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驚訝地看着江深墨。
江深墨隨後便拿出了那一把鑰匙。
墨北看到那把熟悉的鑰匙,立即跪了下去。
看到首領跪了下去,所有的墨家軍的人全部齊齊下跪。
只聽得墨北鄭重而嘹亮地喊道:“恭喜主子!從今往後,主子將是墨家軍唯一的領導人,墨家軍將爲主子鞠躬盡瘁,誓死效勞!”
嘹亮而又響亮的聲音在房間上空迴盪:“墨家軍爲將爲主子鞠躬盡瘁,誓死效勞!”
聽到這聲音,江深墨的眼中霸氣盡顯。
他擡眸悠然道:“這兩天我大婚,就需要墨家軍好好把關了。”
墨北連連點頭:“是!恭喜主子。”
宋市酒吧。
凌澤陽一杯一杯地灌着酒,心情說不出的差。
他很想打個電話給尚語溪,但是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他真的是一點也不甘心。
只要一想到尚語溪要結婚,凌澤陽的心情就特別的糟糕。
凌澤陽剛準備繼續喝酒,酒杯就被拿走了。
凌澤陽不滿地擡眸,便撞入了一雙幽深邪魅的眸子裡。
凌澤陽不滿地伸出了手,想要拿回酒杯。
那雙邪魅的眸子綻放着亮光,笑意盈盈道:“凌少,怎麼一個人又喝悶酒了?”
凌澤陽其實對這個叫沈鷹的男子並沒有多少好感,話都懶得多說,繼續喝酒。
沈鷹倒也不在意凌澤陽的冷漠,笑着說道:“凌少,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不過,你的憂慮馬上就要解除了,要不,還是讓我陪你喝幾杯?”
“解除?”凌澤陽冷笑了起來,“恐怕還早着吧。”
沈鷹似笑非笑道:“難道凌少你不信沈某的能力?”
凌澤陽懶懶道:“你的能力多少我是不知道,也不感興趣。只要你能做到你承諾的事情就行了。”
沈鷹的心情似是不錯:“我承諾的事情,自然會做到。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事情。不過,凌少你就一點也不期待之後會發生的事情嗎?”
凌澤陽猛地喝了一口酒,感覺喉嚨口火辣辣的,這纔開口:“期待什麼?畫餅充飢?什麼都沒有,讓我期待什麼?”
沈鷹搖了搖頭:“凌少你這話就不對了。人總是要有憧憬的,總是要有目標的,你只要想一想現在的格局,再想一想下一步行動以後的格局,你就會發現,人生很有意思。你難道不想要重新洗牌嗎?”
凌澤陽冷哼了一聲:“重新洗牌?你以爲你是發牌的人?你以爲重新洗牌這麼容易?有的時候,話別說的太滿了,有些話說出來容易,要做到很難。”
沈鷹盯着凌澤陽看了幾秒,隨後不由輕笑出聲。
聽到沈鷹的笑容,凌澤陽愈發不解了,皺着眉頭問道:“你笑什麼?”
沈鷹看着凌澤陽說道:“凌少啊凌少。我只是覺得,凌少你要是按照剛剛那番話來說,那沈某可就對你有些失望了。你明明是這麼優秀的一個人,爲何總是要妄自菲薄?明明可以顛覆這個世界,爲何要安於一隅?”
凌澤陽嘲諷道:“那你呢?你顛覆這個世界了嗎?你連江深墨都顛覆不了,談何顛覆世界?這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沈鷹看着凌澤陽邪魅一笑:“凌少這你就不懂了,顛覆了江深墨,就等於顛覆了整個世界。”
凌澤陽有些沉默了。
沈鷹繼續說道:“你不覺得江深墨就像是一個天生的王者嗎?江深墨就是有這種能力,能改變整個城市,進而改變整個世界。所以你不覺得跟江深墨斗很有趣嗎?只要你能鬥得過江深墨,你便是王者上的王者,光芒四射。”
凌澤陽忽地看向了沈鷹,幽幽地問道:“那你有想過戰鬥失敗嗎?說不定就是屍骨無存。”
沈鷹的眼中多了幾分輕蔑:“屍骨無存?這有什麼好怕的。你以爲我沒有失敗過嗎?我曾經失敗過,失敗的一敗塗地。但是隻有失敗過,我才知道自己敗在哪裡,我才能夠東山再起。所以失敗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我有了經驗,還可以重新奮力一搏。”
凌澤陽的眼眸犀利了幾分:“哦?那能問一問,你跟江少到底有何血海深仇?”
“血海深仇?”沈鷹冷笑了起來,“一山難容二虎。我除非這輩子都不要遇見江深墨,否則——”
沈鷹並沒有把話說完,凌澤陽卻早已知道了沈鷹後面話的意思。
他看向沈鷹的眼神複雜了幾分。
沈鷹突然笑了起來:“當然,今天來找凌少你,很簡單。就是跟你再商討一下接下來的事情——”
凌澤陽有些猶豫地說道:“那你能保證,這次的事情無論結果如何,絕對不會牽扯到我的頭上?”
沈鷹拍了拍凌澤陽的肩膀:“凌少,你放心。有事情,我這邊會擔着。你知道把警報解除,配合好我這邊就可以。剩下的東西,不需要你來操心,我都會幫你解決。”
凌澤陽仍有些不相信。
沈鷹似是玩笑的說道:“凌少要是不相信,要不我給你寫一張保證書?”
凌澤陽這才擺了擺手:“信你了。反正也到了這一步,不做白不做。你跟我說該怎麼做吧……”
沈鷹這才滿意地笑了起來。
兩天後。
這一天,跟往常的每一天都一樣,卻又明顯有着不同。
尚語溪很早就起來了。
這一天她似乎已經期待了很久了。
她看了看漸漸升起的太陽,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期待。
她昨晚有些激動。
激動地整個晚上都沒怎麼睡覺。
她很難得會那麼期待一天的到來,有着小小的興奮,大大的憧憬。像是小時候大年三十晚上等着初一到來的那種難以言喻的期待。
尚語溪起牀以後便馬上開始洗漱了,待會兒化妝師還會過來給自己化妝。
她得趁着化妝師來之前,先稍微打理一下。
然而尚語溪卻又一瞬的不開心。
原因是這樣的,也不知爲何,尚語溪洗完臉以後,眼皮就開始撲通撲通跳了。
尚語溪的眼皮很久不會跳了。
以前眼皮跳,似乎總有些大大小小不太好的事情會發生。
她也從來不是一個迷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