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濤站到了左翼,那邊也慘叫連連,他動作沒王勇快,一邊捆一邊還擱那道歉呢,“對不起對不起,都可憐人,我也不容易,老大叫打服你們,我也是奉命行事,對不起對不起…”
韓濤堵在他們右側,下手最重,打趴下好幾個,都不用繩子,一時半會根本爬不起來。
這羣人本來仗着人多氣勢洶洶的,五十四個對三個,對手數量連零頭都不到不等着被欺負麼?打起來之後整個人羣都呆掉,直接變荒蕪的草原上的雕塑,很逼真但不會動了。
人羣整整呆了半分鐘,剩下沒衝上來的三十多人自動聚團,爆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吶喊,“跑啊!!!!”
能讓他們跑了麼?王勇把繩子掄圓了,直接套跑得最遠最快的,一下子就套回來六七個,人羣中又想起見到羅剎一樣恐懼的嘶喊,“散開!”“分開跑!”“媽媽!”…
韓濤和孟傑追上去,所過之處撂倒一片,最後只剩下十幾人,這十幾人終於意識到他們被三個人包圍了,跑也不了了,他們握緊手中長刀、菜刀、三節棍等明晃晃的傢伙,“我們跟他們拼了!”
戰鬥進入白熱化。
真拼命就沒開始那麼容易對付,一個打五六個,還不能真傷了他們,還要注意不能讓他們互相之間有嚴重誤傷,他們都拿着武器嘛,有的還挺長,紅了眼睛不管不顧一起劈下來很容易傷到自己人,王勇幫着他們架開好幾回。
孟傑掛了彩,圍攻他的一個人用吃奶的勁砍偏了,孟傑爲了救會被殺掉的那人的同伴被刀鋒劃了一下,還好傷得不深,但傷口很長,很嚇人。
我本來想開黑槍,看看情況確實跟王勇說的一樣:用不上。
我便忙着看守俘虜,用三節棍打幾個想割開繩子的滑頭,“私藏小腰刀?咳……膽不小啊!還有沒有,交出來……咳咳……”
“哎呦呦,”一個十歲的半大小孩直叫,“哈哈哈,打得我好癢!使點勁,你幾歲了?第一次來草原吧?約麼?”
“咳咳……咳……”氣死我了!氣得我直咳嗽,我的殺傷力有沒有這麼低啊,感覺好受打擊,“告你,正好本王今天狀態不好,咳,我喘口氣…咳咳…”
“咳嗽這裡很常見,我們車上有止咳藥,好用的,你去拿吧。你這樣嬌弱的花朵怎麼能來這裡?你男人一點都不疼你,跟我走吧,我們草原上的男人最疼女人了,跟我走吧,我們去草原…”
“咳…咳…”我一腳踹他身上,要不是咳嗽說不上話來我教訓不死他!草原你個頭啊,這裡就是草原,也許幾年前還是草原,都已經忘記了麼?
十分鐘不到,戰鬥結束,五十四人全捆上了。
孟傑撕下袖子把手臂上的傷一纏嚷嚷,“超沒勁,只有最後那幾下還有點打頭。”
“剛熱身。”王勇咔咔扭脖子,朝我揮手,“玗,你看着他們做什麼,來,放幾個,二十,繼續。”
韓濤道歉:“對不起大家,對不起對不起,誰還想打的都出聲,出聲就行。”
沒人說話,本來還有幾個人哼哼唧唧叫疼,一瞬間連哼唧都收了,五十幾人黑壓壓的一片,愣是一點聲沒有。
王勇一臉失望,轉而看着我又眉開眼笑諂媚不已了,我知道他又把注意力放我身上了,果然,“小玗兒,我們不看熱鬧了哦,他們不打了後面不好玩了,我的小玗兒還病着,快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