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盞立刻警惕的將身子往後縮了縮,然後摸上了自己的腰部,身上立刻一驚,因爲東西不見了。
“你是在找這個吧。”慕容悔的手中出現一個精緻小巧的紫金色的木桶。
看到那個木桶的時候,林盞的眼神又變得緊張了幾分,慕容悔則是一邊把玩着那個木桶,一邊聲音幽幽的說道。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是柳葉金針,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醫仙獨有的金針,怎麼會在你的身上?”慕容悔的話語中帶着幾分試探。
林盞的思想卻在極速的運轉着,醫仙難道就是太醫院裡面的師傅。
“什麼金針,什麼醫仙,我什麼都不知道哦,我只不過是機緣巧合纔得到了這副金針。”林盞裝傻充愣的說道。
慕容悔卻是完全一副不相信的模樣,嘴角邪魅的笑容升起,走過來直視着林盞的雙眼說道。“在我面前說謊是沒有用的,小狐狸再狡猾,也鬥不過老狐狸。”
“你不說沒關係,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說出來。”慕容悔說完之後,竟將木桶一丟丟到了林盞的懷裡,轉身離開了。
林盞連忙寶貝似的將木桶抱在懷中,緊張無比的想要推開窗戶,看看外面到底是什麼情況。
可是卻沒有想到,四周的窗戶都被封死了,這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密室。
“不愧是原書中會囚禁人的偏執狂,竟然把我也囚禁起來了。”林盞撇了撇嘴說道。
而在另外一邊,劉秋嬋也急了,在皇上面前不斷的走來走去說道。“盞兒的年紀小,身子又弱,現在被人給擄走了,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會不會受傷。”
“皇后娘娘可真是一國之母的典範,只在乎自己關心的人,一點也不在乎他人的性命。”秦妃語氣中帶着憤怒的說道。
劉秋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而皇上坐在那裡也是非常不悅,這司雪衣還沒有找到,緊接着林盞竟然也失蹤了,簡直雪上加霜。
就在這時,君北麒大踏步的走了進來,拱手向皇上請求到,“父皇,兒臣願帶一隊人馬搜索林盞的下落,望父皇允准。”
“你去吧,務必要把司雪衣和林盞帶回來。”皇上面容嚴肅的說到,直接給了君北麒一隊御林軍。
劉秋嬋走過來,緊緊的抓住了君北麒的手說道。“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本宮要林盞安全歸來。”
“定不負娘娘所託。”君北麒拱手說道,隨後帶領着一隊人馬離開了芙蓉園。
搜救的工作還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而林盞的肚子已經餓的咕咕做響,終於竹門再次被推開了,一股濃郁的香氣也撲滅而來,那是一股肉香。
察覺到這一點後,林盞立刻眼神發亮的看向了門口處,果不其然,慕容悔手裡端着一盤金燦燦的物體向她走近。
以爲是肉,但當林盞看到盤子中的物體時,竟不由得雙目瞪圓,不可思議,一時之間說不出一句話來。
因爲盤子中的是一整支表面炸的金黃的老鼠,沒錯,就是老鼠。
雖然那股肉香實在是引人垂涎,但是也改變不了盤子中是老鼠的事實。
慕容悔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將老鼠往林盞的面前遞了遞說道。“這可是本公子特意爲你準備的美味,吃吧。”
還記得剛纔他把一盤子老鼠放在司雪衣面前的時候,司雪衣驚慌失措,驚恐大叫的模樣,讓他變態的心理得到了滿足。
此刻看到林盞也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樣子,慕容悔以爲眼前這個比司雪衣還要小几歲的女孩,一定會叫的比剛纔的司雪衣還要大聲。
可是讓慕容悔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林盞非但沒有大聲尖叫,反而還萬分驚喜的拿過了他手中的盤子,開心的說道。“天吶,這是竹鼠吧,這可是人間美味呀,我已經好久沒有吃過了,尤其是現在沒有污染,肯定是純天然的。”
說完之後,林盞就歡歡喜喜地拿起盤子上的老鼠大快朵頤起來,完全沒有因爲它的外形而發出驚恐的尖叫。
自己變態的慾望沒有得到滿足,慕容悔在那裡晃神起來,不可思議的看着吃的正歡的林盞說道。“你不害怕,這可是老鼠。”
“準確的說,竹鼠可不單單是老鼠,它是一種美味的食材,是味覺的饋贈,謝謝你給我帶來這樣的美味!”林盞吃的滿嘴流油,還不忘擡頭向驚恐的慕容悔露出了一絲感謝的笑容。
沒有捉弄到林盞,慕容悔的心裡很是鬱悶,最後冷哼一聲,悶悶不樂地離開了。
林盞舔了舔自己的嘴脣得意的一笑,晃動着自己的小短腿說道。“想要捉弄我,你還差的遠呢。”
“少主,他們已經快到了,我們必須儘快離開。”一個身穿黑衣,頭蒙黑紗的女子,恭恭敬敬的在慕容悔面前說道。
慕容悔咬了咬牙,眼裡發出一抹詭異的光芒。“真是有意思,沒有想到那個太子倒不是個草包。”
“少主,下屬已經準備好了馬車,我們快走吧!”那個女子又再次說到,話語中帶着幾分催促。
慕容悔的眼睛冷了冷不滿的看了她一眼,不過還是把司雪衣和林盞給帶了出來。
這是被擄走之後,林盞和司雪衣兩人的第一次相見,司雪衣看到林盞也在的時候,很明顯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而此刻林盞還在啃着手中的竹鼠,那副兇殘的模樣直接把司雪衣給嚇壞了。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林盞硬是把手中的竹鼠啃得只剩下一個骨架之後,才隨手丟棄到了一邊。
“林小姐,你也被抓過來了。”司雪衣看到林盞吃完了那個在她看來很恐怖的老鼠肉之後,纔敢跟林盞說話。
林盞隨意的擦了擦嘴角的油,然後對司雪衣說道。“幸運唄,我也是沒有辦法。”
聽着她的話,司雪衣嘴角露出一抹乾笑,不一會,慕容悔上了車,把兩個人的眼睛給蒙了起來,在黑暗中林盞感覺到馬車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