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她受盡了折磨,不僅要承受失女之痛,還要面對美夢破滅的痛楚。
多年的企盼一朝破滅,那種痛苦,外人無法瞭解。
度日如年,她快被折磨瘋了,身上多了一絲戾氣。
記者對她不屑至極,不過是個小三,叫囂個毛啊。
“喲,誰陷害她?你?還是歐陽先生?千萬不要說是歐陽大少,他養了你們二十幾年,也不在乎這點錢,可惜人心不足啊。”
雖然這年代笑貧不笑娼,但做的太過了,會引起衆怒。
這對男女做的事情太極品了,自然被公衆唾棄。
歐陽大少不跟你們一般計較,幫着老頭子養你們幾口人,已經仁至義盡,可以說,沒有人比他做的更好。
看不出來,外表看似桀驁不馴的歐陽大少,居然是至誠至孝的男人,可惜啊,遇到一個渣爹,白瞎了,全餵了狗。
這麼對他們,換來的是殺心,是仇恨,是憤憤不平。
再說,以前大家還會尊重歐陽先生,但如今,沒有了歐陽家主的光芒,他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猥瑣的男人。
虎毒不食子,他到底是怎麼想的?連畜生都不如。
沈美乾脆破罈子破摔,反正也沒有了體面,還有什麼可失去的?
她除了兒子,一無所有,好可悲。
她怎麼就淪落到這種地步?
“閉嘴,快把警察叫來,把這些人統統轟走。”
她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式,看人帶着一股傲慢。
她以爲這樣就能壓住這些記者,但讓她失望了,反而激起了衆人的憤怒。
“你以爲自己是什麼東西?綁匪的媽,說不定還是主使者呢,叫囂個屁,我看你自身難保,哪天又會被抓進去,說不定會翹辮子呢。”
沈美氣的渾身發抖,跟牙尖嘴利的記者掐架,註定是失敗的結果。
“老公,讓人趕走他們。”
一聲老公,如一顆石頭扔進小河裡,激起無數浪花,羣情激奮。“老公?你叫誰老公?你們結婚了嗎?不過是一對不知廉恥,沒臉沒皮的姘頭,果然是大賤人。”
更多的人扼腕長嘆,“歐陽夫人真可憐,怎麼就遇上這對極品男女?”
沈美高高的仰着腦袋,露出雪白的脖子,趾高氣揚,“是她不爭氣,綁不住男人的心,只能怪自己。”
她自認爲在這場愛情戰爭中,是勝利者,格外得意。
就算出身名門又如何,還不是她的手下敗將?
搶男人搶不過她,還有什麼可驕傲的?
衆人呆呆的看着她,被她的無恥噁心的夠嗆,不知從哪裡扔過來一個純淨水瓶子,正中她的面門,“啪。”
沈美被打的眼淚都出來了,捂着鼻子,氣的直跳腳,“是誰幹的?給我滾出來。”
她以前爲了討好歐陽文,裝的可憐楚楚,萬分柔弱,溫柔又善良的模樣,煞費苦心。
如今嘛,她沒有了指望,歐陽文也給不了她什麼好處了,索性不裝了,直接暴露出真面目。
衆人歎爲觀止,“這種貨色居然還有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