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你來說很重要不是麼?葉銘澤,縱使你嘴上說着不需要女人,不需要愛情,不需要溫暖,但是,你聽到她回來的消息你就開始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你現在還覺得她不重要嗎?你現在應該比我更加明白你自己的心到底是怎麼想的。”許斯禮一針見血,像他那樣的人,能爲一個女人發瘋,反覆無常,甚至三年來一個人喝悶酒就足以說明一切。
葉銘澤鬆開了他的衣領,開始啪嗒啪嗒地抽菸,這三年也不知道江家動用了什麼勢力,連許家偵探所都查不到她出國的航線,明顯地是被人有意地抹去了,就是爲了不讓他知道,僅此而已,他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導致她會不告而別。
煙火明明滅滅,在他的指尖燃燒着。吞吐之間的雲霧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神色,但是可以感受到他身上強烈的壓抑感,沉重的快要讓人喘不過氣來。
“她什麼時候回來的?”葉銘澤像是終於冷靜了下來,淡淡地問道。
“上個星期。”許斯禮回答道。
“她……還好嗎?”他問出了他最想問的那一句話,她還好嗎?還會像以前那樣任性愛哭鼻子嗎?甚至有時候傲嬌地就像個小公主。
“她要結婚了。”許斯禮繞了這麼大的彎子終於說出了這一次的目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葉銘澤指尖的煙都已經燃盡了,漸漸地燒到了他的手上,將他的肉烤焦了,發出了一陣陣不好聞的味道,他都沒有意識到,像是想着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許斯禮終於看不下去了,一個彈指把那個菸頭從他手上彈離,菸頭咕嚕嚕滾了幾圈之後落在了某個角落裡,任其自生自滅。
他有點氣憤地開始罵道,“葉銘澤你就這點出息,特麼的喜歡就去追啊,特麼的想要就不要放手啊,這麼副死德性擺給誰看?要不要這麼窩囊。”
葉銘澤整個人躺在了軟皮沙發上,沒有了任何動作,渾身像是失去了力氣一般,閉着眼睛養神。
“靠,特麼的,當初誰喝醉了酒喊着江米多的名字?又不是我,勞資瞎操什麼心,當初誰說看着小葵的樣子就想起了江米多小時候,是誰?特麼的又是誰家裡的牀單用了三年?都洗的發白了還是捨不得換新的。特麼的葉銘澤你是有病麼?”倒是許斯禮越來越激動了。
難得看着自己的好哥們有了點跟正常人差不多的情緒,但是卻又沉靜了下去,這樣的惡性循環他不願意再看到了。
大概是因爲他有了許暖葵之後再也見不得身邊的人不幸福。
“訂婚儀式在羅馬酒店頂樓,下個星期天,你自己看着辦吧。要麼你自己痛苦着,要麼把你的女人搶回來。”把話擱在這裡的許斯禮終於甩門而去。
等到許斯禮走後,葉銘澤終於爆發了,他將辦公桌上的文件一掃而空,那些關係着很多小企業成功與否,關係着許多的員工的下崗與否的資料就那麼被他不屑一顧地撒在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