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江湖混亂的時候我該回去,然後,爲了我們之前說過的理想。”聞夜弦難得認真地看着她。
“我該做什麼?”懷秀擡着頭問道。聞夜弦已經知道她內力消失的問題好了。
聞夜弦笑了笑,道:“狼狽爲奸。”說罷,低頭吻住了她的脣。
接下來的兩天,聞夜弦與懷秀商量了很多事情。
很多事情並不都是聞夜弦在主導,懷秀有時候支着腦袋,皺着眉說出的點子總會讓聞夜弦眼睛一亮。
每到這個時候,懷秀總會得意一笑。吃貨還是很靠譜的。
最後一天晚上,聞夜弦纏着懷秀纏了一夜。直到早上懷秀累的倒地不起,聞夜弦才神清氣爽地起身離開。
懷秀醒了以後,發現身邊沒有人,纔想起來聞夜弦已經走了,心中有些失落。
她出了房間以後,發現聞色正站在院子裡。
“喲!聞色,好久不見 !”看見聞色,便想起了他手腕上的鈴鐺,懷秀忍不住逗他一逗。
察覺到了女魔頭的目光,聞色的臉再一次黑了。他低頭說道:“懷姑娘,公子讓我留在這裡給懷姑娘傳遞消息,順便……保護姑娘安全。”其實原話是看山。
懷秀點了點頭,道:“你要是寂寞的話,山腰某處有三個人可以跟你玩玩。”
“……”
聞夜弦離開五天之後,聞色帶來了消息。
聽完了消息的懷秀黑着臉,從牙縫中擠出了五個字:“你……再……說……一……遍……”
聞色揉了揉腦袋,說道:“懷姑娘,我說的都是真的
。”
看着女魔頭長髮開始慢慢飄起,聞色沒膽子再說第二遍了,怕被誤傷。
“他說我垂涎他美色已久,誘惑不得逞,就趁着他大婚,給他下了毒,把他帶回了虎踞山,準備強了他?”懷秀柳眉倒豎。
聞色點了點頭。
“他還說,他不從我我就將他囚禁起來,每天威逼色,誘,倒貼一般的逼他就範?”
“是……”聞色低着頭,閉着眼道。
懷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繼續說道:“他說,最後他偷偷解了毒,和我大打了一架,把我打傷了,他才跑了的麼?”
“嗯。”聞色的聲音很小。
“很好……”懷秀忽然笑了,“聞夜弦你大爺的!”
這事已經在江湖上傳得有模有樣。
她原本就不好的名聲更加不好了。她成了一個因愛生恨,爲愛而癡的女人。 [棉花糖]
而聞夜弦的形象更加光輝。他不爲美色所動,心中堅守名門正派的操守,維護正派榮譽,最後還英勇地打傷了女魔頭,連着之前被打敗的恥辱一起洗刷了。
“聞夜弦倒是下了一盤大棋啊!”懷秀握着拳頭。
聞色硬着頭皮繼續說道:“懷姑娘,公子有句話讓我轉達給你。”
“什麼!”
“公子說,照你們當時說好的來,切莫衝動。”
懷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行,我不生氣,不生氣。”轉身便將一塊石頭打碎。
隨後又淡定地轉過身來對聞色道:“幫我傳一句話給你家公子
。”
“懷姑娘請說。”
“就說我決定去長生殿偷漢子了。”
聞色:“……”別亂來好麼。
“快去!”
迫於女魔頭的淫威,聞色轉身到了某處,寫了字條插在信鴿的腿上,將信鴿放了出去。
隨後,懷秀回房間呆了一天便出來找聞夜弦要一起去長生殿。
聞色一臉糾結地看着懷秀道:“懷姑娘,你這樣揹着公子去……不好吧?”都成了他家公子的人了怎麼還能這樣!
“你去還是不去……”一陣山風吹過,吹起懷秀的頭髮,妖嬈萬分。
聞色忽然覺得全身一冷。
“去!”聞色咬牙。
懷秀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讓聞色準備了一下,便帶着聞色下山,順路還去看了看虎踞山三霸。
“懷懷懷懷……姑娘!”大鬍子結巴看到一身紅衣的懷秀走來,大聲叫道。
笑哈哈和光頭老二聽到他的聲音,都走了出來。
“哈哈哈哈懷姑娘怎麼來了。”笑哈哈朝懷秀露出笑臉。
跟在懷秀身邊的聞色看見這三個人,嘴角一抽。果然物以類聚,奇葩與奇葩一山居。
懷秀大搖大擺地走到了三人面前,抱着手臂道:“老孃我要出門一趟,去長生殿。”
“長生殿!”光頭老二扛着大錘的手一抖。
笑哈哈說道:“懷姑娘……那麼我們……”欲言又止。
懷秀看着他們三人着急的樣子,彎了彎脣道“你們三個就在這裡給我好好看山
。”
一聽留在這裡,三人的頭齊齊地點着。
“我我我……”
光頭老二一把推開大鬍子結巴,說道:“懷姑娘放心!我們一定好好看山!”
“哈哈哈哈是的。”
看着三人睜大着眼睛看着她,懷秀覺得高興,恨不得摸摸他們三個人的頭。
交代完虎踞山三霸之後,懷秀帶着聞色下了山。
懷秀一身紅衣,大搖大擺地出現在江湖上,而聞色則換了身行頭,蒙了個面。
“我餓了要吃飯!”
聞色:“……”他默默地跟着女魔頭進了酒樓看着她點了一桌的葷菜。
“愣着幹什麼,你也吃啊!”
聞色毫不猶豫地動起了筷子。因爲,這兩天下來,所有的錢都是他付的,問題是,他家公子沒給他錢,這些都是他自己的積蓄!
以後娶媳婦兒一定不能娶個會吃窮自己的吃貨!
聞色肉疼中。
當然,懷秀大搖大擺地出現在江湖上,這一路自然不會一帆風順。
就比如現在。
有一大波正派正在接近。
“女魔頭!當初你傷我門派弟子,今日我要找你報仇!”
嵩山派幾個弟子拿着劍包圍着懷秀,朝她刺來。
懷秀一點也不緊張地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吃肉,看着聞色揮汗如雨。
自從上次在長生殿她打傷聞夜弦以後,江湖正派對她十分忌憚,再也沒敢組織過大規模圍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