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主的話證明他已經徹底恢復過來了起來,百里長風笑了笑道:“老人家我和小秋是朋友,既然知道您還有氣,又怎麼能見死不救呢?”
這時陳靜秋說道:“是呀爺爺您不用客氣了,我們陳家欠他三條人命那。”爺爺問道:“小秋怎麼回事?”陳靜秋就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陳靜秋道:“我們在一架客機上,飛機出事時,我跳下來降落傘卻打不開,眼看就要摔死了,我都絕望了,是百里大哥救了我,回來的路上我被毒蛇咬了,又是百里大哥救了我。現在又救了您一條命,我們陳家豈不是欠了百里大哥三條人命。”她的話震驚了所有的人,他們都用驚奇的眼光看着百里長風。
百里長風假裝沒看到他們的目光,轉身向陳靜秋的爺爺問道:“老人家您是怎麼受傷的?我感覺你有修煉的底子。”
陳老先生嘆了口氣說起了他的往事;我原是修煉界的人,年輕的時候盛氣凌人,剛剛達到純氣的修爲就以爲年輕一輩中已經沒有對手了,所以目空一切。有一次出外歷練,遇到同是修煉界的張標,此人名聲不大好,所以我也無所顧忌,與他一言不和就打了起來,我一時打的興起,招招都是殺手,結果張標被我失手一劍刺中腿部的大動脈,從此成了殘疾。
事後我揚長而去,我等了他一段時間,他也沒有音信,時間長了我就把這事淡忘了。五十年過去了,上個星期他突然約我在蘇州河畔一會。我如約去了,哎,五十年了,我的功力只修練到了純氣四層,而他卻達到了罡氣一層,我如何是他的對手,但因他的腿殘疾行動不便,所以我勉強打到三十回合,被他射出的透骨釘打在胸口,險些喪命,多虧了少俠相救使老夫得以保全。
說罷向百里長風深深地鞠了一躬,百里長風忙側身躲過沒有受他的禮。而恰在這時門外有人喝道:“怎麼?陳老頭死了嗎?我來給他收屍。”一個坐着輪椅的老人說道。
陳老先生上前一步道:“張標,讓你失望了,老夫命硬得很,不過前有因後有果,我們都這麼大歲數了,我傷了你的一條腿,你險些要了我的命,也算是扯平了,就此罷手言和如何?”
張標哈哈大笑道:“陳老頭,當年你比我強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手下留情?現在我比你強了,你就要握手言和,五十年了,我等了五十年,怎麼可能和你握手言和呢?不過我很奇怪一般的藥解不了我的毒,你是怎麼做到的?”
陳老先生說道:“張標我勸你還是放手吧,我的毒都能解的人,肯定是高手。”張標道:“我到要看看這個高手是個什麼樣的人。”
陳老先生道:“事情是因我而起,那就由我來結束吧,只是我請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家人,因爲他們是無辜的。”
這時陳靜秋上前兩步說道:“這位張爺爺,你和我爺爺都是快八十歲的人了,以前的恩恩怨怨就讓他過去吧,讓我爺爺給你一個億如何?”
沒等張標說話,他旁邊的的五個人中的青年人說道:“小姑娘,你以爲錢就能解決問題嗎?我爺爺五十年的痛苦是一個億就能買回來的嗎?”陳靜秋問道:“那你想怎麼樣啊?”
那青年道:“我說這事很好辦,讓你爺爺自殺,你嫁給我,然後再出五個億,這事就算了了。”
陳老先生道:“小夥子,你比你爺爺還囂張,年紀輕輕就達到了純氣三層,了不起。”不過我的孫女可不能摻和這件事,還是我和你爺爺自己解決問題吧!
這時百里長風走了出來,他向張標一抱拳說道:“張前輩此事已經過去五十年了,該放手時就放手吧,何必耿耿於懷呢?”
張標的孫子向前邁了一步說道:“哎,小子你是個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百里長風一聽他滿嘴噴糞,很是生氣,他冷冷地說道:“小小的年紀就擁有純氣三層,不過這不是你狂傲的本錢。”
張標的孫子大怒道:“說我小小年紀,你又比我大了幾歲?你以什麼身份來給陳老頭援手啊?”百里長風道:“我以武林同道的名義向張老前輩請求,這事就算了吧,一個億的賠償也不低了。”
張標道:“這事跟你無關,我要陳大成也受受這樣的痛苦。”張標的孫子很傲氣地罵道:“小子,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也敢在這大言不慚給你面子,你算個什麼東西呀?”
禍從口出一點不假,他對百里長風的謾罵,成功地激起了百里長風的憤怒,也沒見他怎麼動作,突然張標的孫子張志斌被百里長風一個嘴巴搧出去有二十多米,滿臉是血,牙齒也被打得掉了幾顆,修爲全都廢了。
張標旁邊的三個罡氣初期高手一起衝了過來,被百里長風一人一拳打的胸骨斷裂塌陷了下去,張標大吃一驚,三個罡氣初期高手一招都沒過,直接廢了。
張標站起身大怒道:“你把我也打殘了吧,反正我已經殘了一回了,不在乎再來一回。”只有張標輪椅旁邊的青年沒有動,他用疑惑的目光看着百里長風,似忽覺得在那裡聽說個這個人,只是一時想不起來。
忽然這個時候從外面闖進來一男一女兩個警察,只聽女警察喝道:“尤威你個無恥的淫賊,我看你還往哪跑。”
尤威不屑地說道:“尤某想走你能奈我何?”那男警察喝道:“你還想跑?我告訴你那姓聶的女孩還在醫院等你去認罪呢。”
尤威笑道:“聶尋梅是吧?她就是個不解風情的小古董,要不是她自殺,老子早就是他的男人了。”
百里長風向男警察問道:“你說的是怎麼回事?聶尋梅又是怎麼回事?”男警察道:“你誰呀你?還敢審問起我來了。”
百里長風怒火萬丈,一隻手抓住男警察的衣領把他舉了起來喝道:“快說!”他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那男警察已經被他嚇得尿了褲子,女警察慌忙說道:“那什麼你冷靜點,我知道是怎麼回事。”“說!”百里長風怒吼道。
女警察道:“好我說,你別激動。事情是這樣的,我和這個警察在南京一處旅店門外經過,突然從頂上跳下來一個女孩,而這時就是這個叫尤威的人,站在窗前罵道呸不知好歹的東西。”
百里長風急道:“那女孩是誰現在在哪兒?你是怎麼知道全部的?”那女警察道:“是我把那女孩送到醫院的,也幸虧只有三層,她跳下來的時候又砸在了汽車上,所以只受了點輕傷,只是她的腿骨折了。對了她叫聶尋梅,天都市人,是被人抓來當人質的。”
女警察又指着尤威說道:“當時在那個樓上,就是他想非禮聶尋梅,聶尋梅拼死也不讓他得逞,最後在廝打的過程中她跳了樓。”
百里長風放下那男警察,一步一步走向尤威。他一邊走一邊向張標怒喝道:“張標聶尋梅怎麼會在你們的手裡?”
張標道:“是常秘書讓我們看着那個女孩,用她來威脅她的男朋友。只是這位尤威很好色,非要強抱了那女孩,我多次勸他,纔沒有得逞,那天趁我出去會這個陳大成,他動手了,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
百里長風怒髮衝冠,一把揪住尤威的衣領,伸手捏住了尤威的身體大罵道:“王八蛋,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動,作死。”手上一用力,捏碎了尤威的子孫袋。他還不解氣,又咔嚓咔嚓掘折了尤威的雙手雙腳,然後扔在了地上,對男警察說道:“押起來送給聶尋梅發落。”
百里長風回頭對着張標點了一指,也廢去了他的修爲。然後就要離去。陳靜秋忙向爺爺說道:“爺爺快安排兩輛車送他們去金陵。”
陳達成忙讓司機開出兩輛奔馳,百里長風一抱拳道:“謝謝!”上了汽車,陳靜秋對兩名警察道:“你們上那輛車在前面帶路。”那女警察讓男警察帶着尤威上了那輛車,而女警察上了百里長風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