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回來的,你不用擔心。”在處理過重要事物之後,神宇恆抽身來到墨曈的住處看看這邊的情況,無極之巔上所發生的事情鎩羽已經和我說過了,只是礙於地域差別,宗政彥雅的傷我無能爲力。
“我只希望他能把我的朋友們安然的送回去,他們不能在此停留過長時間啊。”看着衆人的神色,墨曈心裡難過,彥雅尚未甦醒,不然以他的能力帶他們先去往其他空間也好過在這對人類限制衆多的魔界好。
“嘖…你這神色真是好看,你的囂張氣焰跑哪裡去了?”擡起右手放在墨曈肩膀上,澹臺雲月完全是用依靠的方式,重心完全放在了她的身上。
“你回來了?”心中一驚,可不正是那個傢伙麼!希望之火瞬間引燃,墨曈立刻看向他開口就是一個請求,“幫我送他們離開魔界,我知道這裡只有你能做到。”
“嗯?”不滿地瞥了一眼琉墨曈,澹臺自己站好後環視一圈,這兒個個是熟悉面孔,他在那邊都見過,“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這事兒你說了不算。”
“什麼?”不解的看着澹臺雲月,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要談條件?
“我的意思是…他。還記得他曾經向冥王請願過一件事情嗎?”目光落在靜臥中的宗政彥雅身上,澹臺雲月顯得有些不太高興,“他的選擇我們無權干涉的。”
“那到底是什麼?他並未明確的告訴過我什麼,更像是一種刻意的隱瞞…”爲什麼不能告訴我,難道和這次天魔之爭有關?!墨曈突然想到一種可能,待她想向澹臺求證之時,宗政彥雅正好在這時醒了過來。
“感覺這一覺好漫長…你們怎麼…都在這?”驚訝地看着所有人,澹臺雲月也在,說明他們這是成功的脫困了。
“彥雅,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當時對冥王發起的那個問題是什麼?”坐在臥榻邊緣,墨曈與宗政彥雅面對面的說話。
“……”看了看墨曈,彥雅的目光又轉向一旁那個顯得漠不關己的澹臺雲月,“沒什麼,我在想,現在有他在這裡,不走無極之巔也能順利的會去了吧?”很顯然,他想避開這個話題,他不想墨曈知道什麼,就在剛纔,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哼—好啊,我現在就送你們會去,至於怎麼安置,你們自己想辦法。”輕輕拋棄手中的摺扇,澹臺極爲不爽地說道,“我可不會等人。”
“……”伸手拽了一下澹臺的衣袖,墨曈知道他是在針對彥雅,而彥雅對墨曈的迴應則是微笑着搖了搖頭,讓她放下心來。
“這兩個人的感覺完全不同,與那個負了傷的宗政彥雅相比,澹臺雲月顯得有些不太客氣。墨曈,你要小心了。”似笑非笑地給了她一個“忠告”,既然人都走了,神宇恆也沒必要繼續在這邊停留了。
自他們離去約有一盞茶的時間,澹臺雲月纔回到琉墨曈的面前,才一見面他就伸手掐住了她的頸項俯身盯着她道,“雖然方纔我什麼都沒說,但是我的心情很不爽!”
墨曈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完全沒反應過來自己該出手抵抗還是就這樣順着他發完脾氣,“我…”
“我說了算,你聽到了沒有?”突然間的力道收緊,澹臺的態度很強硬,“你在我面前就只能聽我的,記住了?”
“知道了…你…你放手!”快被掐死了,再不迴應滿足他恐怕他是不會放手的,看得出來,澹臺雲月現在很生氣。
鬆開手,失去體力支撐的墨曈立刻癱軟倒在地上,看着這樣的她,澹臺俯身抱在懷裡,神情才漸漸恢復了些許的溫柔,“雲緋…”
雪降之時,宗政彥雅他們離開的第二天,魔界便迎來了數百年後的第一場大雪。在魔界有一個傳言,雪落下的紀年必定會有不祥的事情發生,而且是每每如此。
“你在冥界那邊的事情忙完了…?”清晨來臨,看着身邊依舊沒離開的澹臺雲月墨曈試探性地開口問着他沒走到原因,其實他肯留下來陪她一陣子她的心裡還是有點小高興的。
“嗯?你希望我走?”翻身壓住墨曈,澹臺壞笑道,“我發現這個地方挺好的,而且少一個單細胞在身邊給我惹麻煩實在是無聊…”
“你說話就不能好聽點?起開!”用力推開澹臺,他實在是太重了,而且行徑還有些無賴!
“就不~”
“嗯—你趕緊起來,還有事兒要做呢!”墨曈的不滿盡數寫在臉上,費了好大力氣才從澹臺的“壓制”下逃了出來,“你來這兒不是爲了玩的吧?”
“哼…你忘記我說的話了麼?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需要徵求你的意見。”極爲不耐煩的語氣,似是墨曈的舉動讓澹臺覺得很不高興了。
“隨便你,誰管你。”整理好穿着儀表,墨曈眉間一皺,不管身後的人臉色有多難看,撂下一句話就走了。
走出屋子墨曈才發現,魔界竟然爲冰雪所覆蓋着,與人間不同的是,這裡的雪竟然是淡藍色的,很是吸引眼球。她伸出雙手接住自空中落下的小雪花,看着它們在掌心中消融,一陣出神,都沒發覺身邊站着的澹臺雲月。
“真是個女人,看着這種東西都能看出神。你可知道這魔界的雪,是一場災禍即將到來的徵兆?”來到庭院,看到停留在雪中不動的墨曈澹臺一陣好奇,走上前去才發現她是在那裡看着雪花發呆。
“什麼?”放下雙手,墨曈震驚地轉身看着澹臺,“你說什麼?什麼災禍?”
“你在這裡沒多久,自然是不知道。魔界降雪是一種不祥的徵兆,我記得上次,是在神宇夜毀掉整個坎奧斯的時候,而上上次,魔界幾大部族爲爭奪王權大打出手,險些讓天界鑽了空子,在這之前還有…”
“停停停,打住。這麼說,這次也是和以前一樣,不會發生什麼好事?”
“我可以理解爲你是在問廢話麼?”蔑視地看了一眼墨曈,澹臺看到的是墨曈冷哼一聲之後生氣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