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滋靈果的劫難,九卦因禍得福、歐陽康靈體康復,但二人仍心有餘悸,如果不是機緣巧合、福運相至,兩條人命就此交代。
爲了讓九卦多休息一會,柳亦卿堅持開車,三人踏上回程。
九卦的靈體得到升級,油然而生出一股亢奮,並驅散了一夜未眠的慵懶,歐陽康則略顯疲憊的躺着閉目養神,懶懶的說:“九卦,等到了目的地,我恢復幾天,一定幫你把陸婉治好。”
“謝謝。”
歐陽康有氣無力的說:“要說謝,也是我謝你。”
九卦看出來歐陽康的疲憊,“你休息吧!等好了咱們痛痛快快的聊。”
歐陽康從嘴角擠出一絲笑容。
萬事已俱備,只差最後一哆嗦。
九卦三人並沒有急迫趕路,一路歇歇緩緩,整整用了一天回到軍區醫院。柳亦卿帶着歐陽康做了全面體,檢查結果爲:身體嚴重虛脫,需要輸血並補充營養,需要三天時間。
九卦來到陸婉病房,檢查記錄上陸婉的身體特徵一切正常。只是有一點讓九卦內心疑惑,陸婉的大部分頭髮已經變成紅色,鮮豔的紅色。
此時的九卦已經沒有後顧之憂,真正可以做到心無旁騖全身心的去關注陸婉,關注陸婉的頭髮。
九卦坐在陸婉牀前,仔細的盯着陸婉的頭髮,用手撫摸着,希冀可以找出一些頭髮變色的蛛絲馬跡,整整兩天什麼也沒有發現。
期間,九卦還去了一趟機密處,詢問關於陸婉頭髮變色的原因,機密處也給不出一個明確的答案。
難道陸婉頭髮變紅僅僅只是一種巧合?九卦不敢大意,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當這種不詳的預感在九卦腦海裡出現的時候,貝努鳥的樣子一次次的浮現出來,難道陸婉的頭髮和貝努鳥有聯繫,九卦拿出一張紙將貝努鳥的樣子粗略的畫了下來。
第二天夜晚,深深的夜裡。
陸婉的頭髮已經全部變成紅色、鮮豔的紅色、流淌的紅色。
陸婉睜開眼睛,環顧着四周,陌生和無助的感覺傳來。
陸婉從牀上坐起來,紅色的頭髮飄揚着,呼喊着九卦的名字。
睡夢中的九卦迷迷糊糊中聽到陸婉的聲音,一下從睡夢中醒來,九卦不確信聽到婉兒呼喊自己的名字是在夢裡還是在現實中。
九卦豎起耳朵,隔壁屋再次傳來清晰的呼喊聲,九卦確信是婉兒在呼喚自己,急忙跳下牀向隔壁屋跑去。
九卦打開房門,陸婉看到九卦跳下牀奔過來,九卦看到陸婉甦醒過來,心裡漾起巨大的驚喜,九卦也奔向陸婉。
此時陸婉身後突然出現一個一人高的橢圓形藍色光圈,光圈熠熠的閃着光暈,照亮了整個病房,甚至透過窗戶、門縫閃耀到外面,光圈裡同時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拽着陸婉向後飄去,九卦一躍撲上去抓住陸婉的手,九卦使盡全身的力氣拽着陸婉,不讓陸婉被吸進光圈裡,這時九卦的耳畔出現一個厚重而有力的聲音,“放開她。”
九卦緊緊的拉住陸婉,“你是誰?”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話音剛落,一道激光從九卦胳膊滑過,九卦的一條胳膊被齊齊截斷,陸婉被吸進光圈,九卦用另一隻手奮力去抓,手裡只抓到一把陸婉的頭髮,陸婉消失在光圈裡,九卦隨後要衝進光圈,光圈已經消失。
九卦動用習靈感應着周邊,希望可以感應到陸婉的重生靈體,但一無所獲。
剛剛甦醒過來的愛人----陸婉就這樣在自己眼前消失,消失的無聲無息,消失的無影無蹤。
剛剛的驚喜瞬間變成深深的沉痛,九卦癱在地上,耳邊傳來厚重而清晰的聲音,“重生歸位、邪惡世界、黑暗將至。”
藍色光暈驚動了歐陽康,歐陽康跑進陸婉病房,看到癱坐在地上的九卦以及地上的斷肢和鮮血,“發生什麼事了?”
九卦沒有說話,歐陽康將斷肢拿到九卦面前,放到九卦的傷口上,九卦身體裡有重生靈體,很快斷肢就和胳膊連在了一起,完好如初。
吉馬這時也跑進病房,四下瞅了瞅問道:“九哥,路婉姐姐哪去了?”
九卦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低頭沉思,事情怎麼會這樣?
是誰帶走了路婉?
他們爲什麼要帶走路婉?
他們有何目的?
重生歸位、邪惡事件、黑暗將至。這12字又代表着什麼?
一個個的疑問在九卦的腦海裡盤旋。
沒有思路、沒有線索、沒有答案。
九卦起身對歐陽康和吉馬說:“陸婉消失了,我得去找趟費老。”
對費老有心理陰影的歐陽康,聽到費老的名字,歐陽康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幾步,“我就不陪你了。”
“我自己去。”
“九哥,我陪你去。”
“吉馬,你不能出現在費老面前,他會感受到你不同。”
“我陪你去。”尋聲看去,柳亦卿走了進來。
九卦和柳亦卿驅車而去,柳亦卿問道:“這麼急着去找費老,有什麼事嗎?”
“婉兒被神秘力量帶走了。”
柳亦卿大驚失色,“什麼?神秘力量?”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或許費老知道,他能給出一些解釋。”
事態緊急,柳亦卿將油門踩到底,車子急速而去。
很快九卦和柳亦卿來到基地。
沒有多餘的寒暄、沒有久別的問候、沒有駐足的踟躕,九卦和柳亦卿直奔費老房間。
九卦推開費老房門,費老一驚,放下游戲手柄,仔細看着九卦,“九卦兄弟,臉色很不好啊!發生什麼事了?”
“費老,婉兒消失了。”
費老一擺手說:“不可能,軍區醫院防守森嚴,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
“千真萬確”。九卦將婉兒當時消失的場景、藍色光圈等向費老講述一遍。
費老眉頭緊鎖、冥思苦想:不應該啊!不應該出現這樣的事啊!難道是出現了某種未知的超能力?
如若不是,九卦的描述很難解釋的通。
費老拿起電話,“派飛機,用最快速度把周老接來。”費老看着九卦說:“事態嚴重,周老來了,一起商量商量吧!先坐吧!”
三個小時後,週一走進費老屋子,滿面春風笑呵呵說:“是不是請我喝酒啊?還專程用飛機把我接來,好酒拿出來吧!九卦小兄弟也在啊!”
費老說:“出大事了。”
“什麼事?”
“九卦未婚妻陸婉被劫持了?”
“在你的地盤上被劫持,那你可失職了啊!”
“我沒有心思和你鬥嘴,九卦你和他說吧!”費老坐下不去理會周老。
九卦將今天發生的事向週一講述了一遍,週一聽後,囑咐說:“那十二個字你再說一遍。”
“重生歸位、邪惡世界、黑暗將至。”
重生歸位,重生應該是指重生靈體,歸位應該是指重生靈體回到他應該在的位置,那他的位置是什麼?又在哪裡?週一琢磨着。
費老說:“周老啊!先別想了,運用你的超能力先找到陸婉再說。”
九卦插話,“陸婉體內擁有美好靈體。”
“好,我找找看。”週一端坐閉目,兩根拇指按着太陽穴,世界地圖浮現在腦海裡,週一開始在全世界範圍內搜索美好靈體,大約一個小時後,週一睜開眼搖搖頭,“沒有。”
費老吃驚的說:“沒有,你的意思是……,陸婉已死,美好靈體已經不存在。”
週一瞪着費老,“就算陸婉死了,美好靈體只要存在在這個世界,我就能感應到,但是這個世界沒有搜索到美好靈體,我總覺的有什麼地方不對?”
九卦急忙問道:“哪裡不對啊?”
“讓我捋捋。”
美好靈體的靈智如果達到十級,我搜索不到也正常,但美好靈體的靈智不可能有十級啊!
或者說重生靈體已經不再這個世界上,但這也說不通啊!
藍色光圈,難道是時空隧道,應該也不是,時間靈體和空間靈體的宿主和自己是朋友,自己很瞭解他們,他們不會做這樣的事。
沒有結果,還是先從重生靈體找突破口吧!
週一看着九卦說:“你當時複製重生靈體的時候,是從一隻鳥身上覆制的。”
“是,一隻受傷的鳥。”九卦掏出貝努鳥的畫像交給週一。
週一看着畫像,“這是埃及的貝努鳥,埃及稱之爲永生鳥。哎,不對,貝努鳥應該是兩根尾羽,畫像上怎麼就一根啊?”
“我見到的就只有一根。”
“好吧!複製重生靈體的超能力,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兩種可能性嗎?”(兩種可能性見第32章)
“記得。”
“我現在肯定是第一種可能。你和陸婉在一起27年,你身上就有27年的美好靈體,這點重生靈體應該知道,也正是因爲這點,它才願意讓你複製它的能力。”
費老插嘴說:“周老頭,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
“舉個例子,一個好人遇到困難,需要一萬塊錢,你正好有一萬,你會借給他嗎?”
“會啊!你的意思重生靈體覺的九卦是好人,願意把重生靈體借給他,讓他複製。”
“對。”
“而且那隻受傷的貝努鳥應該也不是重生靈體的宿主。”
“此話何意?”
“重生靈體的靈智接近十分,它其實並不需要宿主。”
“不可能吧!”
“再給你舉個例子,一個學生,通過自學,每門考試都能考一百分,你說他還需要去學校嗎?需要上課嗎?需要老師嗎?學校、教室、老師對他來說只是個寄體。”
“我明白了,300年前的埃及人麥克里斯、以及近期的卡拉、甚至貝努鳥都只是重生靈體的寄體。”
“是的,但是不知道重生靈體是以什麼方式寄生於寄體的?九卦,當時除了你還有誰見過你說的這隻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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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人歐文。”
“需要找他確認一下他見到貝努鳥的樣子?”
“我記得他和我說過他見到的貝努鳥有三根尾羽。”
“幾根。”
“三根。”
“不對,貝努鳥只有兩根尾羽。”
週一恍然大悟,“難道多出來的這根尾羽是重生靈體。”
九卦否定的說:“不可能吧!貝努鳥的第三根尾羽我們拿回來了。”
“在哪?”
“插在了婉兒的頭髮上。哦,對了,第二天尾羽就不見了,同時婉兒的頭髮開始變紅,今天我最後見到婉兒時,她已經甦醒過來,還喊了我的名字,並且她的頭髮已全部變紅。”
費老說:“你的意思陸婉康復了。”
週一說:“我明白了,第三根尾羽就是重生靈體。”
“這……”費老和九卦都吃驚於周老的結論。
“陸婉是重生靈體的寄體,所以、陸婉才能康復;而且陸婉的頭髮變紅很可能是重生靈體新一次的形態,上次重生靈體的形態是紅色尾羽,這次是紅色頭髮。”
九卦張開手,“我這裡抓下一些婉兒的頭髮。”
費老從九卦手裡捏出兩根,“我讓人去化驗。”一個工作人員走進來將兩根頭髮帶走。
週一仰面嘆息,“重生靈體救了陸婉,也給陸婉帶來了劫難。”
陸婉究竟是被什麼人帶走的?
又是通過什麼方法帶走的?
後續講到,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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