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立刻知道了,這些傢伙動手了!
夏瑜立刻緊張地走到門口:“糟糕,他們動手了!”
白萌萌立刻渾身哆嗦,臉色發白:“那我……我們怎麼辦?”
夏瑜拉着白萌萌:“跟着我,我帶你去躲起來先!”
夏瑜拉着白萌萌,出門直接往下走旋梯,一直走到下層,夏瑜聽到有人走了過來,立刻一伸手,攔住白萌萌,兩個人貼在角落的牆壁上。
過道的位置,幾個人跑了過來,一個人道:“不是說好了到公海再動手嗎?怎麼搞的?”
“不知道,六號貌似被一個小子弄煩了,直接掏槍幹上了!”一個人道。
“這個傢伙,就不知道忍耐一下嗎?白萌萌呢?”
“已經去人了,他的房間裡已經沒人了,那個小子也消失了。”
“沒關係,先控制住其他人,他們就在這艘船上,跑不掉的。”
夏瑜看了看身邊的白萌萌,白萌萌咬咬嘴脣,默不作聲。
幾個人一起走開了,紛紛向甲板跑過去。
暴君此時正在一個小型的會議室裡和一個朋友聊天,突然聽到槍聲,一下子坐了起來,然後就看到十幾個人端着機槍,打死了幾人,仍在了一起。有人用槍指着他的時候,他立刻跳了起來,猛地撞碎了玻璃門,躥了出去,直接跳到了下一層甲板,幾個閃身的時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趙小雅跟着大副走了很遠,突然聽到後方甲板的位置有響聲,本能地感覺不妙,但是手卻被大副死死攥着。
“唉,等……等等……你弄疼我了……”
大副此時面若冰霜,攥着她的手腕,狠狠一甩,將她摔在地上,掏出一個話筒,憤怒地道:“誰動的手?”
話筒裡道:“六號提前動手了。”
大副氣憤地道:“白癡!夏瑜和白萌萌在三層六號休息室,一隊、二隊控制人質,三隊控制機房和駕駛艙,四隊負責捉拿白萌萌和那個瘋子!白萌萌要活的,誰打死了白萌萌,我就把他扔海里餵魚!”
趙小雅驚恐地看着大副,幾乎已經失去了反應。大腦像是爆炸了一樣,瞬間明白了,這個大副,是個恐怖的傢伙!
大副掛斷了對講機,看着趙小雅,微微地笑了,歪着頭,像是心疼自己的寶貝女兒一樣伸出手,輕輕地摸着趙小雅的頭髮:“好漂亮的頭髮啊,我真喜歡你的頭髮。”
趙小雅被嚇的呼吸都不敢大口喘氣,一臉的驚恐,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怎麼?你很害怕?”大副微笑着道:“那個瘋子雖然精神不太正常,但是有一點他說的很對,這艘船上,有壞人啊。呵呵呵呵,哈哈哈……”
趙小雅眼裡的淚水撲簌簌掉下:“求……求求你……放、放過我……”
“啊。”大副摘掉自己的白手套:“嚴格地說,我不會主動傷害任何人,尤其是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
夏瑜帶着白萌萌,不,確切地說,是白萌萌帶着夏瑜。
白萌萌對船體的構造,幾乎不遜於這些船員。她從小就玩船,就在船上玩,出海對她來說是家常便飯,任何一艘船,只要她知道大概的類型、噸位、排水量等數據,就可以知道船的大體構造,哪裡是機房、哪裡是駕駛艙她幾乎閉着眼睛都能摸過去。
此時帶着夏瑜來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緊張地:“這裡一般很少有人來,暫時應該是安全的。”
夏瑜點點頭:“好,你在這裡呆着,我去看看情況。”
“唉!”白萌萌拉住夏瑜:“你不要走好不好,我好害怕。”
夏瑜安撫道:“萌萌,你別害怕,我去一會兒就回來,你躲在這裡,千萬別出來。”
“不,不不,你別走,我害怕。”
“萌萌,現在不只是你有危險了,所有的人都有危險了,我得去看看情況,我得想辦法救大家,好嗎?”
“那……好吧,你小心點。”
“嗯。”
шшш Tтkǎ n ¢O
夏瑜立起帽子,扣住腦袋,低着頭鑽了出來,走了幾步,突然聽到前面有人走過來,立刻推開一個房門,一下子鑽了進去,彎下腰,細心聆聽。
“喂,怎麼行動提前了?”
“媽的,有個二筆,一頓刺激,把六號刺激的發了瘋,直接掏出槍給了他兩槍。”
“什麼?這也是不顧行動時間,擅自行動的理由?虧他們以前還是特種部隊的!”
“也不乖那個六號,那小子是在太可氣了,就因爲不小心踩了他一腳,結果他當着所有人的面不依不饒。六號陪着笑臉一頓道歉,結果他前前後後抽了六號十幾個嘴巴,還逼着六號吃屎喝尿,否則就要把六號扔海里去。”
另一個人噗嗤一聲笑了:“哈哈,我突然覺得,這也怪不得六號,是那小子作死。那小子叫什麼名字?”
“哪有個正經名字啊,聽說叫什麼太子哥,看上去是個富二代。現在正被六號吊起來揍呢。”
夏瑜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有人?”
兩個人警覺地立刻擺好了作戰架勢,慢慢地推開這個休息間的門,端着槍慢慢地往裡走。
夏瑜從頂棚一下子蹦下來,瞬間打掉兩個人的槍,將兩個人打暈了。
廢了一番力氣,把兩個人的衣服都脫了夏利,然後捆好,堵上嘴巴,塞進了一個箱子裡。
自己患上了一身他們自己人的衣服,戴上了恐怖分子的頭罩,看上去像是反恐精英里的傢伙。扛着槍,大搖大擺地走在走廊裡。
耳機裡傳來了聲音:“七號,八號,立刻回到二層會議室,立刻回二層會議室。”
夏瑜走到了甲板上,此時甲板上已經沒有人了,但是夏瑜看到了幾個人,已經中槍,奄奄一息了。
太子哥被吊在半空中,一個人拎着皮鞭,光着班子,渾身是汗,嘴裡氣憤地罵着:“他媽的,小王八羔子!今天老子跟你沒完!”
“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不過是對你不禮貌而已,你犯不上把一船人都乾死吧?”太子哥嗚嗚地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