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次柳思突然變卦,他就懷疑和這兩個人脫不了關係。
“馬爺,我覺得吧,柳思還只是小孩子,你扯着她鬧也沒什麼意思,再說這還是我家,你覺得你這樣橫行有用嗎?”
明明一切都好好的,就出個國,一切就變了,馬賓從對這兩個人的一搭一唱,氣憤地拖起柳思,“跟我出去!”
“馬爺,我的話還沒說完……”白夜澤沒有再看柳思投來地求救的眼神,嘴邊的冷笑卻慢慢擴散。他纔不在這裡聽的爭執,總之他信這個老頭不會要柳思的命,這事他得馬上給薛峰打個電話,看看是什麼情況。
“馬經理,我自己能走,你放手。”柳思實在被他抓着手疼。
馬賓從絲毫不理會她的聲音,握着她的手臂把她拉出主屋,一路拖到停在門外的卡宴上。
他粗魯的把她塞進車後座,“你可真了不起!就過河拆橋了,我纔不在幾天,你就要翻天了?”
柳思撥好凌亂的長髮,把翻到膝蓋上的及膝裙拉好,面對他的嘲諷和指控,她的態度有些驚恐,但她卻內心暗暗叫自己加油鎮定。
“我說了不是我,你又不信。”她說的都是實事,這幾天她的慘狀誰能知道。
馬賓從狠狠地瞪她一眼,眼裡很快掠過一絲陰狠,“柳思,我既然能從白家人的眼目下把你弄回國,我也能在任何人的眼皮子要你的命,如果不是看你還有利用的價值,早讓你真的消失了。”
“我知道你厲害,不然白夜澤也不會叫你馬爺了。”柳思突然發現自己身邊居然不知什麼時候圍了三匹狼,不知自己有沒有這個力量和本事衝出重圍了。
“知道就好,還好讓我今天找到你,這個計劃後天實施,這兩天,你跟我一起,哪也別想去,不然弄死你。”馬賓從眯起眼,深邃而冰冷的目光幾近惱火的鎖住她,幾乎可以說她漫不經心的態度一直在惹惱他。
他突然伸手托住她的下顎,拇指和食指緊握她的下巴,託高了她的臉蛋,憤怒的眼神對着她的目光。“你是我的棋子,你不要忘了!”
她不解,他什麼要突然警告她,她的手指不由
自主地在車座裡縮緊,手臂僵硬地撐着身體。
他的臉近得她已經聞得到他髮梢傳來的淡淡清香,她的呼吸一下子變得不平穩,他炙人的目光,更教她突然意識到兩人的貼近,而他的碰觸都令她心驚肉跳。
畢竟對方是爸爸年齡差不多大的老男人,“馬經理……別這樣。”她紅着臉往後靠,直到身體貼住椅背,無法再有空間拉遠兩人的距離,她只好試着別開視線。?
馬賓從看着柳思,不過一個年輕輕輕的女子,只因爲自己的虛榮,把自己置身於危險的境地,如果自己不對她下狠手,大概她是不會知道天高地厚的吧。
“柳思,你要知道,我並不好女色,但是這是給你的警告,你不過是我用錢買來的棋子,事情沒辦好,你只有承受。”
當柳思以爲他只是在嚇唬自己時,突然,當着司機的面,他撕裂了她的衣服。
柳思怔住了,隨着他一句“用錢買來”以及衣服被撕裂聲而給刺了、扯得支離破碎。
被父母利用,被表哥利用,被這個男人那個男人凌辱,這就是她的人生麼?她以爲已經很慘,結果馬賓從的話,讓她體味到更慘的境地,她居然是被人用錢買來,失去了人格、尊嚴,被人用最殘忍的方式來傷害她,提醒她是用錢買來的。
此時,她好像就這樣死去,閉眼不看這個現實而骯髒的世界。
馬賓從的目光落在她的身體上,看她仿若失去靈魂的表情,他蠻橫而無情的把她壓在車座裡,他的手絲毫不帶溫柔的掠奪着一切。
她錯了,是她錯了,她怎麼能夠和這些表面上是人,脫了衣服是狼的人在一起,找所謂的機遇。
她太自以是,她更是太天真了。
柳思任由他了,她把自己的心抽離了身體,當作一具買賣的空殼交給他,他要怎麼摧殘、怎麼折磨,她都不再反抗。
她停止了掙扎,而他,感覺到以後,便緩緩由她的身上擡起頭,當他目光陰鬱對上一張沒有表情、一雙空洞無神的眼眸時,很快的放開她,撿起車座下的衣服。
“哭什麼,只是給你做體檢,又沒有侵犯你,
把衣服穿好,跟我回公司去,以後如果再不聽話,就不是這麼好的事了。你知道,光我貼身的手下就有十幾個,你要想想背叛我的後果。”
柳思緩緩地閤眼,淚兒出眼角滑落,“我沒有背叛你,你那麼厲害,你怎麼不去問白夜澤,他做了什麼,不是他,你會找不到我嗎?”話到最後,她幾乎氣憤的吼出來。
是,馬賓從是沒有侵犯她,只是用手把自己的身體掐捏得全是青紫,比用木棒打還痛,她運氣就是這麼好,遇到兩個大變態,他也好意思把這種折磨人的手段說成是好事。
太陽早已悄悄升起,陽光灑滿室內,在一片柔和的光亮中,柳思白皙肌膚上的淤青明顯得更爲怵目,手腕上的一道道淤痕是昨天被掐出的指痕。
柳思面無表情地穿上衣服,走到馬賓從的房間,他們昨天在公司裡過的夜,馬賓從的辦公套房一應俱全,自己一個女孩子居然睡的是他從公司倉庫拿出來的簡易行軍牀,而馬賓從則是住在他的套房裡。
剛敲了下門,似乎馬賓從就在門後似的,門一下就打開了。他似乎是剛淋浴完,身上只有一件浴袍,他的頭髮還是溼的。
“今天你乖乖的,我讓司機送你去選衣服,明天要去舒藍家,你知道吧,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他的眼光深沉,很難看出在想什麼。
“舒藍家。”這個名字感覺又熟悉又遙遠,那個女人竟然得到了白夜凜還過上幸福的生活,柳思突然又泛起任性的怒意。“那個女人!”
馬賓從瞅著他,無言的點頭,看着她的神情,想着這個女人怎麼學不乖呢。???
“你先去樓下等着,一會兒司機就會接你去。”他迴轉身進了房間更衣。“不準再亂跑!”他穿着襯衫,口氣是那麼專制和威嚴。
柳思只得老老實實的下了樓,在公司大門等着車。
接近中午,天氣陰沉沉的,柳思選好了衣服,付款的是司機,當然他不可能真的買單,真正付款的一定是馬賓從,或者是他身後的大老闆,既然有人付款,她怎麼會放掉這個機會,打着爲了明天的妝容,她還真是把全身都打扮了個透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