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羣亡命之徒,處事的手段如此的狠辣,並且老練。
壓根,都是沒有給吳敵一絲一毫的機會。
從一開始,吳敵就是節節敗退。
所以,現在的吳敵沒有別的機會,他只能聽從這一羣人開車門。
秦水瑤看着吳敵即將下車,這會那一張俏臉更是蒼白了幾分。她望着吳敵瘋狂的搖着頭,美眸之中噙着淚。
吳敵只是微微一笑,道:“沒事的。”
然後,吳敵就是打開門走了出去。
並且,走出去的時候,吳敵重重關上了車門。
外面十幾個亡命之徒,對於車裡的女人似乎並不怎麼感興趣。
當吳敵的腳一露出來的時候,那衝鋒槍的槍口都是對準了車門的位置。
不僅狠辣,老練。
並且,做事是相當的小心謹慎。
田間的風透出來幾分涼意。
當然,更讓吳敵背脊骨冒出來幾分寒氣的,還是那腦門上這會頂着的那幾把黑漆漆的槍口。
這一羣人準備的很是充分,有人已經打開了強光手電筒。對準了吳敵的那一張臉,似乎想要辨別清楚,這個男人是不是獵物。
“你叫吳敵?”爲首的一個外國男子,人高馬大。皮膚白皙,一頭短髮微卷。這會看着吳敵,開口問道。
讓吳敵微微一怔的是這樣一個外國男子,竟然同樣操着一口熟練的中文。
吳敵在強光燈的照射下,在這些人的槍口對準下。微微點了點頭,開口道:“對,我就是吳敵,你們是什麼人?”“
領頭的這個外國人,臉色冷峻,開口冷聲道:”我叫做托馬斯,我勸你不要有什麼別的想法。我們所有的東西,胸口都是揹着一個遙控炸彈。你要是敢有所動作的話,那麼我們就同歸於盡。“
聽着這一席話,吳敵一瞬間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一羣人的狠辣,簡直一下子都是打消了吳敵所有的計劃。圍繞着吳敵而站的有着十幾個外國男人,還有着十幾把衝鋒槍。吳敵即使能逃過那些槍口,但是絕對無法做到讓所有人一瞬間倒地不起。
一旦有所紕漏的話,引爆了他們身上的炸彈。
那麼,正是同歸於盡。
一剎那間,吳敵的後背上都是冷汗。
這羣人的狠辣,已經超出了吳敵的想象。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吳敵擡起頭來,看着這個和自己說話的托馬斯,開口問道。
托馬斯的眼睛,從一開始就是緊緊鎖定在吳敵身上。
作爲這一羣人的頭目,他更是小心。這會望着吳敵,開口冷聲道:”我知道你是吳敵,以前是華夏金鷹戰隊的隊長。叱吒風雲,歐洲你也去執行過不少任務,很是厲害。甚至有人做過統計,你出去執行任務四百八十七次,失敗了一次。“
聽着這麼詳細的數據,吳敵的雙眉微微挑了挑。
這樣的敵人,最爲可怕。
不僅是對自己狠辣,現在把自己都是調查的這般一清二楚。
”最後一次,你失敗了,那是因爲有人背叛。所以,你逃離了金鷹戰隊。”托馬斯像是如數珍寶,這會開口一五一十的說道。
吳敵卻是沒有這個耐心,開口道:“你們究竟是誰,想要幹什麼?說這麼廢話,又有何用?我雖然在你們槍口下,但是你想不相信。在我的頭腦中槍之前,我可以殺了你。”
聽着吳敵的威脅,托馬斯依舊是一動不動,開口沉聲道:“用你們華夏人的話來說,我們應該叫做殘狼僱傭軍團,來自於歐洲。我們這般擒拿你,是找你要一件東西,那就是一把鑰匙。”
“鑰匙,什麼鑰匙?”吳敵這會聽着這個僱傭軍團的名字,臉色微微凝重了幾分。
西方的僱傭軍團,這些年來在暗地裡滋生。
有着很多有名的僱傭軍團,都是開始慢慢的崛起。
像是這殘狼僱傭軍團,並不一樣。這個僱傭軍團已經存在了很多年,正是臭名遠揚。這個僱傭軍團,只認一件事情做事,那就是錢。
這個軍團所有的人員,都是這個世界的通緝犯。一個個都是犯下了彌天大禍,最後都是不得已聚在一塊,成立了這所謂的殘狼軍團。
這些人,正是的的確確的一羣亡命之徒。
他們本身都是命懸一線,隨時都有可能被國際刑警逮捕。所以,他們向來做任何事情,都是特別狠辣。
本身都是要死的人,那麼豈會還怕死?
正式這樣,這殘狼僱傭軍團一般出來執行任務,成功率都是極高。
托馬斯望着吳敵,似乎有些不耐煩了,開口冷聲道:“一把打開望天閣的鑰匙。”
聽着這一羣人煞費苦心,尋求的竟然是望天閣的鑰匙。
吳敵在這一一瞬間,實在是有着幾分難以理解。這樣一把鑰匙,不至於讓西方的僱傭軍團都是聞風而來。這種消息,托馬斯怎麼知道?
“你們是誰僱傭來的?”吳敵一剎那明白,恐怕還是華夏這邊的家族。竟然敢勾結這種臭名遠揚的西方僱傭軍團,不然誰知道他手裡有着一把開啓望天閣的鑰匙?
托馬斯臉上涌出來幾分暴戾的血腥之色,狠狠地瞪了一眼吳敵,開口很是機械的道:”少廢話,拿來。”
一剎那,這田間的氣氛再次緊繃了起來。
那些黑漆漆的槍口,都是最準着吳敵的頭部。
似乎,一言不合都是即將扣動扳機。
“我交出來那一把鑰匙,你們能放我一條生路?”吳敵望着這一羣亡命之徒,開口問道。
現在吳敵毫無辦法,只能拖延一下。這會說完話之後,眼神已經不經意的四處掃射,想要尋得生機。
托馬斯臉上的不耐煩之色,更是濃郁了幾分。他看着吳敵,聲音透出來幾分的森冷:“不行。你交出了鑰匙,你也得死。我們要拿你的命,回去覆命。不過,你要是真乖乖交出鑰匙,那麼車裡的這個女人,我們可以放一馬。”
殘狼僱傭軍團做事,向來都是這般冷酷無情。
吳敵知道這個結果,不過還是假裝反問道:“再沒有談判的餘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