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董胖子扭頭看了我一眼,隨後湊近了一些看着那些珠子,表情有些失望:“感情就是個水晶球啊,這種東西市場上到處都有,胖爺我纔不稀罕呢。”
說着,他將手收了回來,那顆已經被他撬鬆的水晶球當即掉落下來。
與此同時,拓跋荒突然在後面拉了我和董胖子一把。這哥們臂力也是不小,幾乎把我和董胖子拎了起來。
我和董胖子倒飛出一米遠,好在拓跋荒這股勁兒雖然霸道,但是卻無傷害。我和董胖子一個骨碌爬了起來,我還沒說話,董胖子已經衝拓跋荒發上火了:“你幹什麼?要不是我身上還有點肉墊着,這一下指定被你摔骨折了。”
拓跋荒沒有生氣,指着剛纔水晶球落下的地方冷冷地說道:“自己看看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裡,就見水晶球摔落的地方竟然熔出了一個幾尺寬的窟窿。
當下我和董胖子皆是一驚,剛纔要不是拓跋荒拉我們一把,恐怕現在那窟窿就在我和董胖子身上了。
董胖子知道自己錯怪了拓跋荒,卻依然嘴硬:“我自己長腿,你叫喚一聲我和小夏哥不就自己跑開了嗎?再說了,胖爺我早就知道這水晶球有古怪。”
我知道這是董胖子在吹牛,索性也不再理他,扭頭看向拓跋荒準備問個究竟:“這水晶球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看着比王水還要厲害。”
拓跋荒看了我一眼:“王水?和這裡面的東西比起來,那就是小孩過家家的玩意。”
說罷,拓跋荒從地上拾起一顆小石子,走到同門前的那個窟窿邊上,將石子扔了進去。
不知是這洞太深還是石子在裡面被融掉了,我們豎着耳朵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到石子落地的聲音。
拓跋荒直起身子抄着彎刀走到那扇銅門跟前,看他的樣子似乎也要撬下一顆水晶球。
見識過這水晶球的厲害,董胖子當下就要制止拓跋荒:“不是我說,這東西怪危險的,你撬它幹什麼?”
拓跋
小哥的彎刀還是給力,眨眼的功夫便將一顆水晶球撬了下來。他將水晶球拿在手裡,在我們眼前晃了晃,這一次能夠清晰的看到裡面的液體了。
老獵戶也湊到跟前看着那裡面的液體,他的表情凝重起來,過了半晌才慢吞吞地說道:“難不成這裡面裝的就是傳說中的弱水?”
拓跋荒點點頭,隨後竟將那弱水球裝進了口袋裡。
這可比裝着一顆定時炸彈還要危險!萬一稍微磕碰一下,把那水晶球弄破了,大羅金仙也救不了拓跋荒了。
當下我趕緊勸阻他:“那東西看看就行了,幹嘛還要帶在身上。我知道你本事大,不過這東西太危險了,還是把它留在這裡吧。”
拓跋荒搖了搖頭,隨後看了一眼董胖子,冷冰冰地說道:“我不相信他的爆破水平,留着這東西后面興許用得上。”
董胖子當即不幹了:“哎,你們說你們的,幹嘛要扯上我啊,我招誰惹誰了。再說了,要不是我順來的炸藥,咱們現在還在那道石門外頭擋着呢。”
拓跋荒沒有理會他,轉而找起了打開銅門的機關。
我也學着拓跋荒的樣子一邊在旁邊的牆上摸索着,一邊問老獵戶:“老前輩,你說的弱水是怎麼回事,我記得弱水不是枝葉難浮嗎?怎麼還會有這麼大的腐蝕性?”
老獵戶解釋道:“這弱水可不是弱水河裡面的水,據說是古代的術士在煉製丹藥的時候提煉出來的一種酸水,能腐蝕萬物。”
我想了想,感覺老獵戶的話有些不對:“你不是說這東西腐蝕萬物嗎,那包裹着它的那一層玻璃一樣的東西是什麼?”
老獵戶笑了笑:“還記得咱們先前見到的天池底嗎?這也差不多。據說是吧弱水懸空放置七七四十九個時辰,外面就會結成一層玻璃一樣的東西。”
衆人找了十多分鐘也沒有找到打開銅門的機關,我的眼睛又看向了銅門上的那幾顆弱水球。
也許這就是打開銅門的方法!
我走到拓跋荒跟前,低聲
告訴了他我的想法。拓跋荒沉默片刻,然後輕輕點點頭:“試試吧。”
說罷,拓跋荒動手將銅門上剩下的五顆弱水球全部撬了下來,將其中四顆遞到了我的手裡。
他示意我們躲遠點,隨後將手中的那顆砸向銅門。就聽一聲脆響,珠子砸到銅門上當即破裂,裡面的弱水瞬間自上往下在銅門上蔓延開來。
弱水所及之處,都會冒出一股白煙。不多時,我們眼前便被這濃煙給擋住了視線。
等到白煙散去,銅門上赫然出現了一個洞口。我探着腦袋看了一眼,這才發現銅門竟然有半米厚!
老獵戶已經在催促沈爺和安巴從銅門上的破洞鑽進去了,我手上抱着這四顆弱水球,心裡不禁有些發虛。
後來還是我一番忽悠,董胖子這才同意替我分擔兩顆。不過這東西要是真破了,一滴就夠要我命的了。
穿過銅門,我原本以爲會是一個甬道之類的地方,不過出現在我們眼前的竟是一個丈餘的玉臺,而在玉臺之上立着一尊雕像。
這雕像上的人我再熟悉不過了,那一身草原民族特有的打扮,正是我們草原人心中的神一樣的存在——成吉思汗!
這裡爲什麼會出現成吉思汗的雕像?
我看着其他人,發現他們的表情比我也好不了多少,皆是一臉茫然的看着雕像。
“小夏哥,咱們該不會是進了成吉思汗墓了吧?”董胖子嚥了口唾沫說道。
沒等我開口,老獵戶便先說話了:“胡說,根本就不可能,成吉思汗是葬在草原上的,這裡可是長白山!”
我也覺得這裡不像是成吉思汗墓,不過這個雕像該作何解釋?不管怎樣,這裡和成吉思汗一定有着什麼關係。
看到這尊雕像的時候,我的手臂隱隱有些發燙,似乎手臂上那條蛇圖騰灼燒起來了一般。
不僅如此,我注意到拓跋荒和鶯蓉蓉的表現也有些奇怪,尤其是鶯蓉蓉,她一隻手按着自己的手臂,緊咬着牙,額頭上滿是冷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