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羅斯福的做法非常正確,以純粹軍人的眼光,麥克阿瑟很快找到了自己的目標,位於白鷹國中部的芝加哥工業區。在白鷹國的工業體系中,紐約周邊地區固然重要,但芝加哥地區也不得不提。
如果說紐約是金融中心和最大的商業港口,那麼芝加哥就是國家重工業的靈魂。依靠着五大連湖的交通便利和得天獨厚的礦產資源與氣候,芝加哥周邊地區興建了一座重工業基地。
這片工業基地連綿數個州,是白鷹國最重要的重工業中心,這裡的產能甚至佔到了白鷹國所有重工業產能的七成。如果佔據了此地,就徹底卡死了白鷹國陸軍武器的供應,讓其無法大規模擴軍。
大陸軍佔據芝加哥地區有着絕大的好處,依託這裡的重工業產出,羅斯福可以大量武裝軍隊,將與政府軍的兵力數量差距直接反轉。一旦佔據了此地,就意味着在陸地上政府軍將難以匹敵大陸軍。
在確定作戰計劃以後,馬歇爾率領部隊先行出發,他要與巴頓一起帶領着坦克旅兵進紐約。不過馬歇爾與巴頓只是虛晃一槍,當白鷹國政府小心戒備,等待他們進攻紐約的時候,兩人卻率領坦克旅突然轉向,朝着芝加哥工業區的方向衝去。
馬歇爾與巴頓的佯動,只不過是吸引政府軍注意力的舉措,目的是爲麥克阿瑟將軍率領的部隊爭取時間。當大陸軍坦克旅突然轉向,離開紐約城範圍的時候,政府高官們還大肆慶祝了一番,認爲這是政府和軍隊的壓力,讓對方沒敢發動攻城戰。
胡佛志得意滿,認爲自己已經掌握戰爭主動權,他開始謀劃着集中政府軍力量,對馬薩諸塞州的白鷹共社黨基地進行突擊,藉以將其在那裡的勢力連根崛起。
胡佛想得不錯,只可惜因爲軍隊中的腐敗,以及大規模縮編的緣故,讓不少人才流失,剩下的軍官多是一些軍中的平庸之才。軍中沒有人看出大陸軍的意圖,直到麥克阿瑟率領的大陸軍突然兵臨芝加哥城下,他們才如夢方醒,但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大陸軍第一師在沿途不斷匯聚起義民兵,隊伍很快壯大到三萬人的規模。
芝加哥地區雖然是重要的工業中心,但深入白鷹國內陸,根本沒有多少軍事威脅,所以此地駐軍加起來也不到一萬人。這些人缺乏訓練武器短缺,戰鬥力究竟有多少很難說。
當大陸軍向着芝加哥發動進攻的時候,城內只有三千守軍。一邊是士氣高昂的大陸軍,一邊是軍餉遲遲沒有發放,連軍糧都出現短缺的政府軍,雙方戰鬥力高下立判。
大陸軍一到城外,就對芝加哥發起了大規模進攻。爲了保住這裡的重工業體系,大陸軍並未使用大炮進行轟擊,而是派出步兵以巷戰解決對方。刺刀見紅的近戰,這對於士氣低落的一方是致命的,駐守城內的三千守軍非但沒有給大陸軍造成重大傷害,反倒有大半選擇了投降。
芝加哥被攻陷之後,大陸軍開始號召當地民衆加入到烏托邦主義陣營中來,他們依託工業體系大量生產槍支和火炮,武裝那些新加入軍隊的青年。因爲克利夫蘭財團和大量烏托邦主義集體農莊的大力支持,糧食得到了源源不斷的供應。加入白鷹共社黨的軍隊有飯吃,成了當時最有力的徵兵廣告,大陸軍很快擴充了起來。
新兵沒有進行過訓練,爲此羅斯福特意任命奧馬爾?布萊德利上校負責訓練新兵,爲大陸軍補充新鮮血液。在這段擴軍的時間內,大陸軍也沒有閒着,巴頓上校率領着自己的坦克旅在兩個步兵團的支援下殺了個回馬槍,一舉攻克了白鷹國的汽車中心底特律。
底特律是白鷹國最大的汽車製造基地,這裡超過六成的汽車廠都歸好萊塢財團所有。因爲之前好萊塢財團不遺餘力的支持,羅斯福特意囑咐巴頓不要傷害到自己的盟友。
在攻克底特律之後,羅斯福派出代表與這裡的好萊塢財團總管沃頓進行了接洽。雙方的商談非常愉快,白鷹共社黨最終答應了保證好萊塢財團安全的承諾,而好萊塢財團則答應將底特律的汽車廠全力開工,爲大陸軍提供機械裝備。
這其中包括t1e1型坦克,福特型2噸卡車,重型坦克牽引車和仿製自撒爾帝國的馬克i型炮車。這些重型裝備讓巴頓大爲興奮,他很快擴充了自己的坦克旅。
羅斯福對擴充機械化部隊大感興趣,他提議麥克阿瑟將全軍機械化。這位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與華蘭參戰軍並肩作戰過的老將,對機械化作戰的印象極爲深刻,他當即同意了羅斯福的提議。
大陸軍很快由巴頓上校組建了一個機械化師,作爲試點部隊。隨後麥克阿瑟又在軍中大力推廣卡車和牽引車,用以拉拽那些大口徑的火炮,大陸軍的戰鬥力越來越強。
就在大陸軍依託芝加哥重工業區爲基地,大肆擴張勢力的時候,華蘭國在經歷着一場盛事。1929年初開始,國家就啓動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的選舉程序。整場選舉高度透明,所有人都能夠通過電視臺的直播,或者各大報紙的報道,關注到最新的選舉進程。各地報紙都開設了專欄,對投票工作和計票數據進行嚴格監控,一旦有人提出異議,就會進行調查。
在這樣的嚴密監督下,先從縣級代表選舉開始,隨後是市級,省級,最終組成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新的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之中,匯聚了來自全國各地的工人、農民、商人和知識分子,大家暢所欲言,很快對基本法和憲法進行了投票選舉。
被正式確立的基本法和憲法,與之前的臨時法律基本相同,除了對一些國計民生的問題,進行了略微修改之外,基本延續了西部特區的法律模式。畢竟西部特區的模式經過了多年的驗證,已經被證明是一種高效、廉潔、爲民着想的法律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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