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魏國,孫臏龐涓,兩個人終於到了要分出高下滴時候了
還有女主的命運,在這一卷也會有所變化。
呃,還有齊宣王,那個傳說中滴鍾離未來滴老公,到底會不會成爲鍾離滴未來滴老公呢?(怎麼說的這麼彆扭?)
還有傳說中尚未出場滴帥哥A帥哥B帥哥C帥哥D帥哥E帥哥F……(打住打住,米有那麼多——)
齊國臨淄,一樣是都城,卻與魏國的都城大梁有些不同。兩地都是北方,但是齊國臨海,大梁卻在內陸。給人的感覺便是臨淄多了一分水潤之氣,卻又不像南方的那般潮溼,所有的東西都包裹在一層朦朦朧朧的沙霧之中,亦真亦幻。臨淄的天是爽朗的色澤,爽利的不帶一絲纏繞,便如陳年的好酒,溫厚綿長,悠遠飄香。
紫怡依然騎着馬,不過僱了車讓孫臏坐在其中,竹簾遮掩,不露出面容來。紫怡很不明白孫臏爲何不願意以真面目示人,卻也隨着他意。孫臏腿上的傷口總算是痊癒了,留下兩塊老大的疤痕,卻是不能彎曲,更加不能行走。
缺了兩塊骨頭,也不知扁鵲先生有沒有辦法能讓孫臏走動。紫怡心中暗暗發愁,便算是老神醫有這個本事,可是現在也沒有地方去尋他啊!心中雖是發愁,可是面上卻依然做歡快狀:“孫哥哥,咱們到了臨淄呢!上次來都沒來得及好好看看便走了,現在我可是要好好看看,纔不虧!”
孫臏在車內笑答:“妹妹想去便去吧
我一個人也能去的驛站的,我在這裡生活過多年。”
“不行。”紫怡不放心的搖了搖頭:“還是我將孫哥哥送去才放
孫臏在車中悠悠嘆了口氣,不再言語。
紫怡也不知怎樣安慰纔是。卻也放心不下讓他一個人走,只能下馬默默的當先走着。
那個叫做禽滑地傢伙給了紫怡藥便又走了。飄忽而來飄忽而去,便好似從來不存在過。
安排着孫臏住進驛館,紫怡便一個人溜達到街上。上次來臨淄還是好幾年以前的事情,記得那個時候,便是在田忌的元帥府門前遇到了孫臏。然後三個人結拜。結拜還是自己想出來地——
紫怡甩甩腦袋,將那些關於過往的回憶甩出去,記道路她可不在行,不過鼻子下面不是長了嘴麼?問過幾個路人,也就找到了田忌將軍府。想起上次那將軍府地管家態度的惡劣,紫怡便渾身不是滋味兒,所以這次來她着意換了一身光鮮衣服,頭髮束頂,看上去便是個翩翩公子樣兒。
“這樣總不至於招的那管家輕視了吧?”紫怡低頭一笑。踏上臺階去敲那大門。
敲了一會兒,門打開了,裡面探出個腦袋來。上上下下打量着紫怡,問道:“請問。您是?”
紫怡拱袖道:“鄙人曾經與田忌將軍有過些交情。此來臨淄,想要順道擺放將軍。不知將軍在否?”
那人拿不準紫怡的身份,見她穿着講究,舉止得體,恭敬道:“不巧,公子來的真不是時候,將軍大人受命出使楚國,尚未歸來。”“哦。”紫怡淡淡應一聲:“真是可惜了。”她倒也不急,反正田忌總有要回來地時候,正好趁着這些日子,再爲孫臏好好補養下身體,找尋扁鵲的事情,也要想辦法着手去做。紫怡轉身便欲離去,便聽得那家丁道:“將軍走前將府中事務交予秦先生打理,若是公子有事,不如去找秦先生問問?”
“秦先生?”紫怡想想,道:“我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時,還是等着將軍回來好了。”說罷拔步便欲離開,卻聽得身後有人問道:“田貴,是誰在門外?”
“秦先生,是以爲公子,說是田將軍的故交。”
紫怡皺眉,這個秦先生,說話聲音怎麼如此熟悉?好像聽過似的。回頭一看,紫怡的下巴差點掉在地上,這個所謂秦先生不是別人,便是她在途中遇到的那個自稱禽滑的,送馬贈藥之人!
禽滑也是一愣,馬上扭轉臉去,紫怡能看到他臉上憋不住的笑容。半響禽滑扭過頭,已經換上一副肅容:“這位公子姓甚名誰?田將軍不日便歸,公子請進來說話。”說罷側身做個請的手勢,吩咐那田貴道:“給這位公子上茶。”
紫怡現在是不進去也不行,聳聳肩,反正又不是龍潭虎穴地,怕什麼?當下跨步便走了進去,也裝模作樣對那禽滑作揖道:“多謝秦先生。”
“請!”
看那田貴去準備茶水,禽滑側頭貼近紫怡耳朵,悄聲道:“怎麼?丫頭,敲詐路費都騙到將軍府上了?”
紫怡雙目前視,腳下狠狠一跺,踩在禽滑腳背上,面上卻裝出一副無辜樣子:“秦先生,您怎麼了?”
禽滑尷尬一笑,咬牙切齒道:“沒事兒,不小心拗腳了。”
“是麼?”紫怡憋住肚子裡的笑,臉上只露出些許關切樣子:“秦先生走路要小心啊!”
“是啊!要小心被某些不速之客絆倒啊!”
進屋分主客坐好,紫怡看着禽滑鞋面上那個大大黑黑的半個鞋印,藉着喝茶擋住半張臉偷笑好一陣,才端坐在軟墊上,整理衣衫道:“敝姓鍾離,名春,昔日與田將軍有過一個賭約,今日次來,便是爲了踐約而來。”
“哦?鍾離春?鄙人倒是聽田將軍提起過,但是卻絕非是你。”
紫怡皺眉:“鍾離春便是鍾離春,哪裡還有是不是地?”
禽滑笑道:“鄙人聽將軍大人說過,鍾離春乃一面色黝黑,劍法奇高的少年,可不是一個女子,而且——”禽滑拖長了聲音道:“而且還是個愛哭鼻子,胡攪蠻纏不講理地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