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嗷喵——
清晨,突然響起的聲音,將臥室熟睡的蘇菲·瑪索吵醒。
女人從地上撿起印有'LV'LOGO的絲質睡衣,隨意套在身上,絲毫不顧睡衣上方被撕裂的部分,導致她春光外泄,就那樣赤着腳踩在地毯上,緩緩走出臥室。
昨天夜裡來的太晚,加之又喝了些酒,進門後就和男人爆發激情,因此也沒注意所在的環境。
如今到了白天,她才發現這套房子竟然如此大。
入眼都是名貴的傢俱,以及極富設計感的典雅裝修。
初看不覺得有什麼,但那細節處所體現出的精緻,顯然只有靠金錢堆砌才能做到的。
當然,如此大的房子,坐落於寸土寸金的比弗利山,價格肯定不會便宜到哪裡。
聽那個男人說,這裡好像叫“紅楓莊園”。
不得不說,在法國,尤其是巴黎,是很難看到這樣的豪宅的。
一連穿過好幾個房間,又向一位皮膚微黑的菲傭詢問後,蘇菲·瑪索終於在一間房間裡看到了羽生秀樹。
準確的說,這是一個書房。
而且是個很特殊的書房。
書房整體呈環形,大半個弧形牆面都是書架,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
而沒有書架的地方,卻是一面巨大的弧形窗戶,書桌、畫架等物件就擺在窗戶前,坐在那裡的人只要隨意擡頭,就能看到無邊綠意的半山美景。
只不過僅僅是這些,還不足以稱呼這個書房特殊。
因爲就在圓弧形書房的正中央,赫然生長着一顆刺破屋頂的巨大紅楓樹。
整棵紅楓樹巧妙的與書房設計到一起,周圍又用透明玻璃包圍,防止天氣影響到書房內部。
此時正值十月上旬,紅楓樹到了每年第二次紅葉的時候,一片片紅葉飄落,落在地上,透明玻璃上,與幽靜的書房相襯相映,看起來宛如夢幻。
此時蘇菲·瑪索似乎理解,這裡爲何要叫紅楓莊園了。
擡眼再看書桌方向,容貌俊美好似精靈的男人,正在畫架前提筆描繪,文雅恬靜,徹底融入眼前的畫面之中,不真實的就好像在看一副油畫。
此情此情,讓自詡文藝女青年的蘇菲·瑪索,都不忍心去出聲破壞。
咪嗷喵——
可就在這時,那把她從美夢中吵醒的聲音再次出現。
這次卻是驚動了正在創作的羽生秀樹。
他放下筆先是朝窗外看了眼,緊跟着就發現了站在旁邊的蘇菲·瑪索。
“睡衣既然壞了,就讓女傭重新給你取一件。”
這種印有路易威登LOGO的睡衣,是LV那邊專門給他定製的,在他這裡就是一次性消耗品。
昨晚上帶這位法蘭西玫瑰回來玩的太嗨,一不小心就撕毀了一件。
不過“文藝女明星”卻沒有管羽生秀樹的話,而是慢慢走到羽生秀樹的畫架前,看着畫板上的畫稿,興致勃勃的問。
“是你的新作品嗎?”
“是的。”羽生秀樹回答。
他看得出來,蘇菲·瑪索這位法蘭西玫瑰,和娛樂圈很多女明星都是一個樣子。
年少出道,沒讀過幾年書,偏偏又特別推出所謂的“文藝”。
正所謂缺什麼就喜歡什麼。
本質上和那些追逐搖滾樂隊,給樂隊成員獻身的“果兒”沒有區別。
然而這些人的圈子又小,眼界又窄,能看到的只有眼前那些“才子”,往往衝動之下就愛的死去活來。
爲了心中所謂的愛與追求,就要拋棄世俗的種種限制。
眼前這位一心撲到能做她父親的導演身上,除了那位能給她提供資源外,也多半都是這些原因。
這也是爲什麼,渣男昨晚能帶對方回來的原因了。
論資源,他能提供的更多。
論才華,他享譽世界,是更加“主流”的藝術家。
何況比起那位導演,他更年輕,外形更好。
昨晚上更是通過實際行動證明,在身心上還能徹底碾壓征服對方。
當然,羽生秀樹此時的回答也不是在糊弄。
他確實在準備新作品。
除了《我是貓》之外,他還打算再創作一本繪本。
不是《小鬼當家》那種商業路線。
而是小衆文藝路線,適合衝獎的作品。
畢竟就算《布麗吉特》的口碑很好,但繪本方面的地位也不能丟,這麼長時間沒出新作品,也是時候該維護一下逼格了。
至少英國、法國以及歐洲其他地區的出版機構,就一直在催促他發行新繪本。
而且一些合作方也提醒他,《布麗吉特》雖然備受推崇,但考慮到他的年紀,國際安徒生獎不可能現在就辦法給他。
但出於補償性心理,安徒生獎肯定會在其他方面做出彌補。
所以他只要適時出一部繪本,那就會有極大機率拿下國際安徒生插畫獎。
羽生秀樹一向聽勸,所以準備嘗試一下。
反正如今他不管是霓虹還是海外,事業發展都進入了平穩期,至少在泡沫破碎前不需要大折騰的情況下,他正好歸回一下作家本職。
“講的是什麼故事呢?”
明明對繪畫不太懂,可蘇菲·瑪索看向畫稿的目光,卻非要帶着一種沉浸式的欣賞。
“叫撐傘的女孩,一個關於夢想的故事,講述了自由與愛。”
羽生秀樹張口就是最宏大的主題。
畢竟要衝獎,自然就要搞的高大上一些。
幸好這是八十年代末,現在這一套故事還能講。
要是再過上個三十年,他想衝獎估計就只能朝女性平權,性少數羣體等方面迭BUFF了。
這時,蘇菲·瑪索好似想起了什麼。
女人突然問,“我是被好似貓叫的聲音吵醒的,剛纔你也聽到了,你這裡還養貓嗎?”
“貓?”
羽生秀樹先是疑惑,然後露出恍然的笑容。
他從畫架前站起身,拉起蘇菲·瑪索的手走到書桌前的窗邊,指了指外面道,“你說的應該是它們,確實很像貓叫。”
蘇菲·瑪索順着羽生秀樹所指一看,發現外面根本沒有貓,有的只是兩隻在草地上漫步的孔雀。
而且正當他們看的時候,其中一隻雄孔雀還恰逢其時的開屏了,華麗的尾羽張成巨大的扇形,佈滿五色金翠線紋和眼狀斑紋尾翎,在陽光下反射出燦爛奪目的光彩。
如此美景,立刻讓蘇菲·瑪索感慨道,“真漂亮。”
“朋友送給我的禮物,照顧起來其實很麻煩。”
羽生秀樹說了一句,又似是想到什麼。
轉身走到書桌前,從抽屜裡取出一個盒子,遞到了一臉疑惑好奇的蘇菲·瑪索麪前。
“這是什麼?”蘇菲·瑪索問。
“送給你的禮物,本來想離開時送給你,但看到孔雀後,突然覺得現在就很合適。”
羽生秀樹說完,在蘇菲·瑪索麪前把盒子打開。
然後他就看到,女人一雙眼睛如星星般亮了起來。
因爲在盒子裡,擺放着一條項鍊。
這是一條設計頗爲特殊,非對稱的項鍊。
因爲它的樣子,就好似一條盤繞起來的孔雀翎羽。
白金鍊身上鑲嵌無數鑽石,從細到粗,勾勒出最爲精緻的翎羽細節,項鍊延伸到了最下方的時候,便是一個如眼睛般的翠綠寶石。
整條項鍊極富設計感,漂亮的足以讓任何女人移不開視線。
“真的要送給我嗎?”
蘇菲·瑪索呼吸急促的問。
“當然,我自從設計出它之後,一直不知道該送給誰,直到今天才明白,它一直等待的主人就是你。”
渣男的情話張口就來。
可事實呢?
只是一條項鍊罷了,渣男爲不同的情景,不同的女人,不知道準備了多少首飾。
今天即便他帶回來的不是蘇菲·瑪索,是其他什麼女人,他也會說出相同的話。
可問題是,女人最吃的就是這一套。
所以當羽生秀樹的話一出口,蘇菲·瑪索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直接便被難以言喻的浪漫衝昏了頭腦。
某個遠在法國的導演,徹底被女人拋到九霄雲外。
女人輕輕拿起項鍊,手都不自覺的在顫抖。
“它很貴吧?”
羽生秀樹搖搖頭,“它叫孔雀之心,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或許很貴,但遇到同樣獨一無二的你,價值就變得毫無意義。”
渣男此言一出,法蘭西玫瑰就徹底淪陷了。
蘇菲·瑪索猛地撲進羽生秀樹懷裡,感覺自己呼吸都似乎都要停滯了,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最爲浪漫的情緒。
羽生秀樹見狀,嘴角微微勾起,然後迅速收斂。
他對蘇菲·瑪索沒有任何感情,純粹是名人效應外加見色起意。
之所以做這些,也只是渣男惡趣味發作,喜歡看女人被他撩動,享受女人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的那種感覺罷了。
想到這裡,他緩緩抓着蘇菲·瑪索的肩膀推開,然後柔聲道,“讓我幫你戴上吧。”
蘇菲·瑪索點點頭,把項鍊遞給羽生秀樹。
羽生秀樹作勢欲要幫對方戴,可手剛擡起來卻又停下。
蘇菲·瑪索見狀,疑惑問,“怎麼了?”
羽生秀樹看着蘇菲·瑪索皺眉道,“感覺不對。”
“什麼感覺?”蘇菲·瑪索好奇問。
羽生秀樹沒有回答,而是伸手扶住下巴,擺出藝術家的姿態,開始上下打量起蘇菲·瑪索。
片刻後,他好似想起來什麼般,突然打了個響指道,“我知道了,接下來你不要動。”
羽生秀樹說完,竟然伸手解開了蘇菲·瑪索身上睡衣的肩帶,任憑睡衣從對方身上滑落,讓對方迴歸了最爲原始的狀態。
或許是做演員習慣了,又或許是渣男藝術家派頭十足,蘇菲·瑪索麪對羽生秀樹的動作,乖乖聽話一動不動。
而這時,羽生秀樹才重新拿起項鍊,戴在了蘇菲·瑪索的脖子上。
然後,這條名爲孔雀之心的項鍊,便成爲蘇菲·瑪索身上的唯一裝飾。
羽生秀樹緊跟着伸出雙手,把蘇菲·瑪索攔腰抱起來。
女人也第一時間環抱住渣男的脖子,配合的想要送上親吻,因爲情動之下,她以爲羽生秀樹想要做些什麼。
可她沒想到的是,羽生秀樹僅僅是在她嘴上輕輕啄了一下,然後竟把她放到了書桌上。
緊跟着開始擺弄她的姿勢,將她擺出一個非常美好的樣子。
然後,羽生秀樹便重新坐回畫架前。
換上新的畫稿,竟然擺出要作畫的架勢。
“我覺得,我應該畫下現在最美,也是最獨一無二的你。”
開玩笑,傑克是怎麼撩上柔絲的。
這些一瓶子不響半瓶子哐當的女明星,最受不了的就是文藝青年的裝逼做派。
再說了,羽生秀樹可不是單純的文藝青年。
他可是世界公認的藝術家。
他流傳出去的畫作很少,但每一幅,哪怕只是一張手稿,都能賣出不菲的價格。
只不過他自己不缺錢,主職是作家而不是畫家,所以很少作畫罷了。
因此當他決定要給蘇菲·瑪索畫畫後,蘇菲·瑪索明顯激動的身子都開始顫抖起來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羽生秀樹最後一筆落在畫紙上,口中也跟着說出,“結束了。”
然後,書桌上的蘇菲·瑪索身子一垮,直接癱軟下去。
很顯然,白了這麼長時間的姿勢,女人也有些撐不住了。
“差點就堅持不下來了。”
蘇菲·瑪索說完,羽生秀樹上前欲要扶起對方,“先看看畫如何?”
誰想蘇菲·瑪索卻伸腿勾住羽生秀樹,聲音彷彿帶着鉤子般嫵媚道,“全身都有些僵了,需要你幫我放鬆一下。”
面對這種要求,渣男從來都是義不容辭。
很快,比孔雀還奇怪的鳴叫,便在書房中連綿響起。
——
蘇菲·瑪索在紅楓莊園裡並未住太久。
僅僅待了兩天,便因爲工作不得不離開,返回法國去了。
離開時,女人帶走了那條項鍊,還帶走了羽生秀樹給她畫的畫。
時間雖短,但不管是羽生秀樹,還是蘇菲·瑪索,都感受到了各自的快樂。
渣男的快樂不必細說。
至於蘇菲·瑪索,從離開時那依依不捨,彷彿渣男一句話就能拋棄一切的樣子就能看出,這女人明顯是被渣男撩的意亂情迷,淪陷的深不見底。
渣男倒是很好奇,對方返回法國後,會怎麼處理與那位導演的關係。
當然,他也僅僅是好奇罷了。
畢竟他可是渣男,只管撩不管負責。
而且蘇菲·瑪索前腳剛走,他後腳就把這女人拋到腦後,忙起了自己的事情。
在洛杉磯,他除了忙於創作外,還會處理各種工作。
比如個人的一些投資,以及安排雲上影業投資一些前世熟悉的電影,又或是購買一些熟悉的劇本及原著等等。
忙完洛杉磯的事情,緊跟着他又返回聖何塞。
陪伴周繪敏的同時,也少不了去思科、神靈視覺、精靈娛樂及研發中心走一走,順手把邁克爾·克萊頓的《亞馬遜女戰士》遊戲續作製作權買下扥等。
只不過比起在洛杉磯能隨時搜刮不同的美女。
在聖何塞,爲了陪伴周繪敏,他也只能偶爾在晚上私會一下球花,以緩解個人需求。
不過來自球花的幫助,卻在十一月十號這天戛然而止。
這天,正好是周繪敏的生日。
羽生秀樹在陪周繪敏過了一個溫馨的生日,夜裡剛剛把女孩哄睡着後,莫妮卡·貝魯奇便在夜裡找了過來。
車庫裡,羽生秀樹皺眉道,“不是說了今天她過生日,先被來找我嗎?”
聽到羽生秀樹的話,球花露出委屈的神色,緊跟着將一張紙遞給了渣男。
羽生秀樹結果一看,趕忙故作愧疚的攬住球花。
沒辦法,誰讓莫妮卡·貝魯奇遞過來的是一份孕檢報告。
“球花”日思夜想的取經願望,終於實現了。
“抱歉,是我說話太不注意了。”
“爲了補償,我也要你陪我。”
莫妮卡·貝魯奇十分明白,什麼時候該說什麼樣的話。
現在就是要藉着羽生秀樹短暫的歉意,爲自己,還有肚子裡的孩子謀取好處。
“沒問題。”
渣男滿口答應,緊跟着又問,“你打算在哪裡待產?”
球花立刻道,“我要回意大利,我已經把秘書辦公室的工作交接好了,接下來北美的工作由約翰·李負責。”
約翰·李,羽生秀樹秘書工作室的職員,一位韓裔阿美利卡男性。
羽生秀樹對其印象不深,唯一能記得的是個子不高,面對他時始終帶着一股子諂媚與討好。
莫妮卡·貝魯奇待產時,給羽生秀樹選這麼一個秘書辦公室負責人,很顯然是想守住自己的地盤。
畢竟以她對渣男的瞭解,萬一秘書辦公室交給一個女人,還是美女負責的話,那等她生完孩子,搞不好位置就拿不回來了。
“好的,秘書辦公室的事情你決定就好。”
羽生秀樹同意了莫妮卡·貝魯奇的決定。
他不否認自己很渣,但也覺得莫妮卡·貝魯奇想多了。
除非秘書辦公室的新負責人是個後世聞名的大美女,否則他才懶得去勾搭呢。
渣男風流,一部分是見色起意。
但很大一部分,還是享受那種收集後世名人所帶來的心理成就感。
答應了莫妮卡·貝魯奇後,羽生秀樹的行動也非常迅速。
第二天便與周繪敏告別,帶着莫妮卡·貝魯奇搭乘‘雲上號’,直飛意大利而去。
落地羅馬之後,他沒有帶莫妮卡·貝魯奇回家族所在的翁布里亞區,而是直接住進了羅馬市區北部的一座豪宅內。
豪宅所在的街區名叫Via della Camilluccia,是羅馬最著名的豪宅區,去市區車程十分鐘,鄰居非富即貴,隔壁就是古馳創始人家族的豪宅。
這套房子他是從中介那裡租下來的,不過入住第二天他就聯繫房主,直接溢價買了下來,打算等孩子出生就送給“球花”做禮物。
畢竟對於跟着他的女人,渣男一向不小氣。
更何況是已經播了種的女人。
就這樣,他忙忙碌碌的陪球花抵達意大利。
在接下來陪伴莫妮卡·貝魯奇的日子裡,他遵守了自己的承諾,只是專心的陪伴“球花”。
閒時,他沒有管外界的任何事情。
除了搞搞創作,也只是約見了意大利著名的豪華遊艇製作商法拉帝,定製了一艘超級遊艇。
遊艇長八十九點八米,寬十三點六米,四層甲板設計,直升機坪,泳池等各種豪華配置應有盡有。
整艘船滿配的話,船員加服務人員就要近三十名。
標準排水量超過兩千六百噸,比很多國家的主力戰艦都誇張。
當然這樣的遊艇造價也不便宜,預算超過五千萬美元。
要知道這可是八十年代末的五千萬美元。
不過早就想買一艘超級遊艇的羽生秀樹,毫不猶豫的簽署了合同。
只不過讓他可惜的是,雖然定製的超級遊艇不用排隊,但建造週期卻長的嚇人。
需要他足足等待四十二個月,也就是三年半時間。
順利的話,他最早也要等1992年才能坐上自己的遊艇。
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到十一月二十號。
這天,儘管莫妮卡·貝魯奇萬般不捨,但羽生秀樹也必須離開了。
因爲霓虹那邊傳來消息,在經過各種的審覈和爲難後,中森明菜終於在霓虹一片自肅的社會氛圍中,確定了隱退演出的時間。
十一月二十二號。
算算時差,他要是再不返回霓虹,就真要趕不上中森明菜的隱退演出了。
而且專心陪伴莫妮卡·貝魯奇這麼久,渣男心中因爲女人懷孕而產生的那些“愧疚”感,也消磨的差不多了。
雖說即便懷孕了,莫妮卡·貝魯奇也把他伺候的不錯。
可口舌之利,終究比不上真槍實彈。
早已憋的不輕的渣男,現在一心就想出籠撒歡。
而且除了個人原因,他旗下還有那麼多的企業,有各種重要的事情等着他決斷,短時間休息一下還行,長時間消失的話,企業高層也不答應。
就這樣,二十號這天羽生秀樹告別莫妮卡·貝魯奇後,踏上了返回霓虹的‘雲上號’。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後,待“雲上號”降落在羽田國際機場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十一月二十一號了。
走出飛機,看着窗外那既熟悉又陌生的景物,羽生秀樹纔想起來,他已經幾個月沒回來了。
離開貴賓通道,他擡眼就看到了許久未見的小助理石原知惠。
靠近之後,熟悉的聲音響起。
“羽生老師,歡迎您回到東京,接下來要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