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傾城看到索羅友好的樣子,眼中莫名地傳來一絲感激,他把手中的那個信封擡了擡,猶豫了一下,但最後還是在索羅的友好眼神中回手把房門關上,走了進來。
我我叫巫傾城,我是我是個男人巫傾城說到這裡似乎自己也有些惱怒,他這樣的話似乎沒少說過。
傾城兄弟,你當然是男人坐坐,一起吃吧,我們也是剛吃索羅說着幫巫傾城把橫在一側的單人沙發正了正。
巫傾城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了下來,不過可以看得出來,他有點緊張,有些手腳無措的樣子。
六子兩隻巨眼在巫傾城的身上掃來掃去,不知正想着什麼,如果不是索羅在這裡,他早把眼前這個死人妖給趕出去了。
見巫傾城坐下,索羅忙拿了一個杯子,想了想,還是沒有給巫傾城倒白酒,而是把另一邊的紅酒拿了過來,手上輕輕一動,把瓶蓋啓開,要給巫傾城倒酒。
索羅大哥,還是給我白酒吧,我喝過紅酒,不習慣,還是喝白酒痛快巫傾城馬上開口說道。
好,那就喝白的索羅把紅酒放回去,把白酒拿起來給巫傾城倒了一杯。
索羅整個倒酒過程中,巫傾城雙眼一直關注着索羅的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這讓六子很不舒服。
哎我說,沒人給人下毒,我們又不是安邑人喜歡用盅六子猛然開口說道。
聽了六子的話後,巫傾城全身一抖,雙眼之中寒光一閃看向六子,六子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戰,一臉的驚駭。
你聽誰說安邑人喜歡用盅巫傾城突然開口問道。
巫兄,別誤會,這位是我兄弟龍暴,神劍部隊的,說實話,我們一直關注着你的比賽。
別誤會,因爲你很強,所以順便找人問了一下你的情況,才知道你是從安邑來的本來打探別人的情況在武林之中就是大忌,但索羅並沒有隱瞞,直接說了出來。
巫傾城對索羅似乎很有好感,聽了索羅的話後,他這才放鬆下來,衝着索羅笑了笑:
索羅大哥,剛剛看完房間之後,我又去察看擂臺,有人把一封信交給了我,讓我轉交給你,我也關注了你的比賽,你也很強,所以才記得你
哦有什麼事情不能直接來跟我說還要送信過來呢索羅說着伸手從巫傾城手中把信接過來。
索羅大哥,你是好人,我能感覺出來巫傾城突然開口對着索羅說道。
索羅不明白巫傾城爲什麼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只是衝着他點了點頭將信打開,裡面的一個小紙條露了出來。
上面只有一句話,字體索羅一眼就認得出來,是秋池寫來的:索羅,就衝着你叫我一聲姐的份上,能不能幫姐一個忙,千萬不要再比下去了,現在收手吧,算幫秋池姐一個忙,求你
索羅看完這封信後,手上輕輕一動,連同信封化成了齏粉:來,我們喝酒
巫傾城與六子把酒都端了起來,索羅一飲而盡,六子更不含糊,一口喝光一臉享受,然後去抄酒瓶。
巫傾城也仰脖喝把酒喝了進去,在他仰頭喝酒的時候,喉結微微地顯露了出來,一杯酒剛剛喝下,巫傾城便劇烈地咳嗽了起來,眼淚都流了出來。
不能喝就別喝了,酒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索羅把六子倒的一杯酒再次喝了進去。
誰說我不能喝巫傾城的臉突然漲紅了起來,雙眼的瞳孔突然變成了銀白色。
目光向茶几下方的幾瓶白酒掃了一眼,一瓶白酒突然憑空飛了起來,直接飛到了巫傾城的手中。
索羅與六子同時驚呼了一聲,如同見了鬼一般看向巫傾城。
巫兄,你你是修道者而且而且已經達到了可以控物的程度索羅驚駭欲死開口問道。
聽了索羅的話後,巫傾城這才發現自己因爲激動而失控了,也是一臉後悔莫及的樣子:索羅大哥,我
算了,誰能沒點秘密呢
索羅說罷,貓腰從茶几下拿起一瓶白酒,擰開瓶蓋,嘴對嘴喝了大半瓶下去,而後便沉默了下來,身上竟然有淡淡的悲傷之氣在緩緩流轉
六子並沒有發現索羅的變化,大呼小叫着也抄起一瓶白酒嘴對嘴喝了起來。
索羅大哥,我我不是修道者,你要相信我,我這只不過是族裡的巫術,用精神力來控物,很簡單的,我出生就可以的巫傾城一臉急切地辯解着。
索羅微微地擡起頭來看向巫傾城:傾城兄弟,你從沒有走出過安邑吧你要麼是內心純樸到不設防的程度的大善之人
要麼就是心機深沉到我看不出來的大奸大惡之徒,你到底算是哪一種人呢我怎麼看不透你
索羅說完,便低下頭去喝酒不再說話。
索羅大哥,你不信我的話我真的不是修道者,我是用精神力來控制物體的巫傾城一臉的委屈。
傾城,我寧願相信你是前者,既然我叫了你一聲兄弟,我就不會懷疑你,來喝酒索羅說着將瓶子裡的酒喝乾,再抄起一瓶酒來,全身悲傷的氣息更濃。
索羅大哥,這輩子你是第一個叫我兄弟的人巫傾城說到這裡突然哭了,哭得像一個女孩子,花枝亂顫。
索羅也不管巫傾城與一旁一臉驚訝地的六子,只顧着自己喝酒。
六子愣了老半天之後,這才嘀咕了一句:我擦,一羣瘋子六子似乎看不慣巫傾城的娘,他提着酒瓶走到牀邊一個人喝去了。
索羅一連喝了三瓶白酒,巫傾城也喝了一瓶,便是他似乎並不會喝酒,有些喝大了,不過他似乎早就發現了索羅全身的悲傷氣息,一直用眼睛擔心地看着索羅。
索羅大哥,你不要喝了巫傾城一把將索羅再次抄起的白酒瓶子奪了下來:走,我陪你出去走走吧巫傾城說着把索羅扶了起來。
好索羅似乎並沒有懷疑送這樣一封信過來的巫傾城,兩個人一先一後出了房間,也不去管六子,而六子似乎十分不喜歡巫傾城,也沒有要跟出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