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色的房間,血紅色的燈光,血紅色的浴池
“那個老賤人居然這麼快就死了。看來這次引來的是一隻大傢伙啊,哈哈,有希望,有希望。外面的世界也不知道變成什麼樣了,肯定已經快把我給忘了吧。”
聲音從充滿鮮血的浴缸裡慢慢冒了出來,迴盪在整個房間。
又是之前那英俊的外國男子,這次的他,不僅只有腦袋露了出來,身體也漸漸從血水中浮了起來,不過身體還在不斷的形成,心臟,胃,腸子都由一絲絲鮮血慢慢的組合形成。
不一會兒,這個外國男子也有了他的身子,但是現在四肢還沒有形成,不過看着這男子的表情,似乎已經很滿足了。
“雖然已經等了這麼久了,但是真的不想再多等一天了,想着外面那些小孩子,柔軟的皮膚,香甜的血液。哈哈,我要快,我要快點。”
男子躺在浴池裡,肆無忌憚地狂笑着,然後身上一部分血液沿着浴缸慢慢的流向了地面,滲透進了地板之中。
…………
張陳本以爲這個別墅裡的東西解決起來可能會有些棘手,但是有賈心這個幫手的話,應該問題不大。
不過現在看來,兩人自己要自保可能都有一點問題,於是張陳開始計劃離開這裡的事了。但是還需要等賈心恢復以後才能商量。
走到二樓的賈心叫張陳去一趟沈秋田的房間,門沒有關,沈秋田靜靜的躺在牀上,似乎看不出來什麼異常。
“張陳,你放我到她身邊。”
賈心被張陳放到了沈秋田的牀邊,賈心用兩指壓了一壓她左手的脈搏,然後直接從她的後勃頸拔出了一根銀針。
“這是……”張陳正想開口。
“一會兒說”被賈心一下打斷,然後兩人便出了房間,關上門,回到了賈心的房間。
賈心身上的傷勢很嚴重,被藥力修復傷口,因爲之前的撕裂似乎又嚴重了起來。回到房間以後,賈心直接就地而坐,拿出銀針封住了自己前面幾個穴位。
“幫我一個忙,在我背後扎幾根細針”說完,賈心就不知從哪裡摸出了幾根銀針遞給了張陳。
“這……我沒有學過鍼灸啊?”張陳倒是震住了。
“我給你說在哪裡就行了。第一根,第五胸椎棘突下,左右旁開二指寬處,沒入三分之一就行”
張陳拿着銀針左找右找,在賈心的細說下,終於扎進了第一根針。
“好了,第二根,背部第一胸椎和第二胸椎突起中間向左右各四指幅處,沒入二分之一。”
有了第一根的經驗,張陳很快就插好了第二根。
就這樣,在賈心的指導下,一共沒入了整整31根針在背部,讓張陳都把這鍼灸技術練得有模有樣了。
“謝了,張陳,你回去休息吧,我過了今天,傷勢就會好了。房子的事,明天再商量。”賈心似乎需要做一些旁人不能見的事,便就對張陳下達了逐客令。
張陳點了點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想起那沈秋田頸部的銀針。
“之前,我剛進入鏡中世界,那賈心就先出去找鬼去了,莫非就是去了沈秋田的房間。難道這鏡中的世界能夠直接作用於現實世界?”
張陳很是慶幸自己果斷地殺掉了那個芭蕾女鬼,如果推斷正確的話,王藝芷她們可能就危險了。
…………
獨自坐在房間裡的賈心回想起在鏡中世界單獨行動,還有一些心有餘悸。
當時自己被沈秋田給死死抱住,完全中了身後的芭蕾女鬼的陷阱,幾乎陷入了一個必死之局。
可是當時,自己抱着試一試的心態,對着沈秋田大聲吼了一句:“秋田!”,因爲他回想起師傅曾經教導過他,人類雖然脆弱,但是有強大的執念,不會完全被鬼怪所控制,只要能夠引起人心中的執念,就能夠讓他清醒過來。
而和沈秋田當了三年同學的賈心很清楚,這個女孩心中的執念就是賈心自己。
那一句話喊出後,沈秋田原本白色的雙眼竟然慢慢顯出了瞳孔,死死抱着賈心的雙手也漸漸鬆開,不過背後的攻擊已經到了。
原本冷漠的自己居然扔開了沈秋田,而讓自己來不及閃躲而腰部被刺穿,甚至傷到了腎臟。這也是之後無法和女鬼對抗的主要原因。
不想讓秋田看到這一切,以及再受傷害,自己直接手指一動,一根銀針直接沒入被扔在牀上的沈秋田的脖頸,讓其失去知覺。
自己再拼着命捱了幾道根本無從發現的攻擊後,才脫離了沈秋田的臥室。而手中的銀針也是直接穿過女鬼,無法造成任何傷害。
“這次還是多虧了育方中學的那個張陳,也不知道他怎麼能夠看到這無形的攻擊,甚至連續擋住。看來真的太高估自己了,師傅纔是對的啊。”
“還有秋田這個女子,若是能平安度過這次考驗再說吧。”
賈心嘆了口氣,不再多想。隨後兩手不斷結印,身上的銀針也開始一根一根慢慢向體外逼出,而身上的傷口,也開始以非人的速度癒合。
…………
夜幕降臨
王藝芷和代緒已經早就進入了夢鄉,可是漆黑房間的牆角,在這個時候響起了“滴答滴答”的滴水聲。
紅色的血液先是一滴一滴的從天花板的縫隙中慢慢溢出,滴落在地板上,漸漸地一灘鮮紅的血水就形成了。
血水似乎有生命一般,開始慢慢朝着兩人睡的牀邊蠕動着,就在這血水要到達牀沿的時候。衣櫃被打開了,一個紅色的小蟲以及其快地速度朝着血水飛去,似乎極度興奮一般。
那血水似乎感覺到了血甲蟲的逼近,竟然開始有些慌張的朝着牆角蠕動而去,可是哪有這血甲蟲飛行的速度快。
…………
張陳房間內
熟睡中的張陳,左手臂中的血甲蟲突然開始興奮起來,在手臂中竄來竄去。把張陳也給弄醒了。
“藝芷!”張陳發現血甲蟲的躁動不安,第一件事就想到了王藝芷。隨手抓了一條短褲套在腳上就直接朝着王藝芷的寢室而去了,用念力直接將反鎖的房門直接打開,沒有想太多,直接就衝了進去。
藉着房間內微弱的月光,張陳先用念力感受了一下王藝芷和代緒的身體情況,發現就是正常睡眠後,一下就放心多了。
接着看到牆角那裡有一大灘血液一動不動,張陳從那股血液上感覺到了剛進這別墅時這房子給自己的感覺。而且,另一隻張陳放在王藝芷臥室內的血甲蟲現在就在這血液之中。
可是,讓張陳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自己手臂上的血甲蟲竟然自己飛了出來,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發生。
血甲蟲一頭就鑽入了血液當中,不一會兒,一大灘血液就被吸食殆盡了。留在地上的居然有五隻血甲蟲,而且,身上紅色的背甲似乎比以前還要鮮豔。
五隻血甲蟲都能夠也張陳建立聯繫,三隻一下飛入了張陳的左臂中,剩下的兩隻被張陳留在了這房間中,以防萬一。
見王藝芷和代緒沒有被吵醒,張陳也有些慶幸,少了不少無用解釋。
回到房間中,張陳可以明顯感覺血甲蟲不止繁殖了三隻,而且還便強了不少。可是張陳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王藝芷寢室的那一灘血液似乎只是主體分離出來的很小一部分,卻能夠讓血甲蟲吸食後繁殖並且變強這麼多。上一次一隻低級怨鬼被血甲蟲給吞噬掉以後,才繁殖了一隻,而且能力上沒有變化。這次光是主體的很小一部分就讓血甲蟲如此,這東西的主體到底是什麼?
“明天,一定要和賈心商量好,這地方不能多呆,想必那恐怖的東西可能還受着某種限制,不然我們所有人恐怕早就不保了吧。”
“難道,這一切就在一年前計劃好了,借組我們爲引子,來讓這大東西重返人世?但是,爲什麼是我們,突破口又在哪裡?”
“不好”張陳突然中斷思考,直接散出三隻血甲蟲,去檢查二樓的各個房間。
“不知道會不會晚了,剛纔一心擔心王藝芷,竟然連其他人都忘了。”
…………
二樓右側一中鞏元武房間內
在張陳正處理着王藝芷臥室內的怪血時,鞏元武房間的牆角也聚集起來了一大團血液,不過這傢伙卻沒有那麼好命了。
血液蠕動着慢慢地沿着牀邊爬上了鞏元武的身體之上,然後慢慢朝着他的腦袋而去。
然而,這個一中的健壯男生似乎感覺到身上異物的存在,一下睜開了雙眼,看着這一大團在自己面前的紅色鮮血。
“唔!唔!”男子正想大聲叫,血液一下就像史萊姆一樣,直接封住了他的嘴巴。然後,這一大團有生命的血液分出了兩條細絲沿着鞏元武的臉頰,鑽入了耳道中。
鞏元武雙眼睜得大大的,佈滿血絲,死死地盯着面前這團血液,似乎承受着極大的痛苦一般,全身都不停地抽搐着。
不一會,一股黃色的液體沿着鞏元武的鼻孔留了出了,眼睛內也溢出了透明的粘稠液體。整個人一下就彷彿了死一般,癱了下來。
10分鐘過後,紅色的血液已經全部進到了鞏元武的腦袋中。原本死去的鞏元武一下就從牀上坐了起來,來到衛生間沖洗了一下臉上的異物。
‘鞏元武’重新回到牀上,嘴巴微微一笑,就坐在牀邊一動不動了,似乎在預謀着什麼。
這時,張陳的血甲蟲飛到了鞏元武的房間。在外面待了一會,似乎沒有發現什麼,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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