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一指三個人很鬱悶,本來好好的找到個很漂亮的小娘們晚上可以樂呵下,誰想半路這小娘們跑了,現在估計都凍成冰棍了,鬱悶了一夜,三個人第二天繼續向那片偷獵點進發。
走了兩天後,三個人終於到達了這偷獵點,這地方風要比達供雪山其他地方小的多,在山腰上有一塊很大的平地,上面稀稀拉拉有幾顆叫不出名字的矮小樹木,其實這個地方有點怪,這裡海拔已經很高了,雪貂這種動物到是能適應這個海拔,但是這裡可沒有雪貂的食物,也不知道這些雪貂爲什麼會在這裡安家,又是從那獲取的食物。
這平地中間有一道很大的裂縫,從這裂縫中經常刮出一股股熱風,一些專家到是過來考察過,這裂縫下邊是岩漿,沒什麼科學考察價值,那幾顆矮小的樹木就生長在這裂縫邊上,也是因爲這經常刮上來的熱風才存活下來。
馮一指來這地方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熟門熟路的找到自己存放那些捕獵雪雕器材的掩埋地,讓週六子給挖了出來。
要想捕獵雪雕不能用槍打,除非你有好槍法能保證從它的眼睛裡射進去,但這個很難,這地方雖說風比達供雪山其他地方要小一些,但還是有的,在加上雪貂動作很快,一個不小心不是打不到雪貂,就是打到了雪貂身體其他部位,這樣的話雪貂身上那雪白柔軟的皮毛可就廢了,根本就不值錢。
所以馮一指這種偷獵者都是自己做的捕獵器,這東西說是捕獵器,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個用電流引爆的微型爆炸裝置,兩根電線連着一個小凹槽,這凹槽是放置炸藥的,把這凹槽放入新鮮的老鼠肉中包裹好放在雪地上,兩根電線埋入雪下,一直延續到遠處,當看到雪貂吞下這快肉的時候,飛快把兩根電線連接到一節五號電池的正負極上,雪貂嘴裡的炸藥就會引爆,因爲放入炸藥的量非常少,所以只會把雪貂大腦炸碎,但並不傷及到外邊的皮毛,這樣就可以完整的得到一張雪貂皮了。
週六子挖出二十多個這樣的東西,馮一指拿過來檢查一下,裡邊有好幾個已經不能用了,被他直接仍到了那條裂縫中,隨即從包裡又掏出不少這樣的東西,分到週六子跟侯振海手中,三個人分別開始往凹槽中放炸藥,然後在用老鼠肉包裹好,分頭找地方放好,並埋好那兩根電線,忙活好這些,三個人躲在遠處,坐等雪貂上鉤。
陳致遠按照食神右眼這技能提供的路線,一路走來,他的目的地就是那裂縫下的某處位置,正好跟馮一指這些人不期而遇,不過馮一指這三個人是先到的,陳致遠比他們慢了足足一個多小時。
蔣千琴躲在陳致遠身後,正拉着他的手向前走,突然陳致遠站在原地不動了,蔣千琴沒收住腳一下撞到他後背上,被撞得生疼,伸手打了一下陳致遠,不滿道:“喂,你停下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疼死我了!”說完伸手揉了揉兩座高聳的山峰。
陳致遠剛纔聽到前邊出現一聲悶響,隨即就有什麼動物的哀嚎聲,這才停下了腳步,聽到蔣千琴這話,陳大官人扭頭看了看,發現這大胸妹正揉那兩隻大白兔,雖然穿着厚厚的登山服,但兩座山峰依舊很顯眼,一想到衣服下的那兩隻白白、軟軟、香香的大兔兒,陳大官人心頭一陣火熱,真想伸進去摸摸,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時候,拉着蔣千琴邁步又向高處走了三十多米,從揹包裡掏出一個望遠鏡,放在眼前向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馮一指已經得手了6只雪貂,這些雪貂的屍體正在他的身邊,順着雪貂那血肉模糊的嘴裡還在滴血,把下面的積雪染紅了一大片。
陳致遠皺了一下眉頭,把望遠鏡遞給蔣千琴道:“你看看是不是這些人?”
蔣千琴接過望遠鏡向陳致遠指的方向看去,一看到正舉着一隻雪貂向馮一指走來的週六子,蔣千琴身子就忍不住打個顫抖,她實在是很怕週六子這人,突然看到週六子手裡掐着一隻雪貂,這雪貂還沒斷氣,身子微微扭動,從嘴裡不斷留下一些鮮血,看到這蔣千琴看不下去了,把望遠鏡塞給陳致遠,身子靠在他身上,用一種有些氣憤又有一些恐懼的語氣道:“是他們,他們太殘忍了,怎麼下的去手殺死那麼可愛的動物!”雪貂外表很漂亮,可愛的小腦袋,小巧靈動的身子,在配上那身雪白的皮毛,這對於女孩的殺傷力恐怕比一些名牌服裝還要命,看到這些美麗的動物慘死在馮一指這些人手裡,蔣千琴心裡很難受,不忍在看下去了。
陳致遠得到蔣千琴的確認,又拿過望遠鏡向馮一指的方向看去,當初蔣千琴說這些人一共有三個,但是現在只有兩個人在,另一個卻沒出現,找了一會,陳致遠張嘴道:“你說他們有三個人,怎麼現在少了一個?那個難道半路下山了!”
蔣千琴剛纔光顧爲那些慘死的雪貂傷感了,忘記少了一個人的事,聽到陳致遠這話,趕緊回憶了一下剛纔自己通過望遠鏡看到的情景,確實只有兩個人,少了那個在汽車租賃公司跟自己接觸外號叫猴子的人,想到這張嘴道:“確實少了一個叫猴子的人,他去那了?”
“我就在這!”突然後邊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
陳致遠感覺腦袋上盯着一個硬物,這東西他太熟悉了,這絕對是槍管,五四手槍的槍管,陳致遠皺了下眉頭,緩緩舉起雙手,平靜道:“朋友別衝動!”陳致遠說話的語氣很平靜,但他的心卻一點都不平靜,當初從蔣千琴嘴裡得知了她的遭遇,陳致遠把馮一指這些人當成了見色起意的小混混,一點沒把他們當回事,琢磨這自己手裡有搶要對付這些人還不容易嗎?可現在這人無聲無息的就出現在自己身後,而且手裡還有槍,那這些人絕對不是一般的地痞流氓或者偷獵者那麼簡單了,現在被人用槍指着腦袋,身邊又帶着個蔣千琴,想要解決這些人可難辦了!
蔣千琴對於侯振海的聲音可是太熟悉了,聽到他這句話,嚇得俏臉慘白,身體不住的哆嗦,在看到他舉着一把槍指在陳致遠的腦袋上,蔣千琴感覺大腦一片空白,耳朵裡嗡嗡作響。
侯振海剛纔去大號,因爲雪貂的鼻子比較靈敏,自己身上雖然抹了一些壓制自身氣味的藥粉,但拉出去的東西可沒法壓制,只得找了個比較遠的地方,剛提上褲子就看到兩個人走了過來,侯振海先是把他們也當成了偷獵者,但仔細一看,這兩個人中有一個女人,一下否決了他們也是偷獵者的身份,幹偷獵這種活的從來都是大老爺們,女人可幹不了這個。
由於蔣千琴眼睛上帶着護目鏡,嘴上也帶着厚厚的口罩,侯振海並沒一下認出來是她,當他躡手躡腳走到兩個人身邊,聽到陳致遠跟蔣千琴的對話時,才猜出了這女人就是蔣千琴。
此時侯振海很得意,本以爲這到嘴邊的肥肉飛了,沒想到這肥肉又飛回來了,真是老天開眼啊,獰笑一聲道:“往前走,不許回頭!”說話的同時他倒退了幾步,與陳致遠拉開了距離,但槍口依舊指着陳致遠的頭部,侯振海很警覺,看陳致遠身材高大,又敢在這個季節上身,鬧不好有點身手, 如果自己離他太近的話,怕這小子突然發難,把自己給制住,所以跟他拉開距離,一旦陳致遠有什麼異動,立刻賞他顆子彈嚐嚐。
侯振海想多了,陳大官人是體力不錯,但可不是什麼武術高手,他可沒有突然轉身把侯振海制住的技巧,陳致遠到不怕單獨面對這三個人,反正他有脂肪兌換系統,裡邊可用的道具很多,脂肪也足夠,隨便兌換一個都能讓這三個孫子欲仙欲死的,可現在身邊有個蔣千琴,陳致遠擔心這些人誤傷了蔣千琴,所以才感覺這事有點難辦。
聽到侯振海的話,陳致遠很聽話的邁步慢慢向前邊走,侯振海突然喊道:“老大、六子,看看誰來了?”
馮一指跟週六子離陳致遠這裡並沒多遠,這個地方又被風,所以聲音可以很清晰的就傳出去,週六子站起來向這邊看來,看到陳致遠跟蔣千琴先是一愣,隨即就笑道:“我擦,剛跑了個妞,今天又送上門來一個,運氣好啊!”週六子一眼就看到了蔣千琴厚厚登山服下高聳的胸部,心思一下活絡起來。
馮一指沒週六子這樣一門心思想男女那點事,聽到侯振海這一聲,擡眼看來,眉頭就皺了起來,聽侯振海這意思,這倆人自己都認識,可這倆人會是誰那?想到這也從腰間掏出了手槍,對準陳致遠倆人,這會謹慎點沒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