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陵枉爲師表,竟然……,然曲指唸咒,牀頭上的穗子宛如活物一般,將李明覺的雙手分別吊綁起來。
這還不算什麼,江玄陵隨手一拔,居然分開了李明覺的兩條長腿,順勢卡了進來。
登時貼得嚴絲合縫,緊密無間。
李明覺真情實感地快要哭了。
不是說好了,天生爐鼎體質?
身負重傷,臥病在牀,動彈不得,吐血三升的病美人?
就這……,就這?
這可能是病美人嗎?這整個就是一個閻羅王!
“師尊,不要,弟子還想多活幾年啊,師尊!”
江玄陵聽着這一聲哭音,神色有些許的遲疑,他問:“這樣,你會……死?”
“是啊,師尊!其實,其實中了那種東西,不一定要這樣那樣雙修的!”
身爲一名受過九年義務教育,又看過原文的穿書者,李明覺自然知道,中了那啥東西,除了雙修之外,還能自己解決。
手是樣好東西。實在不行還有腳。
手腳皆斷還有嘴。
大活人還能被這點死物給憋死了?
“師尊,弟子有辦法,弟子真的有辦法!請師尊給弟子一個表現的機會!”
江玄陵的眸子血紅,很難得還保持着一絲神智,可卻並未解開束縛着李明覺的穗子,甚至未有任何動作。
只是沉聲問他:“何種辦法?”
李明覺一看他這樣,就知道江玄陵被那種東西禍害得不輕啊。
按理說,像江玄陵這等仙門宗師,又修無情道。
哪怕是個絕色美人脫光了坐他懷裡,他也不見得會動半絲邪念。
眼下竟然會如此失態,可見方纔那兩個狗比,對江玄陵下了多毒多重的手!
按這個藥量來看,恐怕是衝着不眠不休七天七夜來的!
畜生啊,畜生!
"師尊先替弟子解開繩索,弟子才能幫師尊脫離苫海。”
江玄陵雖然神志不清,但他不傻,當即便道:“此刻解開繩索,那你便跑了。”
李明覺:“……”
眼瞅着就要晚節不保了。李明覺趕緊又道:“不跑,不跑,我真的不跑!綁着也能來,綁着也行的!”
江玄陵道:“你來。”
於是乎,李明黨爲了保住小命,爭取多苟活幾集,不得不暫時屈服在江玄陵的淫威之下。
他都想清楚了,等狗比師兄們日後囚禁江玄陵,對他進行精神和身體上的雙重摧殘折磨時,一定一定不要出手阻止!
“你在想什麼?”
耳邊冷不丁又傳來冷漠的聲音,隱約透着幾分低啞。
身爲《師爲爐鼎》裡的絕美主角受,江玄陵不僅臉長得好看,這一身皮肉更是無人能及。
書裡描寫江玄陵,冰砌骨,雪爲肉,連流的汗都是香的。若是雙修之時,情濃到深處,光是吸上一口新鮮熱平的體香,就足夠令人面紅耳赤,血脈噴張了。
可李明覺身爲炮灰工具人,哪裡有福氣嗅得到江玄陵身上的香。
反被其死死禁錮在懷中,絲毫動彈不得。
疼,好疼,疼得要命!
這他孃的,蛋碎也不過如此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