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所長大怒心道:“還從來沒有人敢和我這麼說話呢,這小丫頭是什麼來路,竟然打的表弟連手都不敢還,這裡面有文章。”
他謹慎地問道:“姑娘你爲什麼這樣打人那?你得跟我去趟派出所。”江米玲看他這個樣子就想治治他,他跑到百里長風面前說道:“未來的老公,我可不想去派出所。”
沒等百里長風說話,張所長道:“那可由不得你,來人吶,帶走。”江米玲看着他冷冷地說道:“你承擔得起後果嗎?”
張所長道:“在我的管轄範圍內,還沒有我不敢承擔的責任,何況這種打仗鬥毆的小事也值得大驚小怪嗎?”
百里長風也冷冷地問道:“這麼說你就是這一片的土皇上了?”張所長道:“看樣子你是不服啊,沒問題,到了派出所保證都服了,帶走!”
在他想來這人再厲害到了我的派出所,十幾個警察一頓暴打也夠他喝的了,哼!敢在我的一畝三分地上耍橫,我叫你知道馬王爺三隻眼。
兩個警察見所長下令了,上前就要抓百里長風,那被百里長風打倒在地的大漢鄒哥有些幸災樂禍地看着百里長風,只是他高興的早了一點。
只見百里長風輕點了兩下,兩個個警察站在那裡沒有動,而百里長風以極快的速度摘下警察腰間的手拷,把他倆給拷上了,隨手又解開了他們的穴道,這一切都在電光石火中迅速完成,別人根本都沒看出是怎麼回事。
沉默了一會兒,兩個警察才喊道:“所長,這人是變魔術的,我們倆被他拷住了。”張所長這時也看見了他們倆手上的銬子,心裡氣的是火上房了。
張所長暗罵道;混蛋,這還了得,連警察都敢戲弄,拷上他們,這是襲警,我正好以此爲藉口抓你進派出所。他大喊一聲:“來人吶,把這個襲警的狂徒給我抓起來帶走。”
百里長風走過去把自己的工作真拿出來道:“你先看看然後再抓人。”張所長看了百里長風的工作證,慌忙還給他道:“誤會誤會!”百里長風道:“你拿着人民的俸祿,怎麼幫着流氓地痞說話呢?”張所長道:“我不了接情況,以爲捱打的沒錯,對不起。”
這時江米玲的同事說道:“老師,我已經把他做過的事和說過的話錄下了視頻,可以送到執法部門作證據。”百里長風道:“好,辛苦你了。”他只是看了一眼江米玲的同事,他知道這人只是江米玲的同事,雖然叫他老師,但不是他的學生,因爲他沒見過這人。
到了此時這張所長害怕了,忙說道:“小姑娘這裡沒你什麼事,我看算了吧,你把這女孩領走,我也知道這位先生的來歷了,不用這位先生去派出所了,咱們息事寧人算了。”
湯偉卻不怕事大,又要表現自己他大聲說道:“不行,息事寧人這只是你的想法,這鄒哥在這裡耍流氓,你一個所長說兩句無關痛癢的話就完了,我要告你濫用職權。”
百里長風忍不住想笑,但又覺得有意思,所以沒有笑出來,還是看事態的發展吧。張所長見江米玲和百里長風都沒有吱聲,他又膽氣壯了起來,瞪着眼睛問道:“你是什麼角色?這裡有你什麼事非要摻和什麼?再多說一句話我就把你帶到派出所去。”
聽了這話,湯偉還真有點慫,只是看了一眼江米玲他又來勁了,因爲江米玲正用一種讚美的眼神看着他,讓他這一刻人都飄了起來。他瞅着張所長喝道:“喂,警察我在市局可有人,你既然知道自己錯了,那就道個歉吧,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湯軍在一旁心裡直打鼓心道;這湯偉還來勁了,也不管你認識誰,你這麼得罪他,我在他手底下還怎麼幹那?他不得成天找我小腳啊。
到了這情況他不得不說話了;“湯偉,你能不能閉嘴,跟所長賠個不是就算了,怎麼還沒大沒小的了?”
張所長適時問道:“湯偉,這女孩是你什麼人?你爲什麼這樣維護她?”“我,她是我的、她是我的······朋友。”湯偉支支吾吾地回答着,他可沒敢說是女朋友,因爲他連人家叫什麼都不知道,若說是女朋友那豈不是找捱揍嗎。
湯軍說道:“湯偉我的話你也不聽了是吧?快點給張所長賠個不是,他念你是個文人不會和你一般見識的。”張所長對百里長風說道:“這位同志沒你們什麼事了,您請回吧。”他轉向湯偉道:“我也不用你賠禮道歉了,你也走吧。”
湯偉幸災樂禍地想張所長說道:“怕了吧,你放過我了,不用我給你賠禮道歉了?可我不想放過你,你的給我賠禮道歉。”
那大漢鄒哥躺在地上一動沒敢動,雖然剛纔他還有點幸災樂禍,只是看到事態發展到現在,他有點蒙門,讓他想起一件事,那就是一次和朋友雪龍喝酒,酒到酣時聽雪龍哥說起當今不可惹之人,曾經提到過一個叫百里的老闆,那是他老大的老大的老大,也就是雪龍的老大宮萬亮,宮萬亮的老大譚照江,而那人卻是譚照江的老大。
那大漢鄒哥不難想象譚老大的老大,那可是誰都惹不起得主啊,派出所的所長算個屁呀,看來這人一定是那個譚老大的老大了,所以現在他一聲都不敢吱了。
只是他不能把表哥這個靠山弄倒了,因爲以後還得在這一帶混呢。他一咬牙站起身對錶哥說道:“我沒報案,這事你不用管了,我們自己處理。”要知道這鄒哥也是個狠角色,他知道什麼是輕、什麼是重。
只是張所長感到非常的差異,他剛要說什麼,這時看到鄒哥只給他使眼色,他不知道爲什麼閉上了嘴。只見鄒哥轉過身撲通一聲跪在百里長風的面前說道:“老大,怨只怨小的多喝了幾杯酒,滿嘴不說人話得罪了您的女朋友,有道是不知者不怪,您大人有大量饒過小的這一回,還請您多擔待。”說完直接磕起頭來。
張所長直接蒙圈了,想着表弟給他使的眼色,再看錶弟的表現,他知道這回惹到茬子上了,可能都不是他能解決的,在想一想他的工作證,哎呀,我怎麼沒仔細看呢,好像是上校軍銜,這麼年輕?
而恰在這時分局的刑警隊來了,他現在真是感到騎虎難下了。刑警隊帶隊的分隊長上前問道:“張所,怎麼回事呀?”張所長急忙陪着笑臉回道:“沒事了,剛纔我一給你打電話,問題就解決了,讓你們費心跑一趟,改天我請兄弟們吃飯。”
分隊長道:“你搞什麼?”掃了衆人一眼說道:“即然沒事了那我們就走了。”張所長忙說道:“我送送你們。”他心中已經有了怯意,是準備借送人的機會開溜了。因爲看這表弟的情況,那這個人多半也是我惹不起得主,還是保住自己要緊,所以他想開溜。
百里長風哪會看不透他的心思,只是不想管他的閒事,所以既然他想溜就讓他溜吧,不過也得敲打敲打他。百里長風喊道:“張所長,這裡的事還沒有處理完呢,你怎麼想走哇?”張所長慌忙說道:“這事是他的錯,他本人都承認錯誤了,我想我們沒有必要摻和了,你自己看着處理吧。”說完頭也不回地跟着分局的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