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氣時且不可有雜念。”成益在一旁咬着枯草, 靜靜的看着冰牀山的人,隨手撇出一顆碎石,準確無誤的砸向蕭瑾。
蕭瑾輕哼一聲, 漸漸得不似那般痛苦, 臉上有了血色, 眉頭也舒緩平整。
“你說你, 練功就練功, 還想那些有的沒的,怎麼,媳婦兒讓人家拐跑了?”成益一邊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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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前輩還是少說話比較好。”蕭瑾慢慢坐起來, 調了調息,看上去稍微有點暴躁, 因爲他剛剛夢到君辰那丫頭跟別的人出去了...心情很煩躁。
“到什麼程度了?”成益起身拍了拍塵土。
“渡氣八成。”蕭瑾回道。
“嗯, 那今日就先到這兒, 我要出去一趟。”成益說着便往洞口走去。
“什麼事?”
“有熟人來了。”
洞口外,夜凜端正的站着, 臉上帶着肅殺的笑意,“你來了。”
“多年未見了,可還好?”成益出了洞口,下意識擋了下陽光。
“多謝成益大哥的關心,夜凜, 一切都好。”夜凜道。
“所以, 這次找我是爲了什麼?”成益問道, 畢竟兩人已多年不見, 這次突然來訪, 成益甚是好奇。
“這寒洞中可是有一個叫蕭瑾的人?”夜凜直接問道。
“沒錯,是一個試練者, 怎麼,你認識?”成益回道。
“那你可知,他是誰?”夜凜似笑道。
“略有耳聞,暝岺島的島主。”
”不錯,但是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身份。”夜凜道。
“哦?是什麼?”成益好奇。
“他更是一味藥。”
“這...從何說起?”成益有些懵。
“青衣...”夜凜欲言又止。
“青衣?青衣怎麼了?不是說還好麼?”提及青衣成益有些繃不住了。
“還好?他說的?呵,是還好,好到現在還躺在冰棺裡。”夜凜語氣發冷。
“到底怎麼回事!”成益質問。
“當年我被長老所傷,命不旦夕,青衣爲了救我,中了血毒,我翻閱古籍才找到救她的辦法。”夜凜道。
“辦法就是蕭瑾?”成益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古籍上記載,要解血毒,需尋到至陽至純之體,以血解之。“夜凜道。
“所以你今日來找我的目的是想讓我幫你取血?”成益看着他。
“比是否幫我取血並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青衣唯一的希望就在你身邊,該怎麼辦就看你自己了,不過,我可不想你成爲殺死青衣的兇手。”夜凜邪笑着,說完閃身離開,不留多餘的話。
再次回到寒洞,成益整個人都是蒙的,他現在只知道,青衣處於危險之中,可能命不久矣,而救她的希望就在自己身邊...
“回來了?”蕭瑾看着恍神的成益,一步一步搖晃着進來,總覺得有事發生,果然...
在看到蕭瑾的那一刻,成益一把上前擒住他的脖頸,“你,爲什麼騙我,青衣明明生命垂危,你爲何要騙我!”
此時蕭瑾明白了,看樣子應該是夜凜找上來了,想接着青衣與成益前輩之間的關係,取自己的血,夜凜啊夜凜,爲了救那個女人還真是煞費苦心...
“我並非有意隱瞞,怕故人傷心便沒有提及。”蕭瑾道。
“那人說你的血可救她。”
“據說是這樣,前輩,要取我的血?”
“如果是爲了她,我會不惜一切。”
“前輩請。”
那邊忙着取血,君辰這邊忙着逛街...
“哇~言樂言樂,這邊的市集好像比都城的還要熱鬧。”君辰現在非常非常興奮,這算是她從姑姥山回來後第一次這麼開心。
言樂看着她這麼高興,自己也忍不住嘴角瘋狂上揚,“今天你正巧趕上了一月一次的大集,當然會熱鬧些,怎麼樣,可還喜歡。”
“嗯嗯嗯,我呢,從小就喜歡熱鬧,可是宮裡那些人啊都太悶了,也沒什麼人陪我玩兒,就只有元離和淳王叔能跟我一起,不過,後來王叔也不見了...”君辰說着有些傷感。
“沒事,以後還有我呢。”言樂摸了摸君辰的頭,有些寵溺。
“呃......言樂,那個...你不會是...看上我了吧?”君辰試探着問道,有些緊張,很怕會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
“是啊。”言樂回答的很隨意,但這一聲肯定足夠讓君辰翻江倒海,果然是這個回答...
“我...我先說好哈,我對你,並沒有那種想法,只是把你當朋友,當然,也希望你也能斷了念想,吧我當朋友看待,你也知我是個女子,就一定明白我要立男後的原因。”君辰表明立場。
“那對於蕭丞相呢?”言樂依舊掛着笑,卻不似那般溫柔。
“蕭瑾?”提及蕭瑾,君辰的表情總算有了變化,這一變化落在言樂眼裡很是刺眼...
“沒事,隨便說說,走吧,去那邊看看。”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