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沐寒有預感,當年的姜時羽的父親入獄,一定跟許斯澈脫不了關係。
“時羽,等我調查出來真像。”楚沐寒胸有成竹的望着醫院,然後轉身離開。
遠在國外的許斯澈今天也剛好回國,剛下飛機,就接到了暗線給自己的消息:“老大,現在有人在調查姜時盛當年的事情,我們要怎麼做。”
“暗中破壞,遮掩一些真相,順便揪出那個在背後調查我們的人。”許斯澈快速的回覆了短信,然後跟隨着助理坐入專車,閉目靠在椅子背上睡去。
“你爲什麼要負我?”在一陣嘶吼聲中,許斯澈再次滿頭大汗的醒來,直直的盯着車窗,前邊的助理和司機對於許斯澈的反應早就習以爲常,依舊做着本職工作。
某大樓,一位俊美邪魅的男人,看到手機上那條紅線不斷的變長,噙着笑,背上裝備,向目標前進。
“調轉車頭,我要去診所看一下。”許斯澈揉着太陽穴,對前面的司機吩咐道,然後繼續閉眼假寐。
“許總,公司那邊還有一個重要會議……”林助理爲難的轉頭,提醒着許斯澈。
許斯澈調整了一下姿勢,閉目回答道:“延後。”
林助理無可奈何的轉身,開始重新爲許斯澈安排行程。
“許總,到了。”剎車聲中,車廂猛烈的搖動了一下,穩穩地停在了路遇白的診所面前。
看了一眼這次辦事不利的司機,許斯澈下車,大步跨進診所。路遇白還是一個人坐在那裡看着報紙,診所裡邊冷冷清清的。
許斯澈踏進診所之後,路遇白馬上放下手裡的報紙迎了上來,“今天準備做幾個小時?”
“兩個小時之內。”許斯澈想也沒想的就跟着路遇白一起走道了催眠室,開始了治療。
這次治療宏,許斯澈明顯的比之前的那次更爲配合,任由路遇白催眠,心裡沒有一點的抵抗心理,所以這次的治療也格外的成功。
“這次的治療效果不錯,大概可以幫你緩解一週的時間。”路遇白帶着許斯澈一起從催眠室裡邊出來,邊走邊說。
許斯澈緊緊地皺着的眉頭,在聽到路遇白的話之後,瞬間放鬆,輕輕點頭,“那我一週之後再過來找你。”在上車的前一刻,許斯澈預約了下一次的治療時間。
路遇白望着許斯澈的車逐漸消失,嘆着氣回到診所,收拾了一下東西,到後邊的房屋檢查了一下姜小時的各項指標是否正常,然後就準備關門離開。
“霍爸爸,我說的路叔叔就是在這裡。”路遇白正將大門關上,準備上鎖,就聽到了疑似姜小銘的聲音。
路遇白搖了搖頭,“怎麼可能是小銘呢!小銘應該是在時羽的家裡纔對。”這樣想着,路遇白就繼續着關門的動做。
“路叔叔,路叔叔,我帶着霍爸爸一起來看你來了。”姜小銘見到路遇白毫不遲疑的關門的動作,高聲叫喊着,想要打斷路遇白的動作。
再次聽
到姜小銘的聲音,路遇白終於轉身,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疑惑的盯着兩個人。
“霍爸爸?難道那個就是小銘的親生父親?”路遇白喃喃自語的說道。
姜小銘見到路遇白關門的動過停下,馬上拉着霍鳴向這邊飛奔而來。
“路叔叔,霍爸爸聽說你在醫術上邊很有造詣,所以想來這邊和路叔叔切磋一下。”姜小銘走到路遇白的身邊,甜甜的說道。
路遇白沒有回答,皺眉沉思,暗中上下打量着霍鳴,想要知道霍鳴道這裡來到底是爲什麼。
“路醫生,你不用擔心,我也算是小銘的親人,從小銘哪裡聽說的你的事情。所以才讓小銘帶着我一起來這裡找你切磋一下的。”在世俗中摸爬滾打了很久的霍鳴,當然知道現在路遇白的遲疑是爲什麼,拉着姜小銘的手,面容誠懇的上前,對路遇白解釋道。
聽到霍鳴的話之後,路遇白還是一副不爲所動的樣子,霍鳴以爲是沒有機會了,拉着姜小銘的手,失望的轉身。
姜小銘雖然渴望霍鳴現在就見到自己的小叔叔,但是既然路遇白不願意,那他也沒辦法,任由霍鳴拉着自己的轉身。
“等等,你們進來吧。”路遇白清楚的看到轉身的那一刻,霍鳴眼中深深地落寞感,感覺到他對學術交流的迫切渴望,於是出言挽留下他們兩人。
霍鳴擡起的腳步一頓,轉身目光炯炯的看向路遇白。
都知道霍鳴最出名的是他對腦科疾病的貢獻,很少有人知道,同時他也是一名傑出的催眠師。
進到同樣擁有催眠室的路遇白,霍鳴瞬間撇下姜小銘走進路遇白的催眠室。
“前輩也是一名催眠師嗎?”還不知道霍鳴要找他切磋哪方面的醫術的路遇白,疑惑的看着進入催眠室的霍鳴。
霍鳴撫摸着路遇白催眠室裡邊的器材,雙眼放光,不停的轉來轉去:“路醫生,你的這些器材都不錯啊,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切磋?”
迫不及待的想和路遇白之間來場比試,霍鳴目光炯炯的看着還站在門口的路遇白。
“前輩,如果你是想要在醫術上進行切磋,學術交流,我沒有意見。”路遇白說着走進了房間,擦拭着裡邊的器材,繼續說道:“但是,催眠上邊的比較,晚輩只是學習了一點點的皮毛,並且其中的危險您應該也知道……”
路遇白目光灼灼的看向還在興奮的摸着器材的霍鳴,表明自己的立場。
“這個……”霍鳴聽到路遇白的話,沉吟了一聲,剛升起來的熱情瞬間冷卻先來,開始思考其中的危險。
姜小銘在一邊不明就裡的來回看着兩人,不知道剛纔還十分興奮的霍爸爸,怎麼突然愛路遇白的幾句話之後沉默了。
偶然知道了霍鳴也是一個頂尖的催眠師的姜小銘,想借助霍鳴和路遇白比試爲幌子,引出姜小時的事情,沒想到現在成了兩人相對無言的結果。
姜小銘準備推波助瀾一下,“霍爸爸,
你不是答應過我了嗎?”雙目含淚的抱着霍鳴的腿,請求着。
“可是,這個確實會有點危險的。”霍鳴無奈的蹲下身子,平視着姜小銘說道。
姜小銘求救般的看向一邊的路遇白,路遇白也馬上附和道:“雖然我不知道面前的這位老先生答應了你什麼,但是兩個催眠師資一起比試確實會有很大的危險的。”
“那好吧。”姜小銘失望的耷拉着頭,有氣無力的迴應着路遇白。
“不過,路叔叔,你後邊的小房間裡邊牀上插着很多管子的人時誰啊?好可憐的樣子。”姜小銘目光閃爍,提出了自己來這邊的真正目的。
鬆了一口氣的路遇白以爲終於沒事了,沒想到姜小銘提出的問題讓他更爲爲難。
霍鳴也起身看向一邊的路遇白。
“那只是叔叔的一個病人,可是叔叔沒能力,這麼久了還是沒能把他治好。”猶豫了再三,路遇白嘆息一聲,心中懷着無限的愧疚。
“病人,什麼病人也許我能幫上忙。”路遇白還算和霍鳴的眼緣,霍鳴聽到他的話,條件反射的說道。
姜小鳴也等着路遇白接下來的話,望着明顯的有些悲傷的路遇白。
“他是因爲五年前的一場車禍,才變成那樣的,身體上的傷全部都被我治療好了,可是就是不見他醒來。”原來瞞着姜時羽關於姜小銘的消息,就是爲了之後給她一個驚喜,沒想到,最後姜時羽回來了自己還沒有把她的弟弟治好。原來對自己醫術自負的路遇白也從此低調的行事。
“不願意醒來?難道是心理上邊的問題?”霍鳴聽到路遇白的話,開始幫他分析,更加渴望接近這個患者了。
現在幾乎一無所有的霍鳴,比較在意的事情也只要醫學難題,之前拋棄的妻子,以及姜時羽母子兩個。
“應該是,我也不確定。”路遇白驚訝於霍鳴的敏感,馬上說道了自己懷疑的地方。
兩人開始談論姜小時的病情,姜小銘坐在一邊的椅子上,自娛自樂。
半小時之後,兩人終於停止了討論,在路遇白的帶領下,向後邊的小房間走去。
看到這裡,原本已經困得要瞌睡的姜小銘馬上精神飽滿的跟在兩人的身後偷聽着他們的談話。
希望可以找出迅速讓小叔叔恢復的辦法。
“你看,這就是我的那位病人。”路遇白打開門,指着病牀上邊躺着的姜小時,向他說道。
霍鳴走到姜小時的身邊,在路遇白的指引下,拿出了各種醫用器械,在姜小時的身上比劃着,觀察着姜小時身體的各項指數。
“不錯,如你所說,身體各方面的指標都很正常,可是現在病人一直陷入昏迷,應該是病人心理認爲自己已經死去了或者說有什麼阻止了他醒過來。”霍鳴說出自己的判斷。
路遇白聽到霍鳴的話,對自己之前的猜測更加肯定了,“霍前輩,你覺得應該利用那種療法,才能讓他醒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