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算了,既然你要打我就陪你打吧。”
大塊頭原本是不想跟傅宇宸再打的,畢竟現在身上又累又疼,不過他相信自己就算是這個狀態,還是可以打得過眼前的這個小白臉的。
他暗暗地深吸了一口氣,希望減輕一些身上的疼痛感,同時心裡也有些後悔,早知道就聽聽自己那些同僚的話了,現在也不用受這罪。
“剛剛你跟江小姐打拳的時候我也看到了,她下手也不輕,估計是不好受。這樣吧,我不動腳,就站在這裡,你放馬過來。”
雖然多少是有點拿別人出氣的意思,不過傅宇宸也沒有太佔大塊頭的便宜,主動提出了對自己的限制。
如果說剛剛江妍溪說一隻手對付他,大塊頭現在倒也是心甘情願,畢竟人家是真的就有那個實力。
但是眼前的這個小子又是怎麼回事?
不過是幾個鐘頭前自己的手下敗將罷了,怎麼也敢如此狂言?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既然傅宇宸都這麼要求了,大塊頭也不準備跟他客氣什麼,打算再一次打敗傅宇宸,讓他好好明白什麼叫做收斂。
大塊頭擺好姿勢便衝了過來,往傅宇宸沒有包着紗布的那一半臉狠狠打去。
哪想到傅宇宸竟然一隻手輕輕鬆鬆就擋了回去。
“剛剛不過是讓了你幾分罷了……你不會真的以爲自己很行吧?”
一想到江妍溪離開前的所作所爲,傅宇宸就有些氣急。
果然今天本就不應該同意帶她來名爵的。
“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自信……不過如果你再這麼繼續自信下去的話,只要我跟白祈說上一聲,你很快就可以天天休假。”
傅宇宸的語氣中透露着一股陰狠,同時抓着大塊頭的手腕一扭。
對方立即吃痛,以一種極爲怪異的姿勢跪倒在地上。
“我剛剛說的話,你都有好好聽進去吧?如果還想可以在名爵見到我的話,最好夾着尾巴做人。”
傅宇宸湊近了大塊頭,低聲說道。
大塊頭聞言,點頭如搗蒜。
“嗯嗯嗯,我一定謹遵您的教誨。”
事到如今大塊頭怎麼還能想不出傅宇宸是什麼身份。
白祈是現在名爵對外的掌櫃,雖然是有傳言名爵真正地主人另有其人,不過因爲太久都沒有合適的人選出現,所以一直都被人當做是空穴來風的消息。
畢竟誰能想到那個神秘的幕後主人竟然會親自來名爵做個小小的服務生呢?
這是大佬過來體驗生活了嗎?
大塊頭跪在地上,雖然沒有做什麼累人的動作,但是早已經滿頭大汗,連背心都已經溼透了。
“今天在這邊的事情,我希望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不然……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大塊頭連連保證,既然傅宇宸都瞞了衆人這麼久了,自然也不想自己的身份這麼快就暴露。
況且名爵的待遇確實很好,雖然大塊頭身上的各類獎盃很多,如果不在名爵也會有其他的拳館招收他,但是待遇必然是比不上名爵的。
況且,如果他真的從名爵裡被辭退了,還真的會有拳館敢收他嗎?
“既然你有這個自知之明,這次就先放你一馬吧。”
傅宇宸警告完便起身走了。
雖然已經沒有壓住大塊頭的重量了,但是他還是沒有力氣站起來。
仔細想想,光是今天一天,他就已經得罪了兩個不該得罪的人物了。
以後的日子,怕是想想就覺得難過啊……
江妍溪回了家之後就一直在專心計劃着自己的宏圖偉業,完全沒有意識到外面的天已經偷偷黑了。
直到敲門聲響起,江妍溪纔回過神來看了看時間。
“啊……已經這麼晚了啊!”
江妍溪連忙放下了手中的活兒,這個時間也確實快到了陳姨叫她吃飯的時間了。
“小姐?”見江妍溪沒有馬上來開門,陳姨又在外面敲了一次門。
“馬上來——”江妍溪立即起身,給陳姨開了門,“是晚飯好了嗎?”
陳姨的臉色有些難看,“晚飯也快了……不過……葉家那一位在院子外面等您呢……”
陳姨不太喜歡那個葉蕭,畢竟江妍溪也算是她看着長大的心肝寶,之前被那個男人傷害地那麼深,自然對他沒什麼好感。
但是陳姨到底也不過是個管家,也沒有資格替江妍溪定奪是不是要見他,即使不太情願,還是老老實實地過來告訴江妍溪了。
葉蕭?都走到這一步了那個傢伙還來這裡做什麼?
江妍溪心裡也是十分疑惑。
她都對葉蕭做出那種事情了,是個男人都應該忍不了吧?
究竟搞什麼名堂?
不知道那葉蕭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江妍溪還是打算出去見他一面。畢竟自從那一晚江妍溪下手之後,兩人似乎就沒有直接地交流了。
但是江妍溪很快就後悔了,畢竟葉蕭這個樣子實在是不想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樣子。
“說吧,你大晚上的過來堵我家門到底是要幹什麼?”
江妍溪好沒氣地葉蕭說道,雖然現在她人是已經在這裡了但是也完全沒有要給葉蕭開門的意思。
“小溪~你終於肯見我了……”
葉蕭答非所問,用一副深情款款地眼神看着江妍溪。
雖然現在晚上也不算很冷,但是江妍溪卻覺得自己無緣無故地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看葉蕭似乎還打算接着說,江妍溪皺着眉頭看着他,想看看他到底能說出個什麼東西來。
“小溪,我這段時間想了很多東西。以前的有些事情,確實是我先做得不對,如果你生氣了那也是理所應當的。”葉蕭又從開來的車後備箱裡拿出了一束紅玫瑰,“今天過來,主要就是想跟你道個歉,希望你能原諒我。”
可惜那束花太大,被鐵門攔着也送不進來。
“葉公子,您現在家裡可是還有個小嬌妻在等着你呢,你在我這裡說着這些話心不心虛啊?”江妍溪早就看透了葉蕭,現在他站在門外向她認錯的樣子,她又莫名覺得那個叫陳然的也是夠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