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蠅哪裡都有,不缺他們兩個,下一次,我們看包場。”
封少就是封少,話不驚人死不休啊!
只是提到擾人,就要包場,大款就是不一樣啊!
喬月氣呼呼的坐回去,本來也想靜下心,好好把電影看完。
但是她忽然發現,後面的兩個人,彷彿故意表演給他們看似的。
而且那個女人,已經把雙手撐在她的椅背,半個身子都靠了過來,叫聲彷彿都帶着誘惑,而這個誘惑的對象,赫然就是封瑾。
再聽他們運動那聲音,我操,現場表演嘛不是?
喬月深吸三口氣,終於是忍無可忍,蹭的站了起來,二話不說,直接甩了那女人一巴掌,再扯住她的頭髮,撞向她身後的男人。
只聽砰的一聲,這一下,少說也是腦震盪。
媽的,誰讓這臭娘們正好坐在她後面,這一巴掌甩的太得勁了。
喬月這一動靜,引來所有人的注意,這可比電影好看哪!
全場只有一個人坐的不動如山,便是封少了,人家連眼皮都沒動。
如果他媳婦真覺得打人比電影好玩,就隨她去吧!
那對密會的男女,起先是被打蒙了,等他倆反應過來時,連褲子都來不及穿,女人直接站起來,指着喬月就罵。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居然敢動手打人,找死呢!”女人揮舞長長的手指甲,朝着喬月的臉就撓了過來。
“找死?說的是你自己吧!”喬月一把捏住女人的手腕,慢慢的收緊。
“啊……我的手!”女人疼的直接跪倒在地。
男人正在拎褲子,慢了一拍,但是看見女人被抓住手腕,也罵罵咧咧的揮着拳頭,朝着喬月打了過來,
“嘴巴真髒,你應該到馬桶去洗洗!”喬月抓着女人的手腕,甩向那個男人。
那麼髒的人,她纔不要碰呢!
男人再次被打,身體裡的暴虐因子,迅速累積,只見他表情扭曲,嗷嗷的叫喚兩聲,再次朝喬月撲上來。
喬月輕巧的把女人拽過來,再次用她擋住了男人的進攻。
封瑾還是淡定的坐着看電影,他其實不喜歡這種文藝類的東西,男人受的要死要活,女人哭的要死要活,相愛了又非得折騰的不能在一起,這不是腦子有病嗎?
還是他挑的媳婦好,不高興了,一個巴掌甩過去,一句廢話都沒有。
其他觀衆看見這麼血腥的場面,都跑了。
等到電影結束,場內只剩他們幾個人。
喬月丟下鼻青臉腫的女人,再瞧趴在椅子上,氣喘吁吁的男人,不屑的冷哼,“打擾本小姐看電影的心情,找死!”
封瑾站起來,替她整理了下額前散落的頭髮,“走吧!回去洗洗手,要吃宵夜嗎?這裡有燒烤,都是現從海里撈上來的。”
“真的啊?那太好了,正好我也餓了,打人也是很消耗體力的。”喬月高高興興的把手放進他的手裡,任由他牽着往外走。
張震天站在欄杆邊,聽到二人走出來的腳步聲,正準確跟他們說點事。
封瑾搶先對他示意了下,“裡面的情況處理一下。”
張震天挑眉,雖然很想問怎麼處理,但還是忍下了,“是!”
可是等他走進去,看到那兩人的慘狀時,還是小小的惡寒了一下。
都打成這樣了,還讓他怎麼處理?
夜晚的海風帶着淡淡的海腥味,從海面上吹過來,有點冷,有點潮溼。
“冷嗎?”封瑾將她的手握緊了,順便給她揉了揉手指,剛纔打架肯定打疼了。
喬月嘿嘿的笑,“還好,我現在體質跟常人不一樣,不會生病的。”
封瑾淡笑不語,即便明知她體質好,該擔心的還是得擔心,否則他的一顆心,往哪擱啊!
燒烤的地方,有專門的廚師負責,還有服務員,也是自助式的,還有音樂跟啤酒,有點像露天的酒吧。
喬月端着大盤子,一路走過去,盤子便裝滿了。
這裡有最新鮮的生蠔,只是簡單的撬開,放在火上烤,再灑一點去腥的香料,就可以了。
做法雖然簡單,但吃的就是一個原味。
“好吃嗎?”封瑾只想安安靜靜的做一個投喂人,看着她吃的飽,吃的香,就足夠了。
“嗯……海螺肉其實烤出來的不好吃,有點生硬,不如生蠔好吃,這條海魚不錯,刺多肉質嫩,你嚐嚐。”她把手裡的魚,遞到他嘴邊。
封瑾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味道確實不錯。
喬月滿足了,繼續啃着魚,眼睛偶爾看向跳舞的人羣。
張震天快步走過來,在封瑾耳邊低聲說了什麼。
封瑾眉梢微挑了下,轉頭對喬月說道:“你在這兒坐着,不要亂跑,我去打個電話,最多二十分鐘就會回來。”
“知道呢!”喬月用力點點頭,這是爲了讓他離開的放心。
放心個鬼,封瑾能不知道她嗎?
不過擔心歸擔心,但也僅僅是擔心而已。
喬月眯起眼,目送他們二人離開,直到二人的身影從拐角處消失,她才飛快的站起來,跑到放置酒的桌子上,興奮的倆眼放光。
好多的酒啊!
而且各種各樣,世界各地的名酒都有。
“先喝哪一杯好呢?”喬姑娘搓着手,興奮的鼻子冒泡。
躲在暗處的兩個人,也同樣的興奮。
“她在喝酒?要是喝醉了纔好。”
“沒錯,喝醉了更容易對付。”
“待會找人過去,趁機灌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