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雪靖的話還沒有驚訝出口,立刻就轉過身衝門外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喊着,“爸爸媽媽,又在做少兒不宜的事情了!”
而剛要推門進來的姚世韋和張希萍聽到雪兒的聲音,先是一愣,隨即被姚世韋一攬,單臂把雪兒給抱了起來。
“雪兒,給叔叔說說,你看到了什麼?”姚世韋像是故意將聲音放大一般,口吻中滿是調侃。
小傢伙睜着一雙大大的眼眸,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兩隻小手捂着嘴巴湊到姚世韋的耳邊嘀咕着。
“喂!姚世韋!放開我女兒!”只見一具身型高大的男人,站在那裡,臉色陰沉,目光如炬。
姚世韋眯起狹長的鳳眸,薄片似的脣勾出詭異的笑,“千川,你不要那麼霸道嘛,雪兒和我玩的很好呢,我看她很有潛質從醫,以後就讓我——”
“不用。”男人毫不猶豫地拒絕道,大步走上前,搶回了明雪靖。
……
姚世韋撅了撅嘴巴,很無辜的看了看張希萍和韓冰夏,“我的可都是真的,雪兒特別適合拿手術刀……”
姚世韋說着就從白色大褂裡面掏出一個玩具的人體穴位模型,微笑着遞給雪兒,“雪兒,送給你,這是叔叔特意給你準備的玩具。”
剛送完東西,姚世韋就能感受到一雙眼睛正陰狠地盯着他。
可他全當是沒有看見。
“姚世韋,你怎麼能送給雪兒這麼奇葩的禮物?”張希萍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冷不丁的白了他一眼。
“你沒看雪兒玩得很開心嘛。”
“我看那是被你嚇得了,”張希萍毫不留情地嗆聲道。
坐在**上的韓冰夏看着她們儼然一副小夫妻的模樣,打心底裡,爲閨蜜張希萍感到高興。
“冰夏,你身體沒事吧?”張希萍微微皺眉,有些擔心的問道。
韓冰夏搖了搖頭,“我沒事,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我還能幫你跑新聞呢!”
“不敢不敢,現在沒有明董的命令,”張希萍瞟了一眼坐到一邊的明千川,在韓冰夏的耳邊小聲道,“我不敢用你啊!”
“那有什麼,他不能時時刻刻管着我。”女人不服氣地說道,下一秒她就感覺到有一雙暗眸在瞪着她。
韓冰夏不用轉身也知道,那道駭人的眸光是從哪裡傳來的。
天快黑的時候。
姚世韋就載着張希萍離開了醫院,在送張希萍回家的路上,路過了一架婚紗店。
姚世韋注意到了她的眼神,除了豔慕還帶着一絲絲的傷感。
這讓姚世韋看着眼裡,疼在了心裡。
他和張希萍好歹也在一起一年多了。
可每每提到結婚的時候,張希萍總會強烈的轉移話題。
車子走到林蔭小道的時候,姚世韋突然打了一個轉向。
“你幹什麼?前面就到了。”張希萍不解地看着他。
面無表情的男人,陰着一張臉,心事重重的模樣,張希萍看着他往相反的方向開去,就明白了姚世韋想要做什麼。
“你又想挾持我去你的別墅嗎?”女人淡淡的問道。
“不可以嗎?”姚世韋發出冰冷的聲音,猛地踩住了剎車,轉而抱住女人嬌嫩的脖子狂吻起來。
張希萍不自覺地想要掙扎,無奈,男人的蠻力實在不是一個女人抵抗的了。
尤其是面對這個發狂的男人。
等姚世韋發泄完,不知道他從哪裡一下子變出了一個閃亮的戒指,心形鑽石環繞了整個圈。
男人深情款款地凝視着女人略顯驚愕的雙眸,沙啞着堅定的聲音,“希萍,你是我的女人,讓我們結婚吧?”
一時間,張希萍的大腦懵懵的,震驚的雙瞳不知何時已經泛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女人猶豫的樣子,讓姚世韋焦急萬分。
“你難道不想嫁給我嗎?”姚世韋輕快的聲音,此刻,悲涼的讓人心疼。
“我……”張希萍眼淚汪汪的看着他,混亂的大腦似乎失去組織語言的能力。
“我們會被祝福嗎?”女人擔心道,“你的家人……”
“會的,一定會的。”男人激動地回答。
這一年,張希萍的努力他都看在了眼裡,之所以拼了命的工作,大概就是想創造和他在一起的更多可能性。
每次看到她累乏的模樣,他都心疼的要命。
可這個女人太過要強。
姚世韋咬了咬牙,一把抓過張希萍的右手,強行把戒指戴在她的手上。
“明天我們就去民政局領證!”男人霸道的說道,言語中透着不可反駁的強硬。
張希萍怔怔地看着手上的戒指,大腦一時轉不過來彎。
領證?
那不就是結婚。
“不行!”女人忽地說了一句,“不行,結婚怎麼能……”
“晚了,我心意已決,明天我會派人將彩禮等東西一併送到你的父母親手中,然後我們去領證結婚!”姚世韋又重新啓動車輛,凌厲的眸光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黑夜。
這一次,他完全沒有聽從張希萍的。
這個女人總是說等等,等到合適的時間,可這種事,他姚世韋等不了了。
他要她成爲他的合法妻子,然後光明正大的保護她。
姚世韋帶着張希萍來到了自己的私人別墅。
張希萍剛推開車門,還未來得及着地,就被提前一步的姚世韋強行打橫抱起。
“喂!我……我可以自己走路!”女人驚呼,兩隻手還是自覺的環住了他的脖頸。
姚世韋抱着張希萍直接奔到了樓上的臥室。
一把將她扔進了柔軟的絲被裡,還沒等張希萍從**上爬起來,一個龐然大物就強勢的壓了下來,目光如獸的瞪着她,似乎要將她吃幹抹淨。
雖然這種事,他們有過,可總覺得今天的姚世韋好奇怪。
多了強勢霸道,少了溫文爾雅。
他是怎麼了?
“姚世韋!我可沒說要跟你領證!”張希萍兩隻纖細的手臂硬撐着男人龐大的身體,怒道,“不要以爲霸道總裁那一套對我張希萍也管用!”
“你明明很想穿上婚紗的,不是嗎?”男人半閡着星眸,沙啞着苦澀的聲音,“爲什麼還這麼逞強?讓我好好保護你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