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凌軒一直心裡發悶,本想看着素顏兮在皇兄面前出醜,誰知竟被她得體的應付過去了!再說說素顏兮跟自己簽下什麼婚姻契約書,一時間自己竟然被她限制住了!
這幾天聽說她一直待在寢宮裡,有時候還教小靈兒寫字,生活好不樂哉!素顏兮真是個小心謹慎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下手!
“有本啓奏,無本退朝!”某太監尖細着嗓子叫道。
平靜了一會兒,大家紛紛的退朝。
“皇兄,你這是要去哪裡?”司凌軒不解的看向從龍椅上走下來直逼向自己司楚淵,接下來不是應該回書房批閱奏摺麼?
“和你同路,一起走吧!”司楚淵微笑,然而對一旁護着的董無崖說:“暗處!”
“是!”董無崖欠了欠身,瞬間閃人!
“皇兄?你要去哪裡?”司凌軒詫異。同路?皇兄下朝應該直奔御書房批閱奏摺,自己也該回府籤閱文折,回府?皇兄不是要跟着一起回王府?
“怎麼,爲兄不能去皇弟家裡坐坐?”司楚淵受傷的問。“皇兄真是好久都沒去看看了!”
司凌軒眉角翹起,“皇兄要穿着龍袍去臣弟家中?”就不怕一路上暴露了身份引起慌亂?一朝爲王,就必須時刻的被限制在皇宮!國無大事,豈能隨意出宮?
“不過是一件衣服,無妨!”
司凌軒無言,雖然當今皇帝是自己的親哥哥,但是君與臣還是有距離的,私下裡倒是好說,衆目睽睽之下,禮儀還是要遵循的!
“你的王妃,我的弟妹還好麼?這幾天有沒有給你惹禍?和你那些姬妾們沒有打鬧?她有沒有?”問過我的事?司楚淵故作關懷的問。
“皇兄!”司凌軒在官員們都疏散的時候駐足,嚴肅的和司楚淵對峙住。“皇兄,若你的目的是素顏兮,那麼臣弟告訴你,我們生米已成熟飯,還望皇兄以國事爲重!”只不過是個姿色稍加炫麗的女子,怎麼就讓皇兄這般的上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拿國家的興
亡開玩笑,父皇留下來的江山啊!
“你愛她嗎?你認爲你們成親了就能困住她了麼?她若是個簡單的女子,我還就不會喜歡上她!”司楚淵眼中露出溫柔的愛意。
“你都不在乎嗎?也許你靠近她時她會和你短刀相對!到時候心裡不會難受嗎?”司凌軒提醒着。希望能點悟司楚淵。
“她會偷襲,難道我就不做防備麼?”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司凌軒冷峻的提醒。
“所以嘛,皇帝也不是那麼好當的,不是每天黎明起身上朝,批批閱閱奏摺就可以花前月下高枕無憂的!”司楚淵大氣凜然一番,對峙着司凌軒。
“皇兄繼續執迷不悟,別怪臣弟對素顏兮趕盡殺絕!”
“凌軒,現在夾在我們兄弟之間的矛盾只是素顏兮而已,她若是你一天的正妃,爲兄對她就沒什麼非分之想!你懂的,所以纔會急匆匆的把她娶進門!若是你對她不利,還傷其性命的話……”司楚淵兩眼一眯,露出堅決不妥協的目光來。
“那皇兄何故要這般跟隨,看了又如何,她已爲我妻!你還要奪弟的妻不成?”
“可是你不愛她,你的一顆真心也未曾交託給她,讓爲兄怎麼死心!”
“臣弟不愛她,也妨礙不着她對臣弟死心塌地啊!”司凌軒大言不慚的說。
“凌軒你的魅力爲兄怎麼會不知曉,所以,爲兄心甘情願的做了替補!”
司凌軒費解,皇兄竟然能做到這等地步!此妖女果然不能久留!“皇兄,即使只是要看看,也只是看看吧!不要想着和你的弟妹有什麼肌膚之親纔好!”司凌軒意味深重的哼哈着,狀似不在意。
“凌軒,淨瞎說,爲兄自然只是單純的看看,看看她過得好不好!爲兄是你所說那樣的歹人麼?”司楚淵也眼含思量的看向司凌軒,知道這個弟弟平日裡不會善待素顏兮。
“望梅止渴,畫餅充飢,這樣的不實際,皇兄你從來不做的!”
“對呀,爲兄
從來沒做過,不知其滋味,纔要親身體會一番!”
司凌軒汗顏,皇兄也真是會歪理邪說,這是和那個妖女絕配!
“還不快走?”司楚淵催促,“還想站到什麼時候,這麼喜歡朝堂,讓你坐上龍椅可好?”司楚淵指指高高在上金黃燦燦的龍椅。
“好個頭!”司凌軒無視君臣之禮,扭頭就走。
“皇弟,你還沒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子,不明白爲兄的心思!”司凌軒笑得很無奈,不顧走在身旁驚詫的司凌軒,走向屬於鎮江王府的轎子。
王府裡的僕人都很詫異,每日轎子到王府大門口就會停,而今天怎麼一直送到了後院?
“皇兄,龍袍太顯眼,委屈你了,臣弟也是怕糟了奸人的算計!”司凌軒情緒低低的解釋。
“無妨,無妨,大丈夫能屈能伸!”司楚淵瀟灑的附身,跨上轎子。
王府裡的人大駭,今天要擡的是皇上啊,這龍體可得好生的擡着,穩住轎子,才能穩住腦袋啊!
“皇兄,請!”司凌軒恭敬的邀請。
“嗯,有勞了!”你恭敬,我也恭敬啊!司楚淵掀開轎簾,穩步踏上。
“王爺,我們把轎子擡到哪裡去?”轎伕問道。
“回府!”司凌軒有些氣悶的回答,然後擡腳也登上了轎子。
衆人相互看看,面有難色,擡兩個大男人,重量可不輕啊!片刻之後,轎伕們擡着轎子朝鎮江王府移動。
兄弟二人一路無話,待到鎮江王府府內。
“顏兮還在新房裡?”司楚淵直言相問。就看弟弟對顏兮的態度,絕對不會讓她住進他自己的寢宮!
司凌軒深呼吸,“是!那就是她的寢宮!”
“好!”司楚淵擡步向素顏兮的寢宮。
“皇兄,請你不要那麼親暱的稱呼我的王妃!而且請你記住,她是素女宮的宮尊,是要殺你的人!”
“知道!”司楚淵微笑,並未把他的囑咐放在心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