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靳宸放下手裡的毛巾,移動了一下身軀,將小女人納入懷內,在她的發頂上輕輕落下一吻,“哪個大家族沒有一兩個這樣的害羣之馬呢與這樣的人置氣做什麼,情商都鎖保險櫃了麼那麼低。”
“我哪裡是跟她們置氣,不過是心痛舅舅,攤上這樣的妻兒,能不難受麼還有,誰說大家族就有害羣之馬了我們穆家就沒有。”
無雙睨了一眼身邊的男人,理直氣壯地說道。
我們穆家
真好。
隨即想到了什麼,脣角邊剛剛揚起的弧度又黯然了下來,聲音亦是低沉了不少,“說不定你家穆先生就是那匹害羣之馬。”
無雙睨着他的眼神更是多了幾分鄙視,“你若是這個家裡的害羣之馬,爺爺父親姐姐他們恨不得多幾匹,你個站着說話不腰痛的傢伙,不與你說話了,我洗澡去。”
落下這麼幾句,無雙便要朝着浴室走去,穆靳宸卻出手把她撈了回來,無雙一個不備,整個人又跌坐到沙發上,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穆靳宸攬在懷裡,炙熱的吻也隨即春風化雨般點點落了下來。
“嗯”
無雙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攻城掠地,城門失守。
男人的吻越來越灼熱,無雙有些喘不過氣來,就在她以爲自己快要休克過去的時候,男人的脣舌才一路往下,很快便感覺到胸前傳來絲絲涼意,緊接着“啪嗒”一聲,某件重要衣物釦子解開的清響在這樣的靜謐的夜格外地清晰。
“別嗯我還沒洗澡”
無雙不知道男人今夜怎麼了,好像格外的熱情,她有些招架不住,過去的穆靳宸一向視她若珍寶,溫柔以待。
男人稍稍緩了緩脣舌以及手上的動作,磁性的聲音帶着某種特定時間裡的獨特沙啞,“沒關係,省得待會再洗一次”
落下這麼一句便又開始忙碌了起來
早在紫金大道看見小女人那個崇拜的眼神,他就想這麼做了,今夜,他決定不做紳士,做一回流氓。
“穆靳宸,那裡別”
穆先生從紳士到流氓毫無壓力的轉換在無雙第四次求饒不遂,體力不支幾乎暈了過去的時候終於停歇了下來。
無雙自然不知道自己那樣崇拜的眼神會引發這樣後遺症,若知道的話,她一定不會表現得這麼明顯。
第二天一早,無雙睜開朦朧的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她所不熟悉的天花板,窗外隱約還聽見遠處傳來小鳥吱吱喳喳的鳴叫,這裡一定不是雙城國際。
偏頭看了看身側,卻是空無一人,連牀單也有些冰涼的觸感,無雙疑惑地眨巴了幾下眼睛,穆靳宸他人呢
動了動身子準備起牀,卻發現自己身上痠痛得很是厲害,昨晚那些緋色的畫面瞬間涌入腦海,掀開被窩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跡,臉上禁不住熱了熱,扯過被單蓋住自己的腦袋,“啊啊啊”地叫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