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發作
“你……我也不知……仙君只是很神秘的說了這兩句,無頭無尾的,我也沒弄明白。”阿歸道,“好了,我走了。”
江蕪感覺到脖頸處傳來的灼熱感,“謝謝你,阿歸。”
話音一落,灼熱感便消失了,一隻黑色的蝴蝶從他的脖頸處飛出,繞着他轉了兩圈,最後停在他的臉上,像是親吻了他一般,片刻,黑蝶離開他的臉,朝着天空飛去,越飛越高,直入九天,讓人再也看不見。
江蕪在阿歸離開之時便感覺到大段大段的記憶涌入他的腦海,那些愛恨情仇,那些痛苦回憶,通通都混入了他的記憶,開始相互交雜,一片混沌,慢慢地,記憶漸漸融合,頭腦也漸漸清醒。
他仰望天空,直到黑蝶消失在他的視線才收回目光,江蕪摸了摸方纔蝴蝶停留的地方,有些怔忪,這個世界,只有他一個人了麼?不,他還有小師叔。
江蕪他想說,阿歸,再見。
他還想說,小師叔,這次,我來找你好不好?
“玄武,這是哪裡?”江蕪問。
“無妄之海的海面。”
“你將我們帶出來了?”江蕪有些驚訝,畢竟他和慕容弋在海水之中都沒能找到通往海面的路。
玄武:“這是吾的地盤。”
江蕪明白玄武之意,它的地盤,自然是任它遨遊的。
“玄武,你可知道魔族?”
“魔族?已經幾千年沒有見過了。”玄武感嘆,“主人,問魔族做什麼?”
“找一個人。”江蕪頓了頓,繼續道,“我喜歡的人,他被困住了,跟魔族有關,你可知魔族居住在何處?”
“原來是主母。”玄武恍然,“魔族居住的地方稱作魔界,但魔界不是在另外一個世界,而是在地下。”
“地下?”
“對,他們居住在地下,但也不是所有的地下都是魔族居住的地方,吾知道幾處,卻不知道主母是被困在何處了。”
江蕪回想起夢境裡似乎有火,有岩漿,那是火山……
“你可知蒼澤大陸上哪裡的火山下有魔界的?”
“火山魔界?”玄武想了一會兒,才道,“有一處,北嶺的最高峰北極峰是一座死火山,五千年前那座山下是有魔界的。”
“定是在那裡,北星派如今被魔族控制,說不定便是從那處魔界中出來的呢,我們就去北嶺。”江蕪道,“玄武,拜託你了,要快些。”
“好。”
無妄之海上,一座小島似的神獸玄武搭乘着兩個人類,正快速的朝北嶺的方向移動着。
玄武出發後,江蕪纔看到一旁的慕容弋,糟糕,忘了還有一個傷員了。
江蕪將慕容弋的上衣脫掉,眼神有些憤恨,爲毛這世界的男人身材都那麼好?他有三年停止了生長就不說了,吃了逢春恢復了生長,改造了體質,雖然不再是少年身體了,跟小師叔、狐狸、慕容弋師父一比,就還是更豆芽菜,腰細得可憐,光長個兒,沒長肉啊。
慕容弋的上身全是被何羅的利齒咬出的傷痕,他身上沒有傷藥,只是吐了點口水在手上準備給對方消消毒,上了岸再換些傷藥。但是,江蕪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口水塗抹到慕容弋的傷口後,慕容弋便全身發熱,□□竟然撐起了帳篷,根據帳篷大小,江蕪可以判斷得出,他的二師父的那玩意兒絕對不小。
江蕪不敢再抹,因爲他見到慕容弋撐起的帳篷,他的後面便生出一種空虛感,想要被插|入,腦袋裡回想起與小師叔纏綿的情景。小江蕪也漸漸擡頭,他竟然有感覺,小腹也涌起燥熱感,全身開始發燙。
忽然想到了什麼,江蕪問道,“玄武,我昏迷了多久?”
“足有七日了。”玄武道。
七日……真特麼巧……就剛好七日了,被言重了麼?果真這七淫毒每隔七日便要發作一次麼?
他念了清心咒,稍微平靜了些,掏出師父爲他煉製的七日丹,倒了一粒,忙塞進嘴裡。
七日丹入口即化,一股清涼感席捲全身,從頭到尾,從裡到外,從手指到腳尖,江蕪都感到非常舒適。藥效過去,江蕪不再有那種被情|欲控制的感覺,但是,小江蕪並沒有軟下去,依舊擡着頭,等待安慰。
難道師父煉的七日丹沒有效果麼?
小江蕪越來越硬,硬的有些發疼,江蕪無奈,只得伸手進去套|弄,另他沒想到的是,他只擼了一下,便泄了。
這是腫麼回事?早|泄麼?還是七日丹起了效用?這效用難道是讓他早|泄麼?江蕪真想一掌拍死什麼來釋放內心的糾結鬱悶。
“你在做什麼?”慕容弋的聲音突然響起,江蕪被嚇了一跳,急忙將手從褲子裡拿出,卻帶出一片白|濁。
慕容弋:……
江蕪:……
慕容弋咳嗽一聲,“你真是有性|致。”
江蕪尷尬一笑,沒有說話,只是看了看慕容弋的褲|襠。
慕容弋隨着江蕪的視線,才發現自己的一柱擎天,頓時臉色一變,臭得向吃了屎一般,“轉過身去。”
“是,師父。”江蕪嘴上應道,心裡卻在偷笑,背過身他撕下一塊布條擦去手上的那物。
慕容弋看着自己的帳篷,眉頭緊皺,他試過清心咒,竟然軟不下去,他雖然將近一百歲,但這種狀況卻是頭一次。他不是性|冷淡,只是太過專注修煉,欲|望這種東西從來不會找上他。所以,此時的天下第一大能其實是有些無措的。而且,他不知道的是,這並不是普通的勃|起,是由七淫毒引起的,所以他是壓不下去的,必須釋放才行。
過了許久,慕容弋對其還是沒有辦法,那處反倒愈發炙|硬,帳篷越撐越大,彷彿要撐破褲子。
“江……江蕪……你……轉過身來……”慕容弋沙啞的聲音響起。
江蕪回過頭,見到的便是寶相莊嚴的二師父臉色漲紅、充滿□□的模樣。
“這個……要怎麼弄出來?”慕容弋有些尷尬,吞吞吐吐道。
囧……
這年頭竟有人不知道怎麼打|飛|機麼?這第一大能也不像沒有經驗的人啊。
“呃……用手,上下套|弄,多弄幾下,應該就能出來了。”江蕪也有些難爲情,讓他教他的師父怎麼自|慰,真是難以置信。
“那你轉過身去……”慕容弋頓了一下,又道,“不……你幫我弄罷。”
江蕪:……
幫師父打|飛|機這是要鬧哪樣?
江蕪拒絕:“師父,這種事您還是自己來好。”
慕容弋冷冷的看着他,不容拒絕道,“你來!”
不就是幫人做個手|活嗎?這有什麼?只是……小師叔……
江蕪想到小師叔,還是搖了搖頭,背過身去。
慕容弋被江蕪再三拒絕本有些生氣,看着對方的背影,那細細的藥,以及露出的瑩白的肌膚,他竟生出將其壓在身下的想法。
慕容弋嗤笑一聲,彆扭的將手伸進褲子,套|弄起來,套|弄的時候他腦中卻浮現出將江蕪壓在身下進|出的場景,真是魔怔了。在這樣的雙重刺激下,許久,他泄了出來。
怎麼會想着壓着男人呢?是該找個女人了麼?慕容弋這般想到。
“玄武?你竟收服了它?”
“運氣罷了。”江蕪道,“師父的傷勢……”
“無礙。”慕容弋笑了笑,“本座受的傷都是不搽藥,讓它自行癒合的,這樣可以鍛鍊身體的強度。這是要去哪兒?”
“北嶺。”
“去北嶺做什麼?”
“呃……”江蕪險些沒能回答,後他又想到修真大會便是在不久之後,便道,“參加修真大會。”
“那本座也同去瞧瞧熱鬧罷,本座已經好些年沒有看過熱鬧的景象了。”慕容弋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江蕪拒絕不了,也不能拒絕,便任由他。北星派已被魔族控制,有慕容弋陪同,也許還能幫上大忙。
澹臺師兄、鳳歌他們也要出發了罷?他沒能阻止兩人的相處,不知是不是已經情投意合了。
華陽派的土峰中,澹臺灼、鳳歌、方蘿、明軒四人已經進入遊離境中修煉了二十多日終於出得關來,澹臺灼的修爲已經到達心動巔峰,鳳歌達到融合中期,方蘿融合初期,明軒開光巔峰。
幾人出關,華清道長便將幾人叫至金峰,還有沒有進得遊離境修煉卻在陰峰修煉至開光巔峰的餘喆七也在其中。
華清道長對喬蓁道,“師妹,此次由你帶着他們前去北星派參加修真大會,請萬分小心。”
喬蓁:“我自是知道。”
“木一散人的一劍讓江蕪失蹤,白阜師弟前去尋找,也失去蹤跡。”華清道長對着一旁的墨陽道,“墨陽,你也跟着一起去,找尋你白阜師叔和江蕪師弟。”
墨陽恭敬道:“是。”
“小師弟沒有找到?我師父也失蹤了?”澹臺灼問,語氣有些急切。
華清道長點頭。
“我去找他們。”澹臺灼擡步便要走。
“站住!”華清道長的拂塵擋住澹臺灼,“你身負重任,不能這般任性,你可是忘了進門派之時所說的話了?”
澹臺灼停住腳步,愣了愣,才道,“當日誓言,莫不敢忘,灼之一生,華陽爲重。”
“你記得便好。”華清道長道,“去罷,你們都要爲我華陽爭光。”
“是!”衆人應道。
作者有話要說:碼字碼到快四點,看我多愛你們啊。睡覺了睡覺了。今天的課肯定要打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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