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存在看着那丫頭漲紅的臉,很想像自己老闆對太太那樣,去跟乖乖耍賴皮,但他知道,這種場合,一定行不通,於是,艱難的把內心那份衝動忍了下來。
舞飛揚看看柳春芽那半點不比乖乖好的臉色,稍微有些擔憂的想着:“要是這裡沒有外人,我就可以上去直接把她抱在懷裡安慰着了。唉,真擔心這丫頭被老闆氣出毛病來啊!”
嶽朦朧看看四人,嗤笑一聲說:“好了,迎風,你也是,怎麼跟我的姐們兒這樣說話?這兩個丫頭吧,別的本事沒有,不過,對寂寞和誘惑的抵抗力還是蠻強的。”
說完看向倪存在和舞飛揚,臉色嚴肅的說:“你們兩個,不要學你們老闆的賴皮,這不好。不要以爲所有女孩都吃她這套,如果不是姐最近真的想找對象了,你們以爲他能夠用賴皮這招獲得姐的芳心?”
“太太說得是。”倪存在和舞飛揚顯然對嶽朦朧的話沒有放在心上,回答得相當敷衍。
歐陽迎風看看兩位好友兼手下,忍住想笑的衝動沉聲說:“怎麼,對太太的話不滿意?”
“老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不滿意了?”倪存在兩人立即露出一副天下第一無辜的模樣說,“我們會嚴格按照太太的吩咐去做的,請太太和老闆放心。”
嶽朦朧收起目光,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雖然知道自己的話在他們心目中起不到什麼作用,但她本來的目的也不是真的要他們接受這個意見。如果兩位好友真的能夠跟這兩個傢伙分別走在一起,她還是開心的。
畢竟,這樣一來,姐妹三人又可以團聚了。但凡事是不能強求的,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姐妹因爲自己的原因受到半點委屈。如果讓她們在沒有感情的時刻被迫遭遇一個賴皮,肯定會跟她們帶來很大困擾的。
從教堂出來,車隊再也沒有受到半點阻撓,很快到達龍華名下的豪華飯店——龍華大酒店。自從歐陽迎風確定今天舉行婚禮以來,酒店早就爲此做出準備,到三天前,這裡的停止了一切正常營業,只爲自家老闆服務。
此時,這裡已經來了許多接到請柬但沒有資格去教堂觀禮的賓客們。現場氣氛可以用人潮涌動,人山人海,人頭攢動來形容。
在七星級的服務下,每位賓客手中或端着高雅的酒杯,或品着平常難得喝到的正宗果釀,或欣賞着現場的諸多國際明星的演出,相對熟悉的人三五成羣的閒聊着,暢談着,等待正主的到來。
“來了,來了。”人羣中,不知道是誰喊了這麼一聲,現場鬨鬧的氣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目光都從正在進行的事中停下,看向道路盡頭,那裡出現了迎親車隊的先遣者。
現場秩序在工人們的維護下,快速清出一條寬大的道路來,讓所有裝飾得喜慶的豪華汽車順利到達現場。
整齊停下,然後所有車門整齊打開,九十九位顏值特別高的,穿着統一服飾的司機整齊的下來,令得現場衆人大開眼界。驚歎聲在人羣中連連響起:
“哇——歐陽家的司機都這麼帥氣,這麼酷。”
“不要別人,哪怕嫁一個司機也好哇。”
“白癡。”有人不屑的吐出兩個字。
……
趙捷站在人羣中,內心多少有些酸澀,自己幾年的追逐,都無法讓美女側目,如今卻要親眼看到她在別人懷裡綻放自己的美。看着她在別人的寵溺中穿着最美的嫁衣成爲別人的新娘。
他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幾輛加長轎車,他知道,新娘一定會從那裡出來。
當所有司機整齊的打開車門後,玉樹臨風的歐陽迎風攜帶着絕世之姿的嶽朦朧率先下車,隨後下來的是伴娘及伴郎,六個人,三對顏值頗高的男女一出現,現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恭祝歐陽先生及歐陽太太新婚之禧,祝兩位新人百年好合,恩愛到白頭!”現場不知道是誰帶着喊了這麼一句,一下子所有人都喊了起來,氣氛達到今天最高潮。
就連舞臺上的節目都爲此暫停下來,只爲祝福歐陽迎風和嶽朦朧這對新人新婚之禧。
小明星婉婉安靜的站在舞臺上,看着站在一起的兩個人,內心一陣黯然:“難怪他會如此高調的娶她,原來她竟是如此的美麗。比起照片上看起來美得太多了!”
她咬緊牙關,知道自己再也沒有機會成爲他身邊的人,但她還是無法死心,自己也沒有別的目的,只是想借他的勢,讓自己在熱愛的演藝界走得遠一點,順一點,輕鬆一點而已。
可如今,這勢,她還能借得來嗎?不能像過去那樣高調的去借嗎?如果曾經幾年裡,因爲幾次陪伴過歐陽迎風出席一些場合而讓某些人對自己可望而不可及的話,那麼從現在開始,那些可惡的傢伙只怕不會放過自己。
雖然知道自己前途茫茫,但婉婉還是露出最燦爛的笑容,起牀的祝福着那對新人,以朋友的姿態,哪怕只是普通的朋友,她也要抓住這最後的機會,給他們夫妻留下一絲好印象。
這是她的經濟人嫵媚兒給她出的最好的主意。如果不想將來被人當成玩物,就必須要抓住這次機會。今天來這裡參加這場演出,她是放棄收取報酬的,特意來友情演出的。
爲了這個機會,婉婉放棄了幾個重要的節目,只爲在歐陽迎風夫妻面前留下個印象,當然,她要作的就是儘量留下個好印象。最好讓歐陽太太能夠接受自己成爲她的朋友之一,這是婉婉最期盼的最好結局。
……
與此同時,穿得風情萬種的寧靜,遠遠的看着站在歐陽身邊的嶽朦朧,眼神裡帶着一絲怨毒,她恨不得立即衝過去,抓破那張風華絕代的臉,讓她失去與自己爭男人的資本。
尤其當她看到穿着伴娘服的柳春芽和乖乖的時候,內心的怒火燃燒得更加旺盛。當初就是這兩個傢伙把自己這些人從龍華大廈大門外騙走的,如果早知道這兩個人根本就是嶽朦朧的同夥,她怎麼會那麼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