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姐,楊某不才,除了代理原色之外,還代理了其他幾個牌子,比如……WE&CITY,再比如……ONLY ONE,還有進口紅酒,不少法國酒莊跟我都有合作。”
楊墉眼中一陣邪光,緊緊盯着君若若白皙如凝脂的臉蛋兒,不自主的舔了舔脣,接着說:“如果君小姐願意……跟了我,這些品牌的代言和廣告我都可以爲你拿到。”
“呵……”
君若若毫不掩飾的冷聲,帶着嘲諷的語氣說:“楊總真是家大業大,都說成功的男人身後有個默默支持的女人,想必尊夫人一定非常優秀。優秀的人應該得到最大的尊重,特別是女人,特別是這個女人的婚姻。如果成功的男人給不了默默支持自己的女人最大的尊重,那這類成功男人,就是人們常說的……成功的人渣。楊總您覺得呢?”
“你!”楊墉向她靠近兩分,“君若若,你以爲巴結上原雲文就能一飛沖天?他對郭娜可是死心塌地得很,要不然也不會離開原家自立門戶!哼!一個小模特竟敢跟我叫板!”
鵲眼輕眯,君若若沒有絲毫膽怯。
這種人,在她踏進模特界後,見得太多了。
“楊總對原家知道的不少啊,真是讓人驚喜。既然看到阿文對郭娜情深不悔,楊總怎麼就沒學着點兒呢?”
一再被嘲諷,楊墉怒氣蹭蹭蹭暴漲。
他發家以來如何受過這種諷刺?
一個小模特,誰不知道靠身體上位的?
還敢在他面前囂張?
他的肥手一下子抓向君若若放在桌上的素手:“玩欲擒故縱?呵!死三八,不就是籌碼不夠?你開個價!”
君若若在他手附上來的瞬間抽走,蹭的站起來將手機對着楊墉晃了晃,“正在錄音……”的字樣晃得楊墉一陣腦暈。
“楊總,如果這段錄音發到尊夫人手上……相信是你不願意看見的。既然你不願意有那樣的結果,那麼……從此以後,見到我自動遠離三米開外!”君若若慢條斯理的說完,扭了扭脖子,朝屋內走去。
走到一半她停下來,幽幽的說:“哦對了,楊總還很符合現下非常流行的單詞——鳳凰男。尊夫人的家族做地產,那真是大家大族了,想必楊總得到尊夫人不少幫助吧。呵……其實我挺好奇尊夫人的眼光,以楊總的……姿色,到底是怎麼入了尊夫人的眼!”
“君若若!”楊墉眼中滿是陰毒,他恨不得把這個大膽的女人大卸八塊,囚禁起來好生玩弄!
不過他不敢越雷池一步,那個雷池,就是他的妻子!
君若若邊走邊說:“還請楊總……好自爲之。”
這樣大耳肥腸心術不正的人,她自有應付之法。
來參加原色慶功宴之前,跟原色有丁點兒關係的,都被她扒了一遍,還分析了下各方。
她向來不喜歡毫無準備。
她剛一進門,一個男人激動的朝她走來,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看清來人,君若若頓時驚喜了,“之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說着,她回擁方之沐。
炎擎一直認爲自己對於君若若是最特殊的,無可取代的那種特殊。
只有他,能毫無障礙的靠近尚未病癒的君若若。
只有他,能一開始就以陌生人的身份,得到她身體的認可。
但是當他從專用電梯中走出來,一眼看到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兒……毫無障礙的擁抱一個陌生男人時,他所有的優越感一瞬間消散無蹤。
隨之而來的,是前所未有的憤怒。
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來,爲了顧忌到她的感受,不讓自己跟她扯上關係,特意戴了一頂帽子、壓低帽檐,還帶了黑口罩遮住臉。
沒想到,她竟然跟一個毛頭小子摟摟抱抱!
她對得起他嗎?
炎擎拳頭緊握,怒氣衝衝推開攔路的人,上前一把將君若若扯進自己懷裡,捏着方之沐的肩膀將他狠狠推開。
君若若被突如其來的混亂弄得一蒙,然後那股異常熟悉的清香傳入鼻息,再一擡眼,炎擎剛毅的下巴咬得死緊。
“炎……”她叫道一半閉上嘴,雙眼亮晶晶的看着他。
炎擎氣急了,見她喊也不喊,更氣了。
自己明明是她的丈夫!
卻偏偏見不得人,這是哪門子道理?
氣極的炎擎擡手就要掀帽子向在場所有人昭示所有權,君若若趕緊拉住他的手,拽着他急得臉都白了。
由於太過使勁,她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驚得衆人瞪大了眼。
稍微熟悉君若若的都知道,她在人前是多麼冷靜自持、有禮有距,從不跟任何男人有過密接觸。
阿文趕緊上前打圓場:“樓上備有休息室,有什麼事私下說,跟我來。”
君若若立即生拉硬拽拖走炎擎,跟着阿文去了樓上。方之沐陰沉着臉,不善的盯着炎擎,也跟了上去。
四人一走,鴉雀無聲的宴會瞬間細細低語起來。
都在猜測帶帽男子到底是誰,還有剛剛出現的方家大少爺方之沐跟君若若是什麼關係?
樓上休息間。
炎擎怒氣衝衝掀開帽子,扣緊君若若直接吻了上去,君若若承受着他過於激烈的動作,趁着空隙柔聲安撫:“冷,冷靜。唔……”
阿文張大嘴,瞪圓了桃花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激吻的兩人,哦不,激吻的只有炎擎一人,君若若現在特被動,特別是有外人在,她尷尬得要死。
“你你你……”阿文結巴了,指着炎擎手指不停的抖,“你是炎擎!”
“炎擎,唔……停下。”君若若輕輕摩擦他後勁,試圖讓他冷靜下來。
可是下一刻,一陣猛烈的罡風拂過君若若的臉,朝炎擎砸去。
炎擎身影更快,抱着君若若往後一倒,在沙發上滾了一圈利落的站起來,將君若若藏在身後,踢向攻擊他的人。
“停!”君若若站定,趕緊喊停,可是兩人已經一來二去兩個回合,她大聲喊:“炎擎!方之沐!快停下!”
正處在憤怒中的兩個男人如何會聽勸?
他們招招帶狠,都恨不得把對方揍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