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到來,簡直是讓我這公司蓬蓽生輝。”
公司前臺,陳建軍一臉笑容迎了上去,然而齊國佐只是笑了笑,倒是齊國佐身邊的老者目光朝着四處打量。
“齊老,這位是?”
“這是我師弟錢嘉理。”
“原來是錢老,兩位快請進。”
“那個,這位老總,請問方大師在這裡嗎?”
錢嘉理直接是開口詢問,他之所以會到陳建軍這公司來,就是因爲剛剛他給方銘打電話的時候,剛好方銘告訴他就在魔都大廈,如此湊巧,錢嘉理再問了方銘所在的樓層單元后,直接是在保安的帶領下上來了。
“方大師?”
陳建軍愣住了,他公司姓方的好像是有不少,財務部副經理便是姓方,可應該不能稱爲什麼大師吧。
難道這是對精算師的稱呼?
“爸,人家是來找方銘的。”
陳澤的身影出現,從休息室走了出來,用戲謔的目光盯着自己的父親,實際上先前方銘接電話的時候他和陳海泉都在場,所以知道人家齊老爲什麼會過來。
這也是先前陳建軍最後得意說話的時候,一旁的陳海泉表情會變得古怪的原因。
“找……找方銘的。”
“爸,虧你還自詡自己眼力好,看人很準,可惜一尊真佛放在你面前你都見不到。”
後半句話陳澤就沒有說了,說出來就等於是得罪眼前的這兩位了。
陳建軍呆立在原地,看着自己兒子帶着齊老兩人朝着休息室走去,哪怕他在商場上見多識廣,可一時之間也是反應不過來。
齊老是來找自己兒子那位朋友的?
那位叫方銘的年輕人?被齊老稱爲大師?
半響後,陳建軍才搖了搖頭,一臉苦笑的朝着休息室走去,不管那位年輕人到底有什麼本事,但自己兒子有一句話說對了,這一次自己是真的看走眼了。
“方大師。”
錢嘉理走進休息室,便是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方銘,連忙是打招呼介紹起來,“方大師,這位是我師兄齊國佐。”
“齊師傅好。”
方銘站起身,含笑和齊國佐握手,而齊國佐此刻也是蒙圈狀態,老眼帶着疑惑之色打量方銘,更是朝着錢嘉理使眼色詢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先前在電梯的時候,錢嘉理只是說了他認識一位很厲害的大師,但卻沒有提到方銘的年紀,而齊國佐先入爲主這位方大師應該年紀不小,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個他自己孫子年紀差不多大的小年輕。
“齊師兄,不要看方大師年輕,方大師的本事可是厲害着。”
錢嘉理怕自己師兄因爲方銘的年紀而小覷方銘,用極其嚴肅的話語說道。
齊國佐愣了一下,看到自己師弟這麼嚴肅的表情,心裡的小覷之心倒是收斂了許多,當然懷疑依然是存在的。
“方大師,這一次我們來是因爲……”
“因爲這座大廈的風水問題是吧。”
方銘直接是接過了錢嘉理的話,而聽到方銘的回答,錢嘉理眼睛一亮,“方大師真是厲害,這也能猜得到。”
“老錢,不用給我戴高帽,我剛進大廈的時候便是看到了齊師傅,而且也從陳伯伯的口中知道了齊師傅的身份,魔都大廈的總設計師。”
“原來是這樣啊。”
錢嘉理恍然大悟,方銘莞爾一笑,老錢是把他給神話了。
“齊師傅,魔都大廈現在的磁場很混亂想來你也知道,如果可以的話,不妨說說當初爲何設計這麼一座大廈。”
方銘朝着齊國佐開口詢問,齊國佐點了點頭,倒是沒有想隱瞞,而此刻隨後進來的陳建軍親自端茶倒水,並且吩咐助理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打擾。
“方師傅,不知道你對魔都的風水怎麼看?”
齊國佐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朝着方銘問道,很顯然,他這是在考量方銘是不是有真本事。
方銘笑了笑,答道:“一國無山,不全;一城無山,不堅;一地無山,不厚;魔都海拔很低,可以說是無山可靠,正常來說並不符合風水寶地,但魔都有一個很特殊的地方,那就是水脈遠超任何地方。”
聽到方銘的話,齊國佐的表情變得正色起來,“洗耳恭聽。”
“平原無山便論水,以水來補山之不足,從地圖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從東海之水分流出來的兩條支流,一條通向長江,一條伸向黃浦江,將好像一位母親張開了雙臂,而魔都正好是被環抱在當中。”
“水抱則有情,而魔都不只是這麼一點,黃浦江貫穿整個魔都,彎彎曲曲,如果從衛星地圖是上剛好是九個曲點,九爲至尊之數,這九曲之水也是風水中的極致。”
“再以這陸家口來說,整個正好被黃埔將所環抱,與外面的東海之水形成一個合攏之勢,可以說得天獨厚。”
“魔都無山脈,但卻有着水龍脈,而且還是非同一般的水龍脈,足以彌補無山的缺陷,”
說道這裡的時候,方銘目光看向齊國佐,而齊國佐此刻心中再也不敢對方銘有一點小覷之色,因爲方銘所說的正是當初他所遇到的那位高人告訴過他的。
在齊國佐所認識的衆多風水師當中,都覺得魔都有山脈,那些十來米高的山也能算是山?
甚至,這些風水師還將附近的山脈也跟魔都給扯上關係,說什麼這些山脈最後在魔都結穴,這種說法簡直就是牽強附會,強行給魔都貼金。
“方師傅厲害。”
齊國佐向方銘翹起了大拇指,到了這時候他也不隱瞞了,“我和方師傅是一樣的看法,魔都之風水在於水,所以我纔會如此設計魔都大廈。”
“要說魔都大廈,那就必須得從環球金融中心大廈說起,這座大廈是日本人所建造,而日本人狼子野心,建造這一座大廈的目的就是爲了斬斷我魔都水龍之脈。”
“當時日本人建設環球金融大廈的時候,許多風水師並沒有看出日本人的目的,再他們看來,就是一座大廈沒有什麼問題,可直到這大廈修建完成後,大家才知道上當了。”
齊國佐開始講述起來當年的事情,而這事情聽得陳澤等人臉上露出了匪夷所思之色,原來一座大廈竟然還能牽扯到這麼多。
十幾年前,魔都的第一高樓還是金茂大廈,然而當環球金融中心大廈修建好之後,居住在這兩棟大廈附近的居民便是發現了不對勁,因爲這些居民經常會遭受意外,有的遭受車禍,有的則是事業下滑,還有的家庭不合。
而當時有魔都的風水師便是發現了這兩座大廈之間的煞氣極其嚴重,而且如此下去恐怕整個陸家口的風水都要被破壞掉。
“僅僅是環球金融大廈竣工的那一年,根據調查,附近有十位居民意外喪生,還有十多家中國公司倒閉,至於一些破財遭災的那就更多了,所以當時大家便是察覺出來,小日本的這環球金融大廈恐怕沒有那麼的簡單。”
“當時很多同行認爲是因爲環球金融大廈的外形,形式兩把軍刀,形成了刀煞,纔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聽到這裡,方銘沉吟了一下,輕語道:“環球金融中心大廈位於陸家口的東方,東方屬木,而金融本身就是屬金的,風水有云:青雲刀刃入,金枯水止,這纔是小日本的真正目的。”
齊國佐這一次是真正變色了,因爲這一點他也是在研究了足足有好幾個月才得出的結論,而當時許多同行都只是從這大廈的外形來找原因,卻是根本沒有想到這一點。
“另外,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環球金融中心大廈的刀鋒雖然沒有對準黃浦江,但是每當太陽升起的時候,陽光照射在其表層的玻璃上,其反射的光線應該是落在了黃浦江。”
“方師傅,老朽佩服。”
齊國佐豎起了大拇指,這些都是他花費了一段時間才研究出來的,可眼前這位年輕人竟然一絲不差的就說出來了。
“老朽我當初就是發現了這些問題,日本人的最終目標就是衝着黃浦江龍脈而去的,所謂水龍之脈,那是源源不斷的,而這環球金融大廈每當太陽升起的時候,正好是形成反光煞,這反光煞纔是一把真正的刀,劈在了黃浦江龍脈之上,想要徹底斬斷這條龍脈。”
“至於和金茂大廈所產生的衝突煞氣,那不過是小日本故意弄出來的,就是想要咱們風水師把重心放在這上面,而忽略了黃浦江龍脈。”
四百多米的高樓,所產生的反光煞是多麼的恐怖,如果小日本的陰謀沒有被發現,恐怕不出半年,黃浦江龍脈便是會被徹底斬斷。
“小日本真是太陰險了。”
陳澤聽到這裡忍不住罵了一句,其他人的臉色也都差不多。
“是啊,日本人狼子野心,可大廈已經建成了,就算是知道日本人的陰謀,總不可能將大廈給拆掉,所以,當我和一些同行研究出來破解的辦法之後,便是立刻開始修建魔都大廈。”
許多魔都市民當年有一個很大的疑惑,爲何在環球金融中心大廈剛剛竣工不到幾個月,政府便又立刻修建一座大廈,而且高度還要超過環球金融中心大廈。
而這其中的內幕,便是爲了破掉小日本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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