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麥人的勝利來之不易,幸虧有來自於梅克倫堡的支持,這也使得巴努克皈依天主教的決策顯得很正確,因此確立了巴努克地位的穩固,沒有人再質疑他的權威。
“需要在挪威人的土地上修建一座城堡,防止那些野蠻人再一次進攻。”丹麥王的宮殿客房內,看着木窗外的風景,阿若德看着窗外對身後的格瑞斯說道。
“恩,真是無趣,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面,你就告訴我這個嗎?”格瑞斯有些不滿的說道,她試圖讓阿若德注意到自己精心打扮,即使生育過後,格瑞斯的美麗也絲毫沒有減弱。
“呃,你是王后,這裡是你的宮殿,我覺得還是應該儘量少來往才行。”當格瑞斯的雙手環抱住阿若德的腰部的時候,阿若德連忙分開她的手,轉過身對她說道。
“巴努克現在可不敢惹你,你是他的大救星,光是那些可怕的戰船就足以威脅丹麥人的。”格瑞斯笑着對阿若德說道,並順手拉了拉自己的裙領,露出深深的事業線。
“我沒有想到,巴努克那個老傢伙還挺有種的。”阿若德有些嫉妒的說道,眼神不由的看了看那個v字。
“哈哈,原來你對我的冷淡是這個原因。”格瑞絲走到客房的大牀上,隨意的躺了下來,對阿若德說道。
“恩,我不是給你留了擋箭牌嗎?”阿若德曾經給格瑞絲出主意,留下了三個謎語,這三個謎語即使是最擅長解謎的維京人,也不可能知道謎底,除非是格瑞絲自己透露出去。
“我不得不告訴巴努克謎底。( 好看的小說”格瑞絲趴在牀上,仰起頭對阿若德說道。
“哦,爲什麼?”阿若德皺起眉頭。
“因爲,我懷孕了,那孩子是你的。”格瑞絲深情的看着阿若德,將心底的秘密告訴給他。格瑞絲也沒有想到一夜春風過後,自己竟然就懷了阿若德的孩子。
“我的孩子?”阿若德吃驚的看着格瑞絲。
“沒錯,你的孩子,如果不是爲了你。我會忍耐那個老頭嗎?”格瑞絲用自己的腳一勾,將阿若德絆倒在大牀上,在客房的門口處兩名條頓騎士正按着劍把守着,他們忽然聽見房間裡發出一聲撞擊聲。
兩名條頓騎士立即將手放在劍柄上,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在確定是否阿若德受到了襲擊,但是很快客房裡面響起了男女歡快的呻吟聲,以及木牀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兩名條頓騎士露出了男人才懂得的笑容,放鬆的將手從劍柄上鬆開。
梅克倫堡公國與丹麥王國聯手蕩平了挪威人的反叛,商路的暢通意味着阿若德的財路打通,源源不斷的財富在充沛阿若德的財庫,隨着時間的推移,梅克倫堡公國成爲北方諸領地中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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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殿下,有最新的梅克倫堡公爵的消息。”奧托王子與自己的妻子在距離王宮不遠的湖邊休息。一名王室的探子來到他的身邊,在得到奧托王子的點頭後,兩名王室騎士才讓他靠近。
“哦,我的朋友阿若德最近在做什麼?”奧托王子站在湖邊,穿着日耳曼貴族的華服,手上拿着一點麪包屑,正往湖裡投擲,湖裡有幾隻優雅的天鵝伸長脖子去爭搶。
“梅克倫堡公爵親自帶領軍隊,擊敗了襲擊丹麥王巴努克的挪威異教徒。”探子恭敬的跪在奧托王子麪前說道。
“聯合丹麥人?他不知道發動一場戰爭是需要花費的嗎?”奧托王子停下餵食天鵝,他的眉頭皺起來。有些不滿的說道。
“這就不知道原因了,不過我有另一個有趣的消息要稟報。”探子連忙低下頭,對奧托王子說道。
“說來聽聽。”奧托王子將剩餘的麪包屑扔下去,拍了拍自己的手掌。轉過身邊走邊問道。
“梅克倫堡公爵曾經失蹤了一段時間,結果我們在勃艮第公國的探子卻發現了他的蹤跡,我們的這位公爵冒充醫師救治了于格的女兒,並且從於格大人那裡得到了一筆錢。”探子對奧托王子說道。
“哦?從老狐狸于格那裡得了一筆錢,哈,我還真是小瞧了我的這位朋友。”奧托王子點點頭。他一直關注着梅克倫堡的動向,因爲他急需梅克倫堡的資金。
奧托王子很快派出了一名使者前往梅克倫堡,這名使者將帶給阿若德來自王庭的重要消息,其實奧托王子不找阿若德,阿若德也準備與王子會面,畢竟隨着冶煉基地的擴建和發展,貨幣發行權在阿若德的心中越來越重。
“王子殿下想要讓我前往奎德林堡?”阿若德看着面前這位來自王室的使者,向他確認道。
“是的,尊敬的梅克倫堡公爵大人,王子殿下想要與您當面商談貨幣的事情。”使者恭敬的向阿若德說道,他在一路向梅克倫堡公國行進的時候,耳邊常常能夠聽見人們對梅克倫堡公爵的讚譽之詞,在酒館和旅店中人們在伶仃大醉中,歌頌着阿若德功績和傳奇的詩歌。
“梅克倫堡公爵的聲望在北方領地中如日中天。”使者在向奧托王子的回覆中這樣說道,不過,他當然不知道血滴子兄弟會在其中起到的輿論導向作用。
“我會攜帶我尊貴的妻子,一起前往奎德林堡。”阿若德接受了奧托王子的邀請。
一位公爵要前往王室領地,拜訪國王和王子並不是件簡單的事情,這事件本身就意味着阿若德地位的崛起,雖然諸部族的公爵們並不在乎誰是國王,但國王的意志還是在某些時候起着決定作用的,所以人們都不約而同的關注着梅克倫堡公國的動向。
“國王又送來了一封信件,他要求我們確認效忠奧托王子
。”巴伐利亞公爵聽着手下的彙報,這位老而彌堅的公爵,剛剛通過交易把自己的兒子送上了法蘭克尼亞公爵的寶座。
“哼,想的到美,跳過自己的長子,卻選擇小兒子,還要取消所有王子的繼承權?”巴伐利亞公爵坐在寶座上,城堡天窗上的光芒照在身上,他頭上的公爵冠冕閃着金色的光芒。
“公爵大人,王室內部不會平靜的。”站在公爵身旁的灰衣修道士,羅伯特修士對巴伐利亞公爵說道。
“這不符合卡洛林王朝的傳統,難道他要強迫所有的公爵在投票中,都選擇奧托哪個小雜種嗎?”巴伐利亞公爵站起身,將手中的酒杯狠狠的慣在地上。
“公爵大人,您打算怎麼辦?”羅伯特修士好奇的問道。
“我要去見波希米亞人。”巴伐利亞公爵說完便大步離開了,只留下了目瞪口呆的羅伯特修士。
“波希米亞人?”羅伯特修士若有所思的沉思着,他想不通爲何公爵要去見波希米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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