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胡以晃從台州飄過

當本身就已經在紹興府城裡,心神不寧、如坐鍼氈的胡以晃;見到一炮未發、拔腿就跑,連夜從諸暨逃回來的,一路跑得汗流浹背、揮汗如雨的這位手下將領;連把他拖出去,好好打一頓板子的心思,都沒有了。

嗯,要是正兒八經地按照太平軍軍法,拖出去開刀問斬,都不算過份的,理當應該的。

可是,他能夠把這支原本有五六千人的軍隊,帶回來三千多人,尤其是老兄弟都帶回來了,已經不容易了,難能可貴了;嗯,他已經是帶回來人馬最多的軍將了;換句話說,就是從前線撤回來的軍號裡,現在就數他這個軍人頭多了;其他的軍,好多連一個旅五百人都沒有吶,就是個空番號了。

最讓胡以晃內心暗暗吃驚的是,怕什麼來什麼;竟然有一支衛國軍主力部隊,不聲不響地,從嚴州到金華,而今,有幾百裡地繞回來,一路打到諸暨了;離紹興也就百十里,加把勁就是大半天的路程了。嗯,看來,也不用再費事地,往西邊派人,打探什麼消息了;衢州府城,十有八九,也不在天國手裡了。衛國軍既然側翼已經運動到位,不用說,北面馬上就會以泰山壓頂之勢,像堵牆似的,壓過來了。嗯,不能再猶豫了,多年來,在戰場上,打生打死的,養成的敏銳感覺;讓他第一時間,就覺察到了其中孕育着的巨大的風險。

胡以晃都沒有讓這支從諸暨跑回來的軍隊入城,而是命令他們,直接移駐上虞縣;並儘量收攏未歸隊的人員和其他部隊的散兵遊勇,就地籌集糧草、器械;一邊休整,一邊等待新的命令。同時,他向黃玉昆、羅大綱,發出一份緊急命令,就簡單一個字:撤!

命令黃玉昆,也別擺什麼架勢蒙人了,也蒙不到誰了;別人已經打到諸暨,眨眼就能到紹興城下了,再不回來就讓人截住後路,包餃子了。老兄弟,還是老實地帶着人,麻溜地往下撤退吧;嗯,也不能撒丫子亂跑,你要負責一路收攏人馬,儘量交替掩護行軍;嗯,真跑散了的,那也就別管了,能帶回來多少是多少吧。

某家在前面,給大家開路;別想多了,你應該懂的!

也火急火燎地,給羅大綱、蘇三娘送了一封信;告訴他們,衛國軍今年,是真打,是真特麼的往死裡打的;不但是杭州丟了,而且,嚴州、金華、衢州三府,也已經全丟了,也回不去江西了;更有一支衛國軍奇兵,已經從側後方,拿下諸暨;不日,即可趨向紹興;錢塘江天險已失,紹興城已無險可守,不能久持。嗯,兄弟我,只能直接先到台州,等你夫妻倆過來了!快點吭,沒辰光了,過期不候吭!

等信件分別發出後,胡以晃就交待一個得力部將,看守紹興城;告訴他,最多隻需堅守三天;三天內,等到黃玉昆副帥,就隨之一起撤退;若屆時還看不到人影,也不用再等;你就自動升格爲後軍主將,一路收容各路散兵,徐徐而退;本帥會一路安排接應的,不用擔心。

因爲,各處領兵將領的家小,都已先一步去了台州;所以,至少一般師帥以上,夠資格娶老婆、帶家屬的,都應該沒二心;嗯,旅帥一級,也大多數是各級將官的兄弟、本家、親戚朋友,一般也不會主動叛逃投敵;除非是被困住了,無路可逃。嗯,現在,只要部隊被衛國軍圍住了,將官想不投降都不行;頑抗到底、死硬到底的話,多數時候,是會被身邊手下人,打黑拳、下黑腳的。

嗯,好多人都知道了,只要悶棍打得好,下半輩子的吃喝,可能就不用發愁了!

等大致安排妥當後,胡以晃就領着自己的直屬中軍,吃完午飯,就整隊出發了;目標也是東面的上虞。胡以晃不知道自己有幾天時間,來從容撤退;更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像去年一樣幸運,有驚無險地一路跑出去。

嗯,現在也沒有太好的招數,只能能跑多快是多快;同時希望紅毛大仙關鍵時候,能夠趕上趟幫上忙,天靈靈地靈靈、平平安安保太平了。

嗯,他現在多少是有點感覺了,自己這個兵力佈置,有點把衛國軍惹毛了;也聽羅大綱的那位堂弟說過,就是因爲自己手下,在杭州一通亂燒亂砸,也讓衛國軍不高興了;這次他就一再交待再交待、叮囑再叮囑,讓各部只管一直矇頭趕路,不要像往日那樣,一路燒殺裹挾。真要是把衛國軍惹毛了,跑都跑不贏的。

嗯,胡以晃從羅亞才嘴裡,也知道了不少衛國軍的情況;楊家父子愛兵如子,不大喜歡讓士兵拼死命;但要是真把衛國軍惹翻了,肯定沒好果子吃;衛國軍的腳程,要比太平軍快得多的;人家真心要攆上來,兜住你,並不是很費事的。所以,小的們,千萬千萬,眼皮別那麼厚了,被自己給自己找抽了。

羅大綱、蘇三娘接到胡以晃的信件後,兩人也沒太猶豫;第二天,蘇三娘就領着前鋒出發了。呵呵,羅家夫婦打仗,向來都是蘇三娘打前鋒的。實際上,他們夫妻倆的小心思也差不多。嗯,他們也發現,打前鋒,有時,真不是壞事;還經常能吃上肉的,各地方分守的綠營、八旗,也沒有多少難啃的骨頭;難搞的,反而是後面的守攤子。所以,每次作戰,都巴不得去打前鋒;尤其是現在,斷後纔是辛苦活,是誰也不想幹的;尤其是,羅大綱都已經派人出海了,等那邊敲定了,自家就揚帆出海,拍拍屁股走人了;隨意,就更不想和衛國軍,爲了一城一地的得失,豁出去拼上老命了。

他們之前,與胡以晃商量好的進軍路線,就是沿着海邊平原,海陸並進。嗯,這和中國傳統的由浙入閩行軍進攻路線,有着很大的不同;也許,他們就是想,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打福建守軍一個思維盲區。不知道坐鎮福建的閩浙總督王懿德王紹甫、巡撫呂佺孫呂堯仙,兩位老大人,會不會着了道兒汕。

胡以晃在上虞,只待了一個晚上;當清晨收到黃玉昆已經撤往紹興,蕭山只留了一點疑兵,今天早上,也會全數後撤的消息後;吃完早飯,就領着直屬中軍,沿着曹娥江,向上遊向南方,矇頭急進。

只是,臨走時,交待那個臨時駐守在上虞縣城的,那個從諸暨跑回來的將領;告訴他,只需要在上虞,最多再駐守兩天;等來了黃副帥,就跟他一起撤退;最晚後天早上,如果還等不到黃副帥,也只管拔腿走人。嗯,本帥在天台縣,會安排人在那邊,等你們過去的。

受去年東王楊秀清撤退時的風格影響,太平軍撤退時,不再像原來那樣,帶不走就一把火燒了;嗯,只要衛國軍不攆上來,連斷後的節節抵抗都沒有,一路撒丫子狂奔而去。尤其是羅大綱他們天地會的,本身他們對拆廟毀佛燒古書,心理壓力就比較大;現在,就更不會這麼幹了。

蘇三娘到台州市,看到胡家嫡系核心軍隊,竟然大多數已經到了台州;更是心裡透亮,也不說破;只是着人回去給羅大綱送信,讓他快點;自己連馬都沒下,徑直從台州城西,繞城而過;馬不停蹄,向西南而行。

收到小嬌妻信件的羅大綱,直接讓手下水軍,全部出動,沿海而行,乘風鼓帆,去加強前鋒的力量;嗯,連戰略要地舟山,也不守了,一條舢板也不留下。沒有乘船的,也都梯次沿陸路出發;羅大綱自己把帥帳,設在奉化,收攏分駐各處的士兵;嗯,對有些新建的營頭,就不是很在意了;能跟着走,就跟着走;要是真炸營了,也無所謂,把骨幹和部隊種子,帶走就行了。

小嬌妻雖然催他,但他還是多少有點捨不得,這幾年好不容易攢下的這份家業;默默地跟自己說:嗯,等三天,就等三天;大後天早上,不管誰到沒到;灑家一定擡腿就走,絕不拖泥帶水、拉稀擺帶。

可是,就是因爲羅大綱,在奉化平白無故地等了三天,浪費了三天;差點把他自己給陷進去了,差點沒跑出去;嗯,這是後話。

等胡以晃氣喘吁吁地跑到台州府,還沒進城,就聽出來迎接自己的本家兄弟和大小舅子說了,今天中午,蘇三娘已經過城不入,直接南下了;聽了後,也有點小鬱悶;自己緊趕慢趕的,還是讓人家這賊精賊精的老婆超先了。特麼的,有個好老婆的男人,真是幸福啊!自己活活累死,也幹不過人家緊密配合、夫唱婦隨的夫妻檔啊!

於是乎,氣鼓鼓地,也不進城了;也玩了一把,從城邊飄過的戲碼。並着令讓自己大舅子,在臺州繼續留守三日;其他人統統連夜開拔,一個不拉。給大舅哥留下的,還是那句話;三天後,等到黃玉昆,就一起走;等不到,那就更要趕緊自己走。

杭州城雖然六號就拿下來了,一直到八號,才初步清理完畢,移交給浙江巡撫衙門;城市防衛,也移交給巡防支隊。

九號上午,海軍陸戰隊在太平軍蕭山大營不遠處登陸;並向大營方向,派出搜索連;很快,搜索連發回來情報,長毛的蕭山大營,已是一片空營,鬼影子都沒有了;也問過附近的老鄉了,他們說,太平軍前天下午,就開始往南開撥了,最多的人馬是昨天走的,最晚一批也是今早矇矇亮,就靜悄悄地走了;帶不走的東西,也沒有點把火燒了;嗯,是不是一點火,怕反而提醒你們了,你們攆得反而快了。

陸戰隊只是負責搶佔灘頭陣地的,所以,趕緊通知在江北等待的藍仁鴻第五師,趕緊登船渡江,過來接管。

藍仁鴻接到消息後,也不奇怪;雖然看着對面長毛大營,旗幟依然迎風招展;但是,在望遠鏡裡,早就看不到來回走動的人影了。作爲南下追擊部隊的第一隊,昨晚,楊幼鳴特意交代了他幾句;要追的不緊不慢,不張不馳、若即若離、如影隨形。

所以,渡江後,也不停留,直接梯次向東南進發;在河網地帶,小豺狗巡邏艇在前面開道;藍仁鴻的任務,就是基本要追上胡以晃的後隊,也不能讓他們撤得太輕鬆了。午後,第七師、第八師也陸續過江,住進原來的長毛蕭山大營;他們會明天凌晨出發,等第五師包圍紹興後,會越過第五師的防區,與海軍本土艦隊海陸並進,直接進攻寧波。

楊孟晗沒有進駐杭州城,只是進城到大舅哥已經進駐的巡撫衙門打個轉,聊會天,通下氣,就回西湖邊的麴院風荷了;嗯,這也是在西湖邊的最後一晚,明天一早,司令部也要隨大部隊南下了。

看到還不算很殘破的杭州城,大舅哥方子箴終於鬆了口氣;一面慶幸,忙不迭地感謝蒼天保佑;心情也好了不少。一路把楊孟晗送出城,還在重新開業的樓外樓設宴,爲楊孟晗明天的南征餞行。

嗯,方子嚴前幾天總算緊趕慢趕地趕回來了,也很搗漿糊地,算是參加了杭州光復戰;他原來的身份,是湖州團練幫辦;現在,自然水漲船高,成了浙省團練幫辦大員了;理論上講,諸葛壽燾的金華團練支隊,以及現在正在諸暨整編的團練,包括將來的其他地方團練,他就是名義上的副司令(司令按理是本省巡撫);按道理講,他纔是實際上的團練前線作戰指揮長官的唻。

因爲,有衛國軍在,團練都是打下手;所以,方子嚴才顯得可有可無。要是在湖南,一省團練幫辦,那可算是個,一跺腳地皮抖三抖的,響噹噹的人物了。

後面,大舅哥方子箴,會坐鎮杭州,協調全省事務;潤淼從舅和方子嚴,就會跟着楊孟晗的司令部,一路南下,沿途接收地方行政事務和地方治安。

當然,讓長毛洗一遍,地方官位出缺,會比較多的;不過,永遠不要擔心,我大中國,自古以來,永遠不缺想當官的人。而且,爲了當官,可是前仆後繼,拋頭顱灑熱血的,如飛蛾滅火一般。

呵呵,隨着浙江各地的收復,一大票安徽籍的官員,從江寧、從滬上,都身姿妖嬈地,在來西子湖畔的路上了......

大舅哥方子箴現在是忙得飛起來,也知道幼鳴對喝酒,也很隨意;所以,意思到了,就和潤淼從舅回城裡了;嗯,他們這幾天,那一天都要忙到大半夜。楊孟晗也就不給他們添亂了,也跟他們說好了,明天大舅哥就不要親自來送了;等自己在浙中、浙南戰事完畢,迴轉杭州,到那時,大舅哥方子箴也會輕鬆一點,大家好好再聚聚。

方子嚴倒是沒走,就跟着楊孟晗幾個人,在飯後,就沿着蘇堤,散步溜達起來。

楊孟晗:子嚴兄,你這一次高中解元,還沒有給你好好擺次酒恭賀恭賀吶;嗯,子聰也中舉了,這個就更只能先欠着,回去滬上再補上了。

何卓人:那就乾脆不着急了,等到明年春闈後,兩位中進士後;大家在滬上,好好大宴三日,豈不更好!

方子嚴:卓人,中舉就是僥倖了,中進士還是難於上青天的。

何卓人:哼哼,除掉那個倒黴孩子唐寅唐伯虎;兩江的解元,還沒聽說過不能中進士的吧;嗯,不中狀元,都有些委屈吶。

方子嚴:哈哈,狀元就別想了,風聲早就傳出來了,明春這一屆的狀元,不是常熟翁叔平,就是濟寧孫毓汶孫萊山;這二位,都是二十多歲的青年才俊,俱是咸豐二年舉人;呵呵,翁叔平是翁中堂家老三;可是,人家孫毓汶孫萊山,照樣不差,背後站着父親戶部尚書孫瑞珍吶。

聽方子嚴這麼一說,倒是讓楊孟晗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也有點醒過味來了。

楊孟晗:子嚴兄,這麼說來,過年時,翁中堂跟你說,只要你秋闈中舉了,無論明春中不中進士,都讓你去做內閣中書;嗯,這也是有講究的,是吧?

何卓人:翁中堂答應給你七品官,就是把你當成榜眼或者探花了汕;其他的,呵呵,都是兄弟,就謙讓下汕。

楊孟晗:子嚴兄,只要能中進士就好了,無所謂狀元不狀元的;狀元成爲一代名相的,反而不多。很多狀元,後來,無論文名,還是官運,好多人都是不鹹不淡的,碌碌無爲的。

方子嚴:家兄也是這個態度,況且,跟翁家,也不好爭得太狠;所以,我就看得淡一點,風淡雲輕一些。姑且跟着幼鳴,且去南面打混幾日;權當行萬里路,勝過讀萬卷書了。

袁翔甫:這個,子嚴你儘管放心;現在條件好了,一路皆是沿海平原水路,給你配備一條專用小火輪;讀書、行路、看風景,什麼都不耽誤的。嗯,咱們假裝出門忙差事去了,實際上子嚴一點也不耽誤功課;到時候,說不定,一鳴驚人,嚇他們一大跳吶;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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