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下賤胚子!”司凌軒不屑的唾罵。
“呵呵!”素顏兮不怒不惱,反而越發的興奮,手指滑入司凌軒的裡衣,接觸到他強健的胸肌。
司凌軒吞吞口水,壓抑得吼着:“我讓你滾開,否則對你不客氣!”身體不自在的扭動,雙手不住的掙扎。
“呦,還碰不得呢!”手指在司凌軒的身上探探,按在他胸前紅豆上停住,“她也會這般的幫你愛撫它麼?”
“你!”司凌軒腹中翻滾着熱氣,感覺到那隻小手已經開始肆虐的在身上游走。今日皇兄大喜,多飲了幾杯。玉絮兒又身體不適,碰不得,一身熱血此時被撩撥的十分難耐。
“咯咯!”看着司凌軒隱忍的模樣,素顏兮笑得陰險得意。“爲何看見你難受,我暢快淋漓呢?”
司凌軒呼吸凝重,渾身發燙,有忍無可忍之勢。“滾開!”司凌軒有氣無力的忍着,雙手顫抖着。
“要滾到哪裡去呢?”素顏兮俏皮的問,手上指尖像是帶着火苗一樣,四處躥騰之下,給司凌軒點燃了欲|望之火。手上感覺得到他忍耐到了極點,渾身發燙不說,還隱約滲出了一層細汗。
“給我!”司凌軒飢渴的要求着。
纖纖玉手一路下滑,落在司凌軒的肚臍之處,指尖轉着圈徘徊不離。“都讓你這樣的享受了,脾氣還這麼壞?”
“你勾引我,不是就想讓我滿足你嗎?給我!”司凌軒少許的軟了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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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爲了別的,就想看看你難受得模樣!這樣你享受,我更受用!”
司凌軒急喘着,甚至產生了幻覺,彷彿肌膚都在燃燒,燒的自己快要窒息。
“我們繼續吧!”素顏兮的手有下滑了幾分,在司凌軒的腰際停下,稱讚道:“王爺身材還真是不錯!”爲他鬆了鬆腰上的束帶,下一刻直接抽了出來。
感覺到腰間一鬆,司凌軒仰頭去察看,腰上的束帶已經被這紅衣女子握在了手中。“你一個女子,怎麼可以這麼不知廉恥?”
素顏兮撇撇嘴,扯着司凌軒的褲腰嬉笑:“你能奈我何?”
司凌軒憤恨的擡
腿,想踢開面前的女子,豈料她的手竟然繼續下移,按在了自己的雙腿之間。呼吸已亂,神魂更是迷離,“你放開!”司凌軒癱軟着,聲音無比的忍耐。
“我高興!”素顏兮指肚輕輕滑過司凌軒的敏感之處,感覺到他已經極其需要一個女人來慰藉一下身體了。自己也差不多功成身退,留他一人苦苦煎熬了!素顏兮收手起身,“嘖嘖,這手染了污物,若不是還有用,真該剁了它!”說着,噁心的甩甩手,大步而去。
“你,站住!”雖然心裡不願意承認,但是這聲音……
“怎麼,還真想讓我滿足你?哈哈,你不配!你也就配和玉絮兒那種貨色同塌而眠,哼!”素顏兮繼續往前走着,沒有回頭或駐足之意。
“素顏兮?你是素顏兮!你怎麼還活着?”
素顏兮腳下一頓,回頭看看,“我叫殷素素,是皇帝名正言順,天下皆知的皇后!”再擡腳,不顧身後爹爹咒罵的人,堅定的離開。
“妖女,妖女當道!”司凌軒咒罵着,身下的欲|望漲得渾身猶如即將炸裂一般。“該死的,臭女人!”
“何時嘴上竟是這些污穢之詞?”
司凌軒神色一滯,扭頭看向聲源,急忙求救:“師父,快給我鬆綁!”
青竹閒人嘆息,“爲師還是來遲一步啊!方纔在殿內撫琴,琴絃突然斷裂,恐你有事,哎!”
“師父,你怎麼會來皇宮,你不是最討厭這裡的?”
“你們兄弟二人有難,爲師怎麼能袖手旁觀?”
“我們都很好,師父不用擔心!”司凌軒仰躺着,口乾舌燥的說着。
“很好?”青竹閒人噗嗤的笑了,“你這樣子,有什麼說服力?”
“徒兒只是着了妖人的道!”司凌軒憤恨。
青竹閒人搖了搖頭,“你是着了道!”拽下司凌軒的衣袖,看着他胳膊上一個紫黑色的圓形於痕。
“師父,先給我解開!”
“這結我見無涯系過!”青竹閒人皺眉,自己嘗試着解過,但是無果。這丫頭和無涯,是從哪裡學來的這種結索的方法?實在無法,只
得從懷中掏出匕首,直接切斷紅繩。
“妖女!”司凌軒一得到自由便憤恨的起身,活動了一下被繩索勒得發疼的手腕。“此女不除,貽害千年,我朝基業定然毀於她手!”
“是你快病入膏肓了纔是!”
“師父,你這是何意?我身體健康着呢!”司凌軒不解的問。身體一直叫喧着的欲|望只能一忍再忍,礙於師父在前,只能裝作鎮定。
掀起司凌軒的袖子,翻轉開來,“你自己看,難道之前自己都沒發現身體不對勁了嗎?”
“這塊傷痕不大,應該沒事吧!練武之人,有點傷無礙!”司凌軒淡淡的解釋,拾起腰帶,急忙束上。
“那你知道自己如何受傷的嗎?”
“不知道!”
“你呀你!”青竹閒人恨鐵不成器,深沉的說道:“爲師接下來的一番話,你要謹記!你身中蠱毒,蠱蟲現在估摸已深入肺腑,再持續幾個月這蠱蟲可就要腐蝕的你心臟,讓你喪失理智!”
“師父!”司凌軒驚叫,“你說的是真的?”
“是,這毒就是你枕邊人所下,玉絮兒你要遠離,更要保其性命!”
司凌軒一聽心裡倒是鬆了口氣,不相信師父的提醒,“師父,你別人爲絮兒長得不像我們中原女子就懷疑她,她是個好姑娘!”
“好?好在哪裡?”
“她日日陪在我身邊,對我悉心照料,端茶送餐不曾怠慢!”
“你就是被這些假象所欺騙的?爲師白費一番高估了!”青竹閒人心裡怒氣翻滾,不料司凌軒心神已經接近迷失,“你好自爲之,若是不信爲師的話,自求多福罷了!”
“師父!”不解師父爲何這般臉色,更像是一條即將震怒的雄獅。
“別叫我師父!”青竹閒人甩袖,彷彿心頭肉被剜除,痛,很痛!
“一日爲師,終身爲父!”司凌軒起身下牀,跪倒在地,“師父對我有教育之恩,徒兒一生不忘!”
被司凌軒的一聲“終身爲父”叫的心頭勁抽,爲父?自己何嘗做到了一個父親的責任!自己哪忍心見死不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