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需要先回家一趟,去空間摘一些青菜,還有拿一些牛羊肉,海鮮之類的。
去四合院他們倆的房間,也可以把東西拿出來,但是不好交代東西的來源,進院的時候是空着手的,突然就多出來這麼多東西,就無法解釋了。
車子剛停穩,就有人從大院裡跑出來,一看就是女人披頭散髮的。
後背還在往下滴血,還有人拿着皮帶在後面追。
女人跑到他們面前,一把拉住周夏的胳膊,“丞相你救救我,快點救救我,我要被他打死了。”
聽着聲音就是韓珊珊的,往後一看果然是宋遠航。
他手裡舉着皮帶,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韓珊珊你往哪兒跑?看今天我不打死你,我就不是宋遠航。”
韓珊珊哆嗦成了個球,抱着頭蹲在了地上,宋遠航掄起皮帶就打。
周夏一腳踹過去,宋遠航往後退了好幾步,跌坐在地上。
他憤怒的指着周夏,“你,你,我們兩口子事你管得着嗎?你算哪根蔥?”
周夏走過去,盯着宋遠航,“你打女人我就該管,我就想替女人教訓教訓你。”
宋遠航嚇得連連後退,周夏上去就是一腳,宋遠航一聲慘叫,躺倒在地上。
周夏是按照學位踢的,疼的要死,但是又傷不到他。
總不能因爲這樣一個人渣把自己毀了吧。
教訓教訓可以,如果傷到人,那自己就要負法律責任了。
周夏可沒那麼傻,韓珊珊看到宋遠航被打,心裡特別解氣,其實她。沒必要跑出來丟人現眼,就知道秦崢他們每天這個點兒下班回來。
她就想碰碰運氣,想讓秦崢打宋遠航一頓,但是她也知道,要是直接去找秦崢的話,他是不會管的。
只有先向周下示弱,競爭看不過去了纔會出手。
她也沒想到周夏會親自動手,韓珊珊就那樣看着,一點都沒有勸阻的意思。
宋遠航爹一聲,媽一聲的叫着,這個悽慘勁兒,不一會兒就圍上了好多人。
宋遠航的父母也在其中,一看是周夏打自己的兒子,趕緊過來勸阻。
“你這是幹啥呀?爲啥要打我兒子,快住手,一會兒把我兒子打壞了,我要去報警。”
周夏一把拉過韓珊珊,“報啊,報警啊,你看看你兒媳婦被他折磨成啥樣了?我就不相信你們老兩口不知道這事兒,你們倆知情不報就是幫兇,報警啊,正好讓警察來調查調查,把你們倆一起也都抓進去,讓你們三口在裡邊團聚去。”
宋父氣的差點沒一口氣背過去,“你,你胡說八道啥呢?他們小兩口的事情,我們老兩口怎麼會知道?”
周夏一聲冷笑,“你是不是糊弄傻子呢!你兒子經常打女人,這個大院兒誰家也不知道,誰家沒有聽過那種慘叫聲,你問問大家,除非你耳朵聾了,但是我跟你說話這麼長時間,你每句話都聽到了,你也不聾啊?你又不瞎呀?爲啥是媳婦受這麼大的罪,你們兩個人卻冷眼旁觀,你們老宋家人可真冷血。”
“你得了吧?我們老兩口在我們自己屋裡,再說了,他們都是趁着我們倆兩口上班的時間打的架,再說兩個人打架他受傷了,我兒子也好不了,你怎麼能都怪在我兒子頭上呢?”
宋父覺得周夏打了宋遠航那麼半天,肯定身上有傷,要是看到傷就說是兩口子打架打的,那樣就可以說了,誰也不吃虧,誰也沒佔到便宜。
秦崢把宋遠航拎了過來,兩手扒掉他的衣服,大冬天的,宋遠航暴露在冷風中,也不知道他是嚇的還是凍的,一個勁兒的打哆嗦。
宋家老兩口往他身上一看,都傻眼了,“哪裡有傷啊?身上漂白兒的,連一個抓痕都沒有。”
周夏也覺得奇怪,這韓珊珊平時看着趾高氣揚的,怎麼人家打你的時候,你連撓一把都不能嗎?
真是廢物點心,廢物到家了,這種人見到女人就張牙舞爪,見到男人就沒麥了,這種人還真是氣死人了,真是一點都不值得可憐。
要不是她代表的是廣大女性,周夏纔不會出手揍宋遠航呢!
“傷在哪兒呢?你不說你兒子有傷嗎?傷呢?”
宋家老兩口頓時啞口無言,周夏扯過韓珊珊,“你露露後背沒事吧?果然大家還以爲你裝的呢?”
韓珊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她都到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麼可怕的,臉早就丟盡了,只是,父母也跟着她沒了臉面。
管不了那麼多了,“拖吧就是都拖了我也不怕。”
周夏掀起韓珊珊的後背,所有人倒抽了一口冷氣,後背上的傷,新舊交疊,新傷壓着舊傷,讓人都不忍直視,太慘了。
韓母不知道從哪兒跑出來,一把抱住韓珊珊,“我的閨女呀?你咋落到這個下場。”
韓珊珊擦了一把眼淚,“我一直就這樣,我跟你說了你又不信,咋樣?現在看我這樣你高興了?”
韓父也從人羣外擠進來,揚手就給了韓珊珊一巴掌,“你本來離婚了,爲什麼還要重新和他復婚,你是不是傻,還是故意的想氣死我們老兩口?”
韓珊珊捂着火辣辣的臉,“啊,你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都是我賤,我離不了他行了吧!”說完,韓珊珊跑了。
她並沒有跑回家裡,而是直接去了宋遠航家,不就是捱打嗎?那就打呀,早晚他有打不動的那天,那可就是她的春天了。
機會是人創造的,早晚有一天她會抓住機會,給那狗東西一個致命一擊。
秦周夫婦回到家裡,周夏躺在牀上,一點心情都沒有了。
韓珊珊和春芽其實都是一樣的人,唯利是圖,愛佔便宜,老想攀高枝往上爬,不踏實肯幹。
爲了那點面子,寧可每天捱打也不出來反抗,也不說換一種活法,只要宋遠航給幾句甜言蜜語,他們就乖乖的回去了。
這種人的想法真是無法理解,就不能好好的找一個普通人嫁了,過自己的日子嗎?
秦崢走過來,把他抱進懷裡,“因爲別人的事情影響自己的心情,你傻不傻?”
“我只是恨他們這樣人,那個宋遠航哪裡好了,爲啥要搭上自己的一生,也要跟這種渣男在一起,根本就不值得。”
周夏摟住秦崢的脖子,“要是我,就好好的搞事業,韓珊珊也是大學生,爲啥就不能挺起腰桿好好工作養活自己,以後找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嫁了不好嗎?”
“他們想要過好日子,還想要面子,還要不勞而獲,當然就要吃點苦頭了,得到的和失去的都是對等的,這些也是她應該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