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人”?聽到我的話,長眉道長和惠普法師連忙扭頭朝着人羣中看去。少頃二人有些疑惑的轉過頭來對着我低聲說道:“秦先生,你剛纔莫不是在開玩笑,這人羣當中那裡有什麼紅衣女人”?
“沒有?這怎麼可能”,我連忙扭頭繼續朝着人羣中看去。卻誠如二人所講,人羣當中已經沒有了紅衣女人的蹤跡。
“老秦,我都已經被你搞糊塗了。什麼紅衣女人?什麼殺人兇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猴子的話音落下,包括羅伊在內所以的視線都第一時間全部落在了我的身上。見到衆人面露不解,我招呼衆人走到了一旁,跟着低聲說道:“剛纔人羣中有一個漂亮的紅衣女人,這個紅衣女人我以前見過她,在崑崙山地獄之門中見到過她”。
“地獄之門中有一座很高的骷髏鬼塔,骷髏鬼塔裡面有一口大紅色的棺材。那日我跟着尉遲國他們下到地獄之門中,親眼見到他們打開了大紅色的棺材,而這紅衣女人當時就躺在這紅色的棺材中”。
“小秦,你確定你剛纔見到的人,曾經在地獄之門中見到過,你不會認錯了人”。我的話音落下,羅熙祥第一個反應過來,連忙對着我鄭重的問道。
“不會認錯,當時在地獄之門中,我的頭腦清晰。對這個紅衣女人我有非常深刻的印象”。我看了衆人一眼,想了想又跟着說道:“剛纔這紅衣女人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又咧嘴對着我笑了笑,我覺得她已經認出了我。當日尉遲國的人打開棺材,見到這紅衣女人長得傾國傾城,曾經對着她的身體進行過凌辱。我覺得這紅衣女人現在一定對當日之事耿耿於懷,她竟然已經認出了我,那麼接下來她肯定會來找我的麻煩”。
“等等”,我剛剛把話說完,惠普法師就輕輕的擺了擺手說道:“不對,依照秦先生你剛纔所言,這紅衣女人就算不是厲鬼也一定是殭屍所化,這兩種邪祟不管是哪一種,身上都一定帶你濃濃的陰氣。你說她剛纔出現在人羣中,那麼我很好奇,這麼近的距離爲什麼我和長眉道長都沒有發現她”。
“惠普法師所言不錯,我們兩個剛纔都沒有察覺到有任何的邪祟靠近我們”。看了我一眼,長眉道長跟着開口說道:“出現這種情況只能有兩個假設,第一是秦先生剛纔認錯了人,錯把一個普通人看成了曾經見到過的邪祟。第二那個邪祟法力太過於高強,甚至遠遠的超過了我和惠普法師”。
“第二種可能幾乎不太現實”,惠普法師眉頭一挑,頗爲自傲的跟着說道:“我們文殊院雖然在佛家衆門當中算不得出類拔萃,但是多多少少也有一些名氣。貧僧雖然實力末微,但實力要強過我的邪祟,放眼整個華夏不可能超過十個”。
聽到惠普法師的話,我忍不住輕輕的搖了搖頭,都說出家人不打誑語。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如此自吹自擂感覺自己好似天下第一一般。
“我不會認錯人,對方若是普通人又豈會突然消失”,我看了惠普法師和長眉道長一眼,跟着退後了兩步說道:“我有一種感覺,對方一定會來找我。你們兩個若是不相信我,大可以留在我的身邊,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們就能知曉我所言非虛”。
長眉道長和惠普法師對視了一眼,然後扭頭對着羅熙祥問道:“這件事情我們聽從您的安排”。
“秦央所講雖然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但我認識的秦央不是一個妄語之人。我們現在的調查已經陷入到了僵局中,與其繼續閉着眼睛誤打誤撞,不如聽秦央一次來一個守株待兔”。
“那好吧,從現在開始我們兩個就跟在秦央的身邊,我倒要看看所謂的地獄之門中走出來的紅衣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惠普法師說到這裡,還着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
“不是我不相信兩位,這紅衣女人的實力的確太過於突出。爲了確保我們大家的安全,我懇請和建議兩位回到各自的門中,多帶一些人馬埋伏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用不着多此一舉,我們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秦先生放心就是了”。惠普說完話,雙十合十,對着我們深鞠一躬,就邁動大步離開了別墅。
“秦先生你要知道邪不能勝正”,長眉道長說完話,也跟着離開了別墅。
“這......這......”,望着二人的背影,我最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跟着轉身對着羅伊和猴子說道:“你們兩個相信我說的話嗎”?
“老秦,只要從你的嘴巴里面說出來的東西,就算你告訴我地球是正方形的,我也一定深信不疑”。猴子拍了拍我的肩膀低聲說道。
“我相信你,不是一個愛說假話的人”。猴子話音落下,羅伊也跟着微微一笑對着我低聲說道。
“你們兩個既然相信我,那麼在剷出這名紅衣女人以前,你們兩個暫時不能繼續跟在我的身邊。除了你們以外,老虎等人也不能靠近我”。見到二人還想說話,我連忙擺了擺手跟着低聲說道:“紅衣女人認出了我,我敢保證她接下來一定會來找我。你們都是普通人,跟在我的身邊除了當累贅以外,不能發揮任何的作用,所以還請你們兩個聽我的話”。
對着羅伊和猴子說完話,我又跟着轉身對着羅熙祥說道:“羅叔,還請你派人保護猴子和羅伊”。
“小秦,你接下來想要做什麼”?
“釣魚,以我爲誘餌,想辦法讓紅衣女人上鉤”。
“小秦,如果真的如同你所講,那紅衣女人的實力一定非常的厲害。那紅衣女人要是真的上了鉤,你可知道你會陷入險境”。
“當然知道”,我笑了笑跟着說道:“正因爲知道對方厲害,所以我才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她揪出來剷除掉。否則她一直躲藏在暗處,我豈不是要一直擔心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