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不讓自己丟臉,表現出一副‘我本來就是打算咬你下巴’的樣子,忍着痛,她一口咬住。
楚懷瑾在她腰上軟肉掐了一把,“鬆口,你是狗麼?”
下巴骨頭多,確實不好咬。
燕伊人猥瑣的偷瞄,哪個部位好下口,她能省點力,還能讓他覺得特別疼的地方。
肩膀不錯,肉應該比下巴多。
轉移陣地,開始咬他的肩膀。
燕伊人自以爲的用力咬,在楚懷瑾看來,只不過是在跟他調|情罷了。
她現在能有多少力氣?
一個碗都快端不起的人,能有多少力氣咬人?
“夠了包子,鬆口。”楚懷瑾嫌棄不已,肩膀溼漉漉的,都是她的口水。
“你纔是包子!”含糊不清的話,從肩膀處傳來。
脾氣還挺大!
放在她後腰上的手臂,突然擰住她一塊軟肉,旋轉一圈。
“啊……疼疼疼!”
“小王八蛋,連我都敢咬,活膩了你?”楚懷瑾攫住她下顎,那雙瀲灩的桃花眼,微微眯起,“跟我道歉。”
“你下巴磕得我牙疼,你也給我道歉。”
“呵,你咬我你還有理了?”
“我不道歉,就不道歉。”燕伊人堅持,“誰讓你對我進行人身攻擊。”
“牙尖嘴利。”
指腹重重摩擦着她粉色的脣瓣,楚懷瑾眸色逐漸幽暗,深沉,燕伊人還沒察覺到危險的氣息逼近。
就被後頸上的一股力道狠狠往下摁,直直往楚懷瑾壓下去。
“這麼心急?”楚懷瑾顛倒黑白,倒打一耙。
燕伊人瞪大眼,“分明……”
未說完的話,被他以吻封緘。
燕伊人甚至不明白,自己爲什麼不抗拒他的吻。
在心跳頻率失控中,她自我安慰道,大概是,潛意識裡知道這是她以後的丈夫。
所以,不抗拒,坦然接受。
莫名其妙的一個吻之後,兩人同牀共枕,誰都沒有睡意。
燕伊人輾轉反側,還是睡不着,“少爺,你睡了嗎?”
楚懷瑾一手枕在腦後,閉着眼,沒理會她。
燕伊人的滋味,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得多。
他不想承認,剛纔那一個吻,他差點失控。
季寒江放着這個一個尤|物在眼前不要,反而去啃那些糟糠,真是愚蠢之極。
話說回來,也幸得他不娶之恩,才讓燕伊人落到他手上。
“少爺,我知道你沒睡着。”
“想說什麼?”怕了她了。
燕伊人左思右想就是想不明白一件事:“是不是好女人,註定被人欺負?壞女人就可以明目張膽的欺負別人?”
“嗯。”楚懷瑾心不在焉的敷衍。
沉默良久,燕伊人突然低聲道:“既然如此,我要做一個壞女人。”
做一個寧願欺負別人,也不讓別人欺負自己的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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