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長風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七點鐘了,他去浴室洗了個熱水澡,雖然是晚上七點半了,但離睡覺還早呢,所以他穿着睡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猛然間他感到一陣危機襲來,連忙穿上衣服,把他的東西帶上。這時猛然聽見旁邊的客房裡傳來一陣女人的嚶嚶之音和男人喘粗氣的聲音,如果是正常人,這聲音隔着一堵牆肯定是聽不到的,而百里長風的聽覺異於常人,所以他聽得清清楚楚。
只是他感覺不對勁,這才幾點那,也太早了點吧?更何況這叫聲也太機械了,完全是在作秀給人聽的。
百里長風一陣冷笑,他斷定酒店已經給人包圍了,一切準備就緒,他拿起電話給前臺服務員讓他們馬上給送晚餐來。
一會兒服務員送來了晚餐,百里長風點了他的穴道,把他的帽子和上衣脫了下來,然後拿出二百元錢塞在服務員的手裡,推着餐車出去了。
在拐角處他發現有人裝扮成衛生員在打掃衛生,他推着餐車經過那人身邊的時候,順手點了他的穴道,並把他的手槍掏了出來,然後拆了一地零件。
上了電梯下到一樓,他已經換回了自己的衣服,在大廳沙發上正坐着一個槍手,他一見百里長風出來了,有些不可思議心道,“樓上已經圍的嚴嚴實實的了,怎麼還讓他出來了?而且還大大方方的。”
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伸手就掏出了手槍,只是他的手槍剛擡起來還沒打開保險,槍就已經到了百里長風的手裡,而且瞬間就成了一堆零件。而百里長風已經出了酒店,消失在黑夜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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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幾個槍手嚴密地監視着百里長風的客房,只是他的客房裡一點動靜都沒有。而旁邊的客房裡嚶嚶之聲仍在繼續,只是這時間也太長了,也太假了。
夜間十點多點,他們開始行動了,悄悄滴打開客房的門,裡面的燈還亮着,兩個人端着槍躡手躡腳地進了房間,只是牀上的人仍然在酣睡。兩個人猛地撲上去按住了牀上的人,手銬咔嚓一聲拷住了牀上人的雙手。
只是那人一點反應都沒有,仍然在呼呼大睡。而其中的一個槍手忽然說道:“他不是我們要找的人,是那個服務員。”
幾個人都有些蒙了,這是啥時候掉的包啊?一會兒,戴露衝了上來,他對張勁光說道:“頭,樓梯口和一樓的警衛都被點了穴道,槍也被人拆了,這是百里長風的一貫作風。”
他們頹廢地靠在牆上,精心策劃的伏擊又告失敗,董兆峰的任務是完不成了,好幾次了,他都沒傷我們的人。戴露忽然說道:“他是給我們留有餘地,讓我們適可而止。董局也是的幹什麼非要和這樣的人爲敵?如果拉到自己的麾下成爲一員大將,他不是天下無敵了嗎?”
此時的張勁光也是六神無主了,戴露說的沒錯,像百里長風這樣的人,是不該當做敵人的,哎!如果是朋友就好了。
他們在這裡感慨,百里長風已經在一家只有五層樓的小賓館住了下來,他已經睡着了。連着幾天的大幅度行動他也有些疲倦,好好的睡一覺吧!
第二天清晨,吃過早飯,百里長風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在本市新聞欄裡他看到了一條消息,今天上午十點在省博覽中心有一場盛大的拍賣會召開,閒着無事去湊湊熱鬧也不錯。
百里長風稍微畫了一下裝,然後出了門,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很快就到了省博覽中心,拍賣會還沒有開始,他坐在大廳裡喝着飲品看着報紙同時觀察着周圍,有沒有槍手的出現。
在他的旁邊一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正和一名中年人在交談,和他們同桌的還有一名美貌的青年女子,那美女時不時在他們的談話中插上一句,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
男青年說道:“這次拍賣會無非就是一些字畫古玩玉器之類的東西,沒有什麼特別出奇的東西,我也沒有興趣待會兒我就不進去了。”
那美女說道:“司徒師兄你們武林世家當然看不上這些俗物了,只是那本類似葵花寶典的萬物歸宗寶典也未必就會在這裡出現,你豈不是在這裡浪費時間?”
司徒雲道:“燕師妹這部萬物歸宗寶典本是我司徒家的傳家武學,只是被我家叛徒司徒博閣偷走私自練習,這次追蹤的人傳回來可靠消息,他要在拍賣會上將此書拍賣掉。”
中年人叫司徒俊是司徒雲的叔叔,這次司徒家掌門人派了他們叔侄倆來追討萬物歸宗寶典,皆因他們兩個人在家族同輩人當中的武功是無人能及的,所以司徒家掌門派了他們兩個前來。而燕師妹則是武林世家掌門燕南飛的女兒燕紫霞。她是在司徒家做客,得知他們叔侄要來參加拍賣會,所以求司徒俊帶她來參觀一下。
司徒俊道:“雲兒我們要有耐心,只要他來了我們就進去,他要是不來,我們進去也沒有意義。”司徒雲點頭,燕紫霞也表示贊同。
百里長風發現司徒俊、司徒雲都是很正直的人,而且那燕紫霞也是個好孩子。九點五十來了好幾撥人,其中就有五鳳幫的曲麗穎。
她嬉笑着來到司徒雲面前說道:“喲,一向不理江湖事的司徒家族,怎麼也來趟這趟渾水了?”司徒雲沒有理他,司徒俊只是一抱拳,算是禮過去了。
曲麗穎向司徒雲調戲道:“帥哥,你這麼帥怎麼也不風流呢?你要是喜歡我樂意和你談談人生理想什麼的,不知道帥哥可有興趣?”
司徒雲冷笑道:“曲麗穎,在下貌醜嘴拙,不善言辭,只是還有點自知之明,不會和不知廉恥的人往來,更不會去招蜂引蝶。”
曲麗穎被氣得小臉頓時煞白,惡狠狠地瞪着司徒雲,如果眼睛能殺人,那司徒雲不知道得死多少次了。
燕紫霞突然說道:“曲麗穎好歹你也是個成名人物,說你這麼大歲數了還這麼不知道廉恥,你趕緊離我們遠一點。”
曲麗穎就坡下驢道:“原來是燕家的小姐,你跟司徒雲可算是郎才女貌啊,我就不打擾了。”說完趕緊轉身走了,因爲燕家她可惹不起,源於燕家有一位罡氣一期的高手。
就在這時,司徒俊踢了司徒雲一下悄聲說道:“他來了!”司徒雲向人羣望去,果然看到司徒博閣戴了鴨舌帽小心翼翼地走進了拍賣會場,三個人也站起身進入會場。
百里長風見他們都進去了,四下看了一眼確定沒有槍手,他也進了拍賣會場。他坐到了第二排的一個空位置上,只是他剛坐下,旁邊的人說道:“不好意思先生這裡已經有人了。”
百里長風道:“他來了再說吧。”然後坐在那裡看拍賣程序,沒有再理會那人。一會兒果然來了一個人,只是這個人來到第二排,見有人坐在他的位置上,有些詫異忙對百里長風說道:“先生這是我的位置。”
百里長風道:“是呀,剛纔是你的,現在我坐着了就是我的了,請你再找個位置吧,司董事長。”
司延輝一聽這人認識自己,但自己又想不起來他是誰,他仔細看了一眼,猛然想起一個熟人的動作,難道是他?他不再猶豫連忙說道:“好的先生,你就坐這裡吧,我再找地方去。”
司延輝走了,他把座位讓給了百里長風,只是他在想;這位什麼時候回來的?他不和我相認一定是有難言之隱,見機行事吧。
拍賣會正式開始了,第一件拍品是一副鄭板橋的竹子圖,起價是八十萬,成交價是一百五十萬。
第二件拍品是張旭的狂草,起拍價是一百五十萬,成交價是二百三十萬。張旭的狂草也算是賣上了好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