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陵一愣:“偷?”
“是,是啊,師尊竟然偷我腰帶!倘若師尊喜歡,只管開口便是,弟子給師尊買一條,師尊何苦要偷呢?”
江玄陵:“不是爲師”
“師尊做都了就做了,居然還不敢承認。”
江玄陵:“……”
“算了,師尊既然喜歡,那便贈與師尊。弟子還有些正事兒,這使不打擾師尊休養了,告退!”
李明覺極快速地說完,一轉身就飛快的想離開。
哪知道還沒走出去幾步,就被自身後襲來的一條繩索捆住。
被一股大力狠狠地拽了回去,還噗通一下,直接雙膝跪地,給師尊拜了個早年。
江玄陵居高臨下地審視他,冷漠道:“第一,爲師沒有偷你的腰帶,第二,你這腰帶上有什麼東西,你自己可知?”
李明覺稀里湖塗的問:“什麼東西?,我不知道啊!”
忙低頭趴地上細聞,便覺得有一股子很奇異的香。嗅過之後,渾身發燙,還輕飄飄的,不僅如此,還面耳赤起來了。
一杯冷水潑了上來,江玄陵厲聲呵斥:“放肆!孽徒還不住手!”
被冷水一刺激,李明覺渾身一哆嗦,又恢復了神智。
這腰帶不對勁兒,很不對勁兒,上面的氣味不對勁兒。
“師尊。這上面有……有那種東西,聞了會……會產生幻覺,然後……然後……”
李明覺以爲是師尊爲了與自己雙修,遂特意搞了這麼一番陰間的操作,故作矜持,實則慌亂地道:“原來,您竟然是這樣的師尊!”
江玄陵:“……”
孽徒當死!
“明覺,你可還有別的話替自己辯解?這是不是你做的。”
李明覺搜腸刮肚的想,沒啥好辯解的。像腰帶這種貼身之物,肯定不會讓外人隨便碰的。
既然上面不乾不淨,那麼只會是有人想陷害他。
修真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地方,自己不爭氣,就不要怪別人給他挖坑陷害他。
再說了,人死鳥朝天,自己就是這麼個死德性了。
於是搖頭,斬釘截鐵道:“沒有,師尊。”
“那好,你既已承認,那爲師便當你知錯就改,但有錯不能不罰。”
江玄陵的語氣輕飄飄的,擡手一揮,什麼東西飛了下來。
李明覺定晴一瞥,居然是一塊紫檀木板,上面撰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
以他肚子裡的墨水,勉強可以辨認出一些字跡。
比如說,不得欺師滅祖,不得以下犯上,不得聚衆鬥毆,不得大聲喧譁……
總而言之呢,就是不得這個,也不得那個。
“這是什麼東西?”李明覺拿在手心裡把玩,覺得還挺厚重的,忽然滿目欣喜道,“啊,師尊!這是你送給徒兒的法器嘛?”
江玄陵:“……”
小徒弟從前過於木訥,不愛說話,每次見了他,就躲得遠遠的。
不似另外三個徒弟,成天到晚像狗尾巴黏着他不放。
如今看來,座下這位小徒弟,還缺少一些管教。
居然連此物都不認得。
江玄陵談談道:“戒尺。”
“啥?戒尺?”
李明覺眨巴眨巴眼晴,滿臉好奇。覺得這事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