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輝,從今天起我撤銷你野戰軍師長的職務,從華蘭軍中退役,你可服氣?”趙守宏忽然朗聲說道。
“劉文輝甘願領受,只是希望校長准許我戴罪立功,不要將我開除出華蘭先鋒黨。”劉文輝擡起頭來,斬釘截鐵的回答道,他的目光灼灼顯然是當真了。
趙守宏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隨後他又轉向了劉文彩:“劉文彩,我要求你散盡家財,將你所有的財產和土地分給村裡百姓,同時免除你華蘭國的國籍,你可心服。”
“啊?”聽到這個判決,劉文彩險些暈過去。散盡家財還被取消國籍,這不是要把人往死裡逼嗎?劉文彩只感覺整個天空都灰暗了,他都有了想死的衝動。
劉文彩用顫巍巍的聲音說道:“總統大人,你這樣做是等於是逼死我啊,我請求直接槍斃我好了。”
趙守宏看到劉文彩快要被嚇死了,懲罰的也差不多了,他故意沉聲道:“也不算逼死你,還是有活路的。”
“難道大人決定收回成命?”劉文彩擡起頭問道。
“大哥。”劉文輝感覺自己的胞兄竟然與校長討價還價,實在是非常無禮的事情。不過性命攸關的大事,讓劉文彩不得不與趙守宏理論,所以他假裝沒有聽到胞弟的話,依然看望了趙守宏。
“我說過了,你們是自領處罰,你不想領受也沒有關係。”趙守宏的臉上平靜無波,讓劉文彩絲毫看不出其中有什麼情緒傾向,可越是這樣他的心裡就越是擔心。想到如果拒不領受處罰的可怕後果,他禁不住顫抖得體如篩糠。
“你不用害怕,只要不是真正想要與華蘭民族爲敵的人,我是不會趕盡殺絕的。我要你散盡家財,並取消你的華蘭國國籍,實際上是想要利用你的本事。”趙守宏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的本事?”劉文彩都感到驚訝,他反覆想了想,除了自己精於算計,經常冒壞水欺負人,似乎也沒有什麼本事啊。難道是趙守宏要讓他去欺負人?劉文彩想到這裡禁不住打了個激靈,可是他又很快否決了這個想法。趙守宏手下人才濟濟,欺負人需要假手於自己嗎?何況身爲如今華蘭國最有權勢的人,他欺負人需要這麼麻煩嗎?
看到劉文彩狐疑的神色,趙守宏一案桌子上的電鈴道:“劉麻子你進來。”
很快內套間的門一開,弓着身子滿面笑容的劉麻子走了出來。自從擔任仁和公司經理之後,他走南闖北幹盡了壞事,將許多被佔領地區的不友好民族搞得雞飛狗跳。大量的女子和孩子被他販賣,不少人因爲他的欺騙讓家庭分崩離析,在那些敵視華蘭人的民族中,劉麻子和他的仁和公司就是魔鬼的代名詞。
多年來的風霜雨雪長途奔波,也讓劉麻子更加顯得蒼老了。當年在北華城的時候,他還是意氣風發的中年人,如今他已經快五十歲了。腰也馱了,腿腳也不靈便了,臉上早已佈滿了皺眉,那些麻子顯得更加清晰了,只是精氣神卻更足了。
如今打理公司事物的,已經成了他的兒子小劉麻子,這個傢伙比他老子還要冒壞水,幹起壞事來不所不用其極。不過因爲自小接受熱愛華蘭民族的洗腦教育,他的忠誠度還是能夠保證的,唯一讓趙守宏不爽的是這父子兩個手段足夠,卻沒有大將之材,否則他也不用這麼費力找劉文彩了。
趙守宏指着劉麻子給劉文彩介紹道:“101部隊你應該知道吧,它對外的名字叫做仁和貿易公司。”
“那羣人販子?”劉文彩眼前一亮,這個公司在國外臭名遠揚,在國內則是名聲卓著。因爲這個公司從來不害華蘭人,他們在迫害外國人的時候,只是將那些優良品種的美女引入國內,解決單身男子過剩的問題。其實他並不知道的,是101部隊還有另外一個使命,那就是從國外販賣幼童到國內,這些孩子都被交給情報部門加以訓練,長大後作爲間諜打入他國內部,以構建龐大的華蘭國情報網。
趙守宏點了點頭:“沒錯,他就是那羣人販子的頭兒,仁和貿易公司的經理劉麻子。”
“什麼?是他?”劉文彩立刻感覺自己失口了,剛纔直呼人販子,誰知道劉麻子是否記恨。不過現在看起來,劉麻子依然笑眯眯的,彷彿剛纔那句人販子是對他畢生事業的褒獎一般。
劉麻子笑着點頭道:“的確是我,這位小兄弟聽說過我?”
劉文彩也不是一般人,他立刻換上一副笑臉恭維道:“劉大經理誰不知道啊,您在國外殺伐果斷,讓那些外族人聞名膽寒,在國內大家可都是稱你爲月老啊。您忙碌了這十幾年,可是爲咱們華蘭人做了不少好事,成全了多少對新人啊。”
恭維話人人愛聽,劉麻子聽到對方如此誇讚,也禁不住飄飄然起來。看着兩人剛見面就猶如熟識的和睦樣子,趙守宏不禁感嘆:“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同樣的地痞流氓,剛到一起就猶如好兄弟了。對了,這叫臭味相投。”
“你們兩個也算也認識了,今後你們要密切合作,爲華蘭國的偉大復興而效力。”趙守宏說道。
“什麼?”兩人齊齊驚呼,劉麻子看了看劉文彩道:“大人,他也要加入仁和公司?”
“不是。”趙守宏搖搖頭道:“我要他在倭國建立維持會,以宣揚我華蘭國的威名,同時也要打壓倭國,不讓他們有擡頭的一天。你的101部隊自然要全力配合他,我不管你是坑蒙拐騙也好,還是公開販賣也罷,只要爲國內提供源源不斷的倭國年輕女子和幼童就好。此外我希望倭國越來越衰弱,永遠不能成爲華蘭人的敵人。”
“遵命。”兩人聞言大喜,他們也是華蘭人,對於倭國人的暴行也仇恨極深,如今他們可以利用自己的專長,去倭國大肆破壞,如何不讓他們興奮。兩人興奮的搓這手,心中已經開始謀劃自己的手段,應該如何對付倭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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