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謝飛、葉雲龍與徐一孚商討過後,決定成立金刀門,這頭一件大事,就是選擇金刀門的總址。作爲金刀門的地址所在地,這當然是重中之重。此後的競爭之中,都需要這地理位置的優勢,若是金刀門進可攻,退可守,以後在與其他兩大門派競爭的中,必定會佔據很大的優勢。所以,在選址這件事情上,三個人可謂是絞盡腦汁。
“在下有一個想法,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謝飛小心翼翼的問道。
“但說無妨。”徐一孚擺擺手,示意謝飛不必拘禮。
“我岳父大人的葉家山莊。”飛說完,葉雲龍與徐一孚俱是一驚,不同的是,葉雲龍的驚更多的是喜,而徐一孚,則是目光之中有一些不善了。
“謝大俠倒是說說,爲何選址於此呢?”徐一孚的臉上再次蒙上那一抹微笑,看的人背後直冒冷汗,一時間,謝飛竟有些無法開口。好在,謝飛終究是在江湖之中小有名氣之人,因此在短暫的恐懼過後也就恢復了正常。
“之所以選擇設立在葉家山莊,第一,柘林有我岳父的大部分人手與資源,且這裡的地勢相對較高,易守難攻,若是出現大規模的進攻,只要兵力充足,完全可以堅守一段時間。第二,葉家山莊被我岳父經營這麼多年,資產方面雖然不能稱得上是鉅富,但是或多或少,也有一些底蘊在裡面,維持金刀門一段時間的運行還是不成問題的,也可以爲徐堂主省下一部分錢財。”謝飛的一番說辭簡直是天衣無縫,一種我自己吃虧也要讓您佔便宜的牌打的實在是好。一時間,徐一孚竟不知說些什麼,過了頗久後,徐一孚才微微一笑,開口回道。
“謝大俠想的真是十分周道,那就按照謝大俠說的辦,資金我回去之後就會讓人送過來,告辭。”徐一孚微微一拱手,隨後就離開了。
待徐一孚走遠了,謝飛才憤憤開口。
“徐一孚,奪命堂,真是一羣不見好處不鬆口的狼!”謝飛臉上的憤怒之色難以隱藏,憤怒讓他的一張臉都變了顏色。
“唉,技不如人,我們還能說什麼呢?謝飛賢婿,委屈你了。”葉雲龍一臉心痛地說道。
“欸,岳父大人何處此言,既然是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謝飛搖搖頭,說道。
“唉,賢婿,既然如此,老頭子我就下去吩咐下人準備。”葉雲龍說道。
“好的,那小婿就先不打擾了,告辭。”謝飛一拱手,葉雲龍點了點頭,謝飛隨後就退了出去。
謝飛回府後,臉上的僞裝慢慢的卸下來了。
“呵,這葉家老頭果然是老奸巨猾,串通奪命堂算計我?想讓我做那個擋箭牌?真是異想天開。”謝飛對堂下的僕人說道。
“那老爺的意思是?”那僕人問道。
“哼,既然他們想跟我玩,那我就奉陪到底。李伯,你這樣這樣......”謝飛對着一旁的僕人一番吩咐,那僕人點了點頭,隨後就離開了房間。
“哼,想算計我?既然如此,我們就玩玩,看看誰算計誰。”謝飛臉上的笑容愈加冰冷,隨後轉身進入了一個密室裡。
至於謝飛在密室中所做何事,我們不得而知了。
幾天後,金刀門建立的儀式在葉家山莊正式舉行,武林中許多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都參加了這次儀式。這樣一來,金刀門的收徒問題就迎刃而解了,一時間,各大門派和諸多家族的弟子都加入了金刀門,金刀門一時間風聲雀起,成爲了江湖中的一個新熱點,而加入金刀門的人也不斷的增加,金刀門在很短的時間內,完成了對暗影門與八扇門的趕超。
“不錯,照這樣下去,金刀門成爲天下第一門的一天已經不遠了。”掌門室內,四個人影正在談論與金刀門有關的事宜。
“不可太過於盲目樂觀,加入金刀門的人數這麼多,單純是因爲我們造勢的成功,如果說,沒有舉行那場立門儀式,金刀門的收徒量一定會下降好幾個臺階。”其中一個人說道。
“是啊,這次多虧有奪命堂的支持,才能得到這麼多門派和家族的關注,真是多謝了。”又是一個人影向着其餘兩人連連鞠躬。
“哈哈哈哈,談何謝字之說??只不過是做了一個合作者應該做的事罷了。還是謝門主你經營的好啊。”在正位的那個人笑着說,那正位所坐之人竟然不是那被稱爲“門主”的人,而是一個俊俏青年。
“徐堂主謬讚了,在下駑鈍,萬萬不可如此捧殺在下。”那門主連忙一拱手,說道。
原來,這四人便是徐一孚,應鄢,葉雲龍與謝飛。四人聚在一起,正是爲了金刀門擴張一事。
“哈哈哈哈,各位都不必謙虛了,只希望,今後的合作,順利。徐某在此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
“合作順利。”
“酒”過以後,徐一孚應鄢相伴離去,在踏出葉家山莊以後,徐一孚便看向了應鄢。
“文斌(應鄢的字,只有寥寥幾個人知道,徐一孚這麼叫他,是爲了突出兩個人親密的關係),你看這謝飛,如何?”徐一孚臉上帶着笑容,與往常不同的是,這次徐一孚臉上的笑容,很美,是的,是美。
“哼,狼子野心之人,他的心,捂不熱的。”應鄢的眼睛中露出一抹寒光,惡狠狠地說。
“哦??文斌何出此言?”徐一孚輕佻一笑,隨後一語不發,等待着應鄢開口。
“他裝的太過分了。如果說他是見識到了我們的底蘊以後更加害怕我們,那隻不過是敬畏罷了。可是他僞裝出的是奴僕的感覺,這讓人很反感,也不舒服,過猶不及的道理,看起來,他並不明白。”應鄢說着,眼中的殺氣愈加濃重。
“嗯……還有呢?”徐一孚並沒有放過應鄢,而是繼續問道。
“他的眼神,一個人想做什麼,對一個人的態度如何,眼神是藏不住的。而他的眼神,我看到的是反抗與陰謀,他一定在密謀些什麼,和他的好岳父一起。”應鄢說罷,一把將徐一孚摟進了懷裡。
“徐堂主,我說了這麼多,可有獎勵?”隨後,他不及徐一孚同意,便吻了上去。
這就不在此描述了,列位看官,細細品味。
今天的書就到此結束了,列位看官,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