事很多吧?我聽說他老去醫院看朱春楠那死胖子,去醫院的人總是要帶上一些錢的,被人盯上搶了,很正常啊!”魏茜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似乎在她看來哪怕是肖家俊死了,也跟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
“我明白了!”賈永鬆看魏茜執意要這樣幹,也不在說什麼了,他只是一條狗,主人讓他咬誰他就得咬誰,不然他連狗都當不了。
“王駱嫣那小丫頭那怎麼樣了!”魏茜說到這示意司機開車,她還要去做個美容。
“已經跟她父母談好了,他們要了100萬,這會估計正在勸她,問題不大!”賈永鬆來找陳致遠之前先去找的王駱嫣的父母,交易已經談好,給王駱嫣父母25萬,事成後在給25萬,剩下的50萬自然就進了賈永鬆的腰包。
“這羣土包子胃口還挺大,100萬?哼,得,就當打發要飯的了,反正我有錢!”魏茜很不屑的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