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尊,你就放了弟子唄,真的耍遊戲真的累死了,求師尊你快清楚看看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啊!”
嗚嗚嗚,真的快壽命到了!
且不說他是個根正苗紅,正兒八經的好孩子,生前都是開心的事情,男女事什麼時候都沒做。
但他不是個傻蛋啊,書裡,電視裡都說了,幹那事兒很痛很痛的。
即便現在江玄陵還沒怎麼樣,對他也只是好奇而已呢,李明覺便覺得笑不出來。
就想簡單簡單,可憐可憐地活到九百九十六九章,怎麼就這麼難麼,我怎麼就這麼難?
神他媽的《師爲爐鼎》!
原著誤我啊,原著誤我!
李明覺半天沒聽見動靜,掙扎着擡眸一瞧,那傳說中的清冷美人師尊,眼神如血,面色沒事,汗水順着頭髮下,滾下一個莫名其妙。
雪色的衣衫被汗水給自己了,緊緊貼在皮毛上,再往細細說什麼,似有兩抹布擦十洛什麼東西?
打住,打住!
李明覺趕緊晃了晃腦袋,將裡面亂七八糟,該有的不該有的念頭,通通倒垃圾似的丟出去。
現在他就只有一個念頭,要麼生,要麼死!
既然江玄陵神志不清,非得不顧師徒情誼與他不可描述。
爲了防止被江玄陵座下的三個瘋批徒弟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李明覺艱難萬狀地想。
要不然還是死了拉倒吧?
名節最重要了!
於是乎,他狠了狠心,擡起被逼出淚花的通紅雙眸,最後看了一眼這個不太美麗的修真界。
編貝般的牙齒,已經緩緩咬上了舌。
然後……他痛出了眼淚。
心道,哎嘛,好疼。
他又想,其實名節這玩意兒,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
都死過一次的人了,還能怕這個?
就算他今夜真的和江玄陵發生點什麼,指不定……指不定誰吃虧!
而後下一瞬,下巴更痛,江玄陵單手鉗住他地下巴,往上一擡,李明覺被迫張嘴,被手指就被甩了進來。
“蒼墟派門規,門中弟子若非師長允許,不得自刎。”
李明覺:“……”
媽的,那蒼墟派的門規裡,有沒有寫,師長不得擅動座下弟子?
“唔嘛啊吧啦哦……”
江玄陵額上冷汗珠順,蹙眉沉聲道:“說人話。”
“哦吧哪啊唔唔啊啊……”
江玄陵略帶不耐的重複道:“說人話!”
李明覺心裡委屈死了。
直讓他說,讓他說,倒是把手指取出來啊!
卡着他舌頭了,怎麼說,怎麼說?說個給他聽聽啊!
於是乎,李明覺的目光就頗爲哀怨起來。
他的模樣絕對是不醜的——《師
爲爐鼎》裡頭的絕色美人,除了清冷師尊江玄陵之外,座下四個弟子各有千秋。
剛一穿進書裡,李明覺對着銅鏡確認過了。
就這麼說吧,就他這張臉,現在下海掛個牌,一夜起碼二十萬兩真金白銀。
被江玄陵一番人神共憤的折騰之下,清俊秀氣的臉,早已看透,李明覺覺得還是什麼毒。
一雙黑曜石般乾淨澄澈的眸子,此時此刻,因爲吃了痛,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
彷彿江南仲春時,古鎮青石小道上,籠罩的濛濛煙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