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兩人才緩過勁兒來,這一緩過來,盛夏姑娘就想到別的了:“霍言年,這個好難,你是無師自通?”
這話讓好不容易緩和了一些的氣氛再度變得尷尬起來,霍先生原本還打算反客爲主,好好的讓這個小女人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吻”的時候就聽見她來這麼一句。
霍言年登時就語塞了,定定的看了於盛夏幾秒,無奈的嘆了口氣:“盛夏,這是本能。”
“本能?不用後天學習?”
霍先生臉上未退的紅暈被於盛夏這麼連着兩問,再度勾了起來,霍言年覺得羞赧當然不是因爲她的問題很奇怪,而是盛夏姑娘在問這種問題的時候,眼睛澄亮無比,宛如嬰兒般乾淨純潔,還帶着些許認真,不知道的人看見她這樣的眼神,一定會以爲她是在和他討論什麼學術問題。
不行,不能再被她這樣看下去了,霍言年決定還是用老招式,反客爲主。
一手扣住於盛夏的後腦,眼眸泛起曖昧:“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
說完,就深深的吻了上去,於盛夏被他突如其來的吻堵住脣舌,一時說不出話來,隨即她發現,霍言年真的是在教她,一點一點的摩挲,一寸一寸的探入。
但是很快,兩人就都在彼此的嘴巴里再度感受到了血腥味兒,於盛夏下意識的就要推開霍言年,可霍先生哪裡會給她那個機會,別的做不了,吻,總是可以的,更何況,這火還是她先挑起來的……
——
夜色漸漸的深了,公路上的車子,在漸漸減少,蘇巖把他剛剛入手蘭博基尼開得風馳電掣,幾個優美的躲閃之後,穩穩的停在了“醉紙金迷”的門口,推門下車,一個優美的拋物線就把手上的鑰匙丟給了門童。
蘇巖穿着一件很騷包的淺粉色襯衣,頭髮今天剛剛打理過,顯得十分帥氣,臉上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讓人看着就是一個情場浪子。
“蘇大少,就差你了。”
他剛走了兩步,就有一個微醺的人走了過來,是蘇巖狐朋狗友中的一個。
那人走過來,一手搭在蘇巖的肩膀上:“蘇大少,我今天可是給你準備了個上等貨色,去看看?”
蘇巖拍了拍那人的胸膛:“上等?”
“絕對的!你要不滿意,我剛買的那輛法拉利最新款,歸你了。”
蘇巖也豪爽一笑:“滿意了,我的蘭博同樣。”
同樣都是富二代,同樣都是夜店浪子,這種事情在他們身上十分常見。
跟着那人走進一個坐着十幾個人的包間,這些人,長相身高差異極大,有像蘇巖這樣帥氣逼人的,也有一般路人甲的,還有一些簡直可以用醜來形容。
但蘇巖絕對是其中最吸引人眼球的。
拉着蘇巖進來的那人衝着一邊撅了撅嘴:“喏,蘇大少,那一位,怎麼樣啊?”
順着那人的視線看去,蘇巖看見坐在一邊獨自一個人的一個女孩,波浪長髮,一身抹胸紅色緊身裙,長長的事業線,絕對的s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