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長風揮了揮手道:“端敬道長,你還要報仇嗎?現在還可以,來吧!”端敬道長嘆了一口氣道:“雲谷派全上都不是你一個人的對手,還報什麼仇哇。”
百里長風擺了擺手制止了楊晉北李響他們,對端敬道長說道:“你們走吧,我不想趕盡殺絕,你要想報仇,隨時可以來找我,但絕對不准你們對女人下手。”然後帶着大家走了。
端敬道長後悔地長嘆了一口氣說道:“誰想到這個百里長風簡直就是個殺神,他的身手簡直就是妖孽。此生別想報仇了,於同輝你不該惹這樣的人,害得大家爲你受罪。”站起身顫顫巍巍地向外走去。幾個弟子慌忙上前扶住了他,此刻端敬道長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上官邪的胸口被百里長風打了一掌,險些要了他的命,他強忍着劇痛攔住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市區。他對司機師傅稱被打劫了,司機也很害怕趕緊拉着他脫離了市區。
歇過了幾天之後,百里長風對葛青說道:“青姐,事情都過去了,我今天請你出去吃飯給你壓壓驚。”
這幾天葛青很是鬱悶,發生了刺殺事件後,百里長風沒讓她去上班,在家裡休養了三天,葛青覺得很無聊,嚷着明天要上班。所以百里長風決定帶她出去吃頓飯,散散心,消除一下她的煩惱。
晚上五點半,百里長風開着他的路虎,帶着葛青來到十里香大酒店,點了葛青最愛吃的菜,又要了一瓶上好的紅酒,爲葛青倒了一杯。
葛青很開心地舉起酒杯和百里長風碰了一下,上次的殺手被百里長風消滅以後,她真正的感覺到百里長風的機智和果敢,在他的身邊,讓人有一種非常安全的感覺,同時她悄悄地對自己說;“這個男人是百裡挑一的,不,是千里挑一萬里挑一,今生有這樣的男兒陪伴當真是此生修來的福分。”
和百里長風愉快地吃完了晚飯,葛青不願意現在就回家,她望着百里長風問道:“百里老闆,我們出去散散心吧可以嗎?”
百里長風道:“怎麼不可以,只要青姐願意,我陪你徹夜不眠都行。”出了酒店,他有些激動,情不自禁地吟誦起了他在戰場上殺敵後寫的不規矩的詩:三更自用功,誰人曾與共。英雄長寂寞,金刀血未停。風雨同殺敵,無需座右銘。昂首傲世界,吟嘯且自行。歌酒伴身形,彈劍美名揚。疆場屠敵盡,血染戰旗紅。
葛青見百里長風在抒情,詫異地問道:“你寫的?”她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爲她精通古詩詞,而且詩詞背誦不下一千首,只是這首俠客行沒有印象。
百里長風不好意思地笑道:“從中東戰場下來後寫的,只是詩詞我不太擅長。”葛青笑道:“還不擅長?你的大作可以流傳千古了。”說完葛青的臉紅了,她的心裡一陣微波盪漾,百里長風的抒情無疑又在她的心中蕩起了漣漪,讓她的心情不能平靜。走過了兩條大街,路過一個小區門前,這裡人頭攢動,喧嚷聲伴隨着叫罵聲,讓人覺得這裡如同鬧市一般。
葛青很愛湊熱鬧,就擠到跟前看起熱鬧來。只見一羣人圍着一個大圈,圈中央有兩個人在辯論。只聽那個中年人有理有據地問道:“你還有一點人的味道嗎?這裡是大家的地方,你一個人霸佔着不讓別人停車,你憑什麼這麼囂張?”
那年輕人斜楞着中年人說道:“你是不是找揍啊?我佔着地方我樂意呀,別人誰都不知聲,就你管閒事,你比別人多長個腦袋呀?”這時從圈外面闖進來十幾個膀大腰圓的小夥子,那年輕人一下子來了章程,很無賴地說道:“告訴你,我佔着這麼多車位就是不讓你們停車,你們要求我們建地下停車場,建好了你們不去停車,還賴在這裡,這不影響市容嗎?”
中年人道:“你們的價格太不合理,所以我們纔不去停車的,啊不去地下停車場你們就派人砸車風擋玻璃,你賠我們的損失。”那年輕人大怒道:“老傢伙,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砸你的車了?再囉嗦,車不砸了我砸你。”“你······”中年人氣得渾身直哆嗦,只是卻無可奈何。
葛青氣不過大聲質問道:“哎,這年輕人,懂得尊老愛幼不?就不能好好說嘛,幹什麼非要打打殺殺的呢?你有殺人許可證啊?”那青年被氣樂了,頭也沒回怒道:“我張四沒有殺人許可,我不殺人我只揍人,誰敢擋着我發財的路,那我絕不會輕饒了他。”說罷狠狠地瞪了葛青一眼,下一秒,這青年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癡癡呆呆地看着葛青。
因爲這時他已經看到了葛青,這麼美得女人是誰呀?簡直就是美爆了,什麼範爺,章小姐的,雖然這些都是名演員,但真要和眼前這女子相比,那真是皓月之輝與螢火之光。葛青渾身上下沒有一絲不該長得贅肉,窈窕淑女呀真是美爆了。
張四的一個小弟看他大哥癡癡呆呆地看着葛青,就隨手晃了一下說道:“大哥,今天是星期天。”張四楞楞地回道:“是星期天呀,我知道,如果你們喜歡自己玩,那就去吧,我不會去幹涉你們的。”
那小弟急了說道:“大哥,星期天嫂子回來。”那張四如夢方醒,不過略一思索道:“你們去把她送回家就是了,這個女人給我搶走帶酒店去。”
十幾個小弟猛然掏出了刀子喝道:“都給我滾。”上去就把那中年人的車給砸了,還威脅道:“誰再來鬧事,叫他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說完幾個人涌向了葛青,“小姐跟我們走吧,我們大哥看上你了,只要你跟了我大哥,你的車子停在車場都不用花錢。”
葛青氣的大罵道:“你們這羣敗類,誰給你們的權利?”那小弟道:“小姐,你沒見過我大哥這樣的美男子吧?我大哥不但人美后臺也硬,區長是我大哥的表姐夫。”
葛青罵道:“呸,一個小小的區長在我這什麼都不是,你也敢拿出來嚇人嗎?”葛青一聽他把區長搬出來當後臺,就知道這個區長也不會乾淨了,所以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
只是這時候百里長風擠了過來,他拉着葛青就往外走。葛青沒好氣地跟這百里長風出了人羣,那張四見眼前的美人被人領走了,氣得他大罵,喝令小弟們道:“快,你們給我追那人,抓住那個美人。”葛青被百里長風拉着跑出了人羣,她不解地問道:“你爲什麼不幫助他們一下,這個混蛋他太欺負人了,就該整治整治他。”
百里長風道:“我是想收拾他們,但不是這樣,你跟我來。”走到一處沒人的地方,百里長風挽住葛青的要,帶着她飛向了一處多層的民宅,他讓葛青做到樓頂上看熱鬧,然後從樓上跳了下來,只見他從兜裡掏出一管從葛青那借來的口紅,隨便在嘴上抹了幾下,然後又在臉上抹了幾下,不但認不出它的本來面目,還很嚇人。
準備好了以後,百里長風突然從張四等幾個小弟的身後蹦了出來,那中年人突然大叫;“鬼呀!”嚇得他雙腿直打膘。張四罵道:“媽的,你該不是真的見鬼了吧?這個世界哪來的鬼呀?”他說完話還很得意,只是他面前的人都往他身後看,根本沒人理他,出於好奇,他也回頭看了一眼,嚇得他差點沒昏過去。
一張血紅的臉正貼在他的臉龐看他,嘴上的獠牙隨時都有可能咬向他的脖子。他的一個小弟手快,一手拉着張四,一手把另一個人推向百里長風。
百里長風有如林正英鬼片裡的猛鬼一樣,雙手一輪砸在那小弟的脖子上,登時就把他打昏了過去。他一跳直接跳到了張四的身邊,兩手一抓揪住了張四的脖領子,張嘴咬向他的脖子。
張四大叫一聲:“救命啊!”那中年人此刻正幸災樂禍呢,他向張四諷刺道:“張大膽,你不是說這世上沒有鬼嗎?你怕個啥勁呀?”經中年人這麼一說,張四愣了愣說道:“是呀,這世上沒有鬼呀。”可是見這個鬼張嘴咬向他的脖子,還是嚇得他使勁一推,掙脫了百里長風雙手。
其實百里長風是故意讓他跑的,因爲百里長風不能真咬他,但也沒讓他跑了,雙手一輪打在張四的臉上,打得他滿嘴是血,牙也打掉了兩顆。
這時,張四的幾個小弟擡來一根碗底粗的長幹,幾個人推着向鬼打去,百里長風不想和他們費勁,突然縱身跳起四米多高,停在了空中,然後向張四等人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