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橋本紀基和濱崎一男、義板大肆還有張慶成派來的四個高手。他們埋伏在了七孔橋旁邊,等着喬博他們回來。
十點半左右,喬博和百里長風坐着一輛大衆轎車到了七孔橋邊,突然一根很粗大的鐵鏈從地上飛起,橫在了道路兩邊,大衆轎車停下了,跟在它後面的另一輛大衆轎車也停下了。
只見橋本紀基等七個人手握着武器從四個方向衝了出來,後面的大衆轎車也下來幾個人,他們是王冕、西門無敵、雲朵、賈士正四人,這邊百里長風和喬博也下了車。
雙方劍拔弩張大有一觸即發之勢,橋本紀基他們是七個人,而王冕他們是四個人加上喬博也不過五個人,百里長風只在一邊觀戰,並沒有要出手的意思。
百里長風說道:“弟兄們,出手不要留情,你們面對的是多你們兩個的對手,而且他們很殘忍,更有三個外國侵略者,我命令你們殺無赦!”
五個人都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五個人當中只有雲朵和喬博、賈士正上陣殺過敵人,所以他們三個對敵絕不拖泥帶水,短刀出手直奔要害,全部是殺招。
一分鐘以後,雲朵和喬博分別幹掉了對手,戰場上下來的戰士就是不一樣,殺敵從不手軟,殺了這兩個,他們又衝向另外兩個。先是王冕一對二,賈士正一對二,而云朵和喬博一人幹掉一個,又一人接戰一個,場面登時就出現了逆轉,一人對付一個,他們是綽綽有餘了。
百里長風看了一下時間道:“現在是十點三十五分,看誰能在最短的時間裡消滅對手,同時還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五個人登時全力以赴,和雲朵對陣的是一個張慶成的保鏢,只聽雲朵罵道:“小子,你也忒不是東西了,幫助外人打自己人,你就是漢奸。”
那保鏢氣的是怒火中燒喝道:“誰是漢奸那?我只是幫着張老闆辦事,他們也是給張老闆做事的。”
雲朵道:“不是漢奸也是走狗,爲什麼要和我們正義之人過不去?你以爲我們不敢殺你們嗎?”那保鏢氣的是怒火萬丈,他恨恨地說道:“你們請M國佬幫忙不也是外援嗎?怎麼我們請外援就是漢奸了?你們是啥?”
雲朵罵道:“混蛋,我說你是漢奸你就是漢奸,還敢頂嘴,找打。”嘴上和他鬥着,手上可一點都不鬆懈,打到三十回合,雲朵突然用師傅教的無極劍法,配合輕功斜刺裡一刀刺進保鏢的左肩,同時身子向後一個倒翻,躲過了短刀的平刺。
就在保鏢還沒撤回短刀的時候,雲朵的短刀飛了出去,保鏢慌忙向後一個跌摔,然後一個鯉魚打挺又站了起來,壞就壞在他又站了起來,他是站了起來,還沒等他站穩,雲朵的短刀割斷了他的喉嚨,鮮血飛射而出,他不動了,然後轟然倒地,像倒了一堵牆一般。
現在,橋本紀基他們已經剩四個人了,橋本紀基有些絕望了,他看着濱崎一男和義板大肆,那意思是他想跑了。
百里長風忽然說道:“誰要是想跑我立刻殺死他。”濱崎一男突然甩開西門無敵,回身掄刀向百里長風衝了過來。
百里長風道:“濱崎一男,上次讓你僥倖跑掉了,不老實在家呆着又來送死。”嘴上說着右手打出一掌,掌力透過短刀打在濱崎一男的胸上,濱崎一男仰面摔在地上,胸骨已經被打斷了兩個。
這時王冕也把對手打倒在地,隨手一劍刺進了義板大肆的咽喉,他一命嗚呼了。和喬博對陣的保鏢突然擺了擺手,然後退出了戰圈,喘着粗氣說道:“我投降,只求別殺我。”
喬博搖了搖頭說道:“從你給壞人當保鏢起,你就已經註定了要爲選錯人而付出代價。”說完手下加快速度,幾招之後,一刀刺進保鏢的胸膛。這個保鏢也是夠狠的,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活的希望了,雖然捱了一刀,卻拼命也刺了喬博一刀,幸虧喬博退得快,只是受了點輕傷,否則就是個兩敗俱傷的局面。
就剩下賈士正和橋本紀基了,橋本紀基已經被賈士正打得是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其實以橋本紀基的功夫,賈士正要殺他還真費勁,之所以能打得橋本紀基沒有還手之力,完全是因爲旁邊百里長風的威脅。
此刻西門無敵突然說道:“賈大哥,別和他玩了,殺了他好回去喝酒了。”說罷向前邁了兩步。橋本紀基見他向自己走來,以爲他要出手襲擊自己,一走神的功夫,被賈士正一刀刺進胸膛,沒了性命。
半夜,他們把屍體全部送到了新黎明夜總會的門口,死者每個人的手裡都拿着武器,拍完照,他們走了。
等到新黎明夜總會的保安發現的時候,送屍體的人已經走了。他們慌忙向張慶成報告。張慶成匆匆忙忙趕到夜總會,當他看到去殺人的人反被人給殺了,他的心裡別提多震怒了,只是理智告訴他,他的這些人都拿着兇器,肯定已經讓人拍了照,而在戰鬥的場地肯定也已經被錄了像。
這個啞巴虧只能自己吃了,他忙命令自己的手下迅速把這七具屍體收走了,免得被人看到麻煩。此時此刻張慶成心裡已經是怒不可遏了,他決定開始向百里長風下手,先對付那幾個女人,因爲他們好對付。
在八音娛樂城裡,凱瑟琳·尤麗爲喬博包紮上傷口,然後和喬博拿着教官爲他們準備好的機票,連夜飛回M過去。臨走之前喬博把那張三億的銀行卡留給了百里長風,百里長風不要,喬博說什麼也要留下,百里長風把一張一千萬的瑞士銀行卡遞給喬博說道:“這錢你拿着是我們大家送給你們結婚的賀禮。”
喬博笑了,欣然收下了銀行卡。百里長風和王冕一直把他們倆送上飛機,這才輕鬆地出了機場。
王冕開車一直把百里長風送回了家,然後他開車回八音娛樂城去。剛回到八音娛樂城教官命令他去送秦川和盧興義、木凌去火車站,他們要去外省執行任務。
等他們上了火車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王冕回到車上坐了一會兒,他沒有走,而是坐在車上睡着了。這一覺他睡得真香,直到上午九點多他才睡醒過來。看了看手錶已經是上午九點半了。
他開着車來到一家小飯店,要了六個包子一碗粥,一碟小鹹菜,飢餓的人吃什麼飯菜都香啊。他一陣狼吞虎嚥吃的正香呢,飯店進來一幫小姑娘,都是十六七歲的模樣。
只聽領頭的小姑娘說道:“大家都吃飽了,然後我們狠狠地削他們一頓。”這幫小姑娘應道:“好!大姐沒說的,這幫小流氓不教訓教訓他們,他們也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
王冕的桌子上只剩一個包子了,他擡起頭,正好和那個孩子頭的目光碰到了一起。那小姑娘頭喝道:“看什麼看?本姑娘長得好看,你也不用偷着看那。”
王冕見着小姑娘梳着兩條馬尾辮,戴了一副墨鏡,穿着一身休閒運動服,俏臉上淡淡地施了一層薄粉,手裡拿着一根棒球棍,渾身透着一股機靈勁。
王冕道:“姑娘你是很漂亮,但你太小了,對我沒有吸引力,所以我不用偷看的。”聽了王冕的話,這小姑娘大怒道:“哎!老傢伙,你是說我沒有吸引力了?我看你這老傢伙找淬吧?”
王冕笑了笑沒有再搭理她,又吃起了包子。這小姑娘徹底怒了,“哎,老傢伙,你還真不給面子呀?我就這麼沒有吸引力嗎?你爲什麼不給我道歉?”
王冕剛要說話,就聽門外有一個男生喊道:“肖冰,你還再磨嘰那?朱大寶已經領着人來了。”
肖冰大喝一聲道:“走,會會他們去。”說完扔在桌子上二百元錢,帶着十幾個女孩走了。王冕也趕緊吃完包子,喝了一口粥放下錢追了出去。
只見肖冰拎着棒球棍,指着朱大寶喝道:“臭流氓,你還真有膽量來呀?今天姑奶奶就教訓教訓你。”說完掄着棒球棍摟頭就打。
朱大寶也掄起棒球棍擋住肖冰的一擊,兩個人昏天黑地打在了一起。打了三十個回合兩個人渾身被打得遍體鱗傷,只是時間長了肖冰畢竟是女孩力氣小吃了虧。
這時那羣女孩見她們的頭領吃了虧,一起掄着棒球棍衝了上來。朱大寶的小弟們也掄着棒球棍衝了上來。
王冕一看這是要混戰那,忙上前喝道:“都住手。”兩邊的人立刻後退,只剩肖冰和朱大寶對立站着。
兩個人同時向王冕喝道:“滾一邊去少管閒事。”然後回身掄起棍子又打在了一起,此時在朱大寶的後面又來了十幾個人,這時幾個人都是二十來歲的大小夥子,是地地道道的流氓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