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了一天也很累,又看見相公一回來就上牀大睡,所以我也懶得動了。。。”方琳紅着臉說道
“那你呢?也是不想動了?”陳衡望向秦羽。
“不是啊,我。。。我是肚子疼!”
“肚子疼?難道每天都肚子疼?”
“。。。。。”
“我說你們也太不像話了,看相公一天累成這樣,再怎麼說也得過去問兩句吧?”陳衡見二女仍然低頭不語,又繼續問道:
“這樣的事情有多久了?”
“衡衡姐,其實也沒多久,也就十來天吧~”秦羽看了陳衡一眼,小聲說道。
“十來天還叫沒多久!!!”黃東突然大喊一聲,氣得一把將酒瓶都扔了出去。
“反正老子明天是不進店了,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陳衡從沒見黃東發那麼大的火,但自己又大着肚子,一臉無奈的上前勸道:
“你要是不去店裡幫忙,那咱們的生意怎麼辦啊?難道真要關門不成?”
“衡衡姐,要不咱們明天請個工來幫下相公吧?”秦羽問道
“早就應該這樣啦。~~~”黃東聽到要請人,臉色稍微好了些!
“請人我也有想過,我就怕請的人不好。”陳衡回道。
“不請你怎麼知道啊,不好再換一個唄~”方琳見陳衡犯愁,搶着說道,看來也是很支持請工幫忙。
“說得也是,那好吧,這事就交給你去辦好了!”
“恩,放心吧,這事包在妹子我身上!”方琳一臉胸有成竹。
“好了好了!~~”黃東見請人的事已談妥,看了秦羽和方琳兩女一眼,問道:“那我這事應該怎麼辦啊?”
秦羽一聽,第一個有反應,急忙說道:“相公啊相公,今日不行啊,我肚子疼!~”說着捂住小腹就朝茅房跑去了。
“哪有那麼巧?”陳衡望了一眼又轉向方琳:“你也有問題?”
“啊?我,我那個好像也差不多要來了!這兩天下面總是脹得慌!”方琳說着也走了出去。
黃東聽後聳聳肩苦笑一聲:“聽見吧,我沒說錯吧!一到晚上就是這樣。”
“什麼呀?人家不舒服你瞎折騰什麼?你個大男人幾天不弄難道會死啊?也就不能忍忍,真是的!你自己看着辦吧,我可要上去睡覺了!”陳衡說完正準備起身。
這時站在一旁的小喬看着黃東又要發飆,咬着小脣說道:
“大奶奶,你看老爺多不容易啊,不如,不如今晚就讓小喬來服侍吧。。。”
黃東一聽這話,猶如打了一針強心劑,其實自己心裡早就有這想法了,只是不好說而已,現在見小喬主動示愛,彈起身來拍着大腿說道:“我同意!”
哪知陳衡聽後把臉一拉:“小喬,大夥的衣服你洗好了沒?沒洗趕快給我上去洗!”
“回大奶奶,吃飯以前小喬就洗好了!”
“什麼?哪有洗得那麼快的,是不是偷懶了,給我上去再洗一遍!”
“啊?哦~”小喬失望的看了黃東一眼,紅着臉走了出去。
“天啊!!!!!!!”黃東怒吼一聲撲通倒在牀上,再也不想動了,太痛苦了!人生最大的痛苦不是人死了,錢沒用完,而是家中滿是女人,卻自己獨守空房。
。。。。。。。。。。。。。。。。。。。。。。。。。
桃花縣一間旅館內
毒王賈鶴正滿腹心事的站在窗邊,注視着街上每一個來往的路人,像是等待着什麼。自從那日離開京城之後,和弟子銀鼓就一直住在這間小旅館裡,就連一日三餐都足不出戶。
這時屋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師傅,我回來了~”
“進來!”
只見銀鼓從屋外風塵僕僕的跑了進來,提氣桌上的茶壺,咕嚕咕嚕猛灌了幾口之後,長輸了口氣說道:
“師傅,小師妹根本就沒回過紫薇堂!”
“什麼?你怎麼知道她沒有回去過?”賈鶴回頭問道
“因爲小師妹的房間衣服都沒有動過,最重要的是籠子裡那條小竹葉青都給餓死了!”
“竟有這種事?”賈鶴拄着柺杖略有所思的答道:
“都過兩個月了,還不見個人影。難道這個賤人真是要準備叛逆師門了不成!”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啊,師傅?”
“哼!等,繼續等!”賈鶴說罷從牀頭遞出一根金條說道:“去給爲師買兩隻燒雞和一罈老酒回來!”
“哦,我知道了~”銀鼓抓起金條跑了出去。
很快在市集買了兩隻燒雞和一壺老酒,正要返回旅館,忽然這時一個五六歲的胖孩童跑了過來。
揪住銀鼓衣服喊道:“大哥哥,那邊有人找你!”
“什麼什麼?找我?”銀鼓看了胖孩童一眼,順着小手望去,只見遠處田間果真坐着個人,不過是背對自己,看不見模樣。
會是誰?難道是小師妹?銀鼓嘀咕一句走了過去。哪知走進一看,此人一副奶油小生的模樣,自己完全不認識,隨即罵道: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你爺還忙着呢!”
“師兄,是我。。。”奶油小生說着站起身來。
“什麼?你叫我什麼?”銀鼓聽得莫名其妙,上下重新又打量了奶油小生一遍。
“師兄,你的手沒事了吧?”阿紫看見銀鼓一臉迷惑的眼神,握住銀鼓曾經斷過的手腕問道,然而口中的音線也由男聲變成了女聲。
“你,你真的是小師妹!?”銀鼓一聽確實是阿紫的聲音,然而一下還不能完全接受過來,又走到後面,撥開後頸的鬢髮一看,果然後面貼着一張很隱蔽的假面人皮,這纔敢確認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小師妹,興奮得一把抱住:“師妹,看見你安然無恙,師兄我真是太高興了!”
“安然無恙?如果真是這樣,我就不用費那麼多工夫了!”
“什麼意思?”銀鼓急忙鬆開雙臂問道
阿紫沒有說話,只是把臉上的人皮軒開一角,看得銀鼓是倒吸一口涼氣。
“師妹,你的臉怎麼?”
“何止是臉!”
“難道。。。”銀鼓不相信的掀開阿紫的衣袖,然後又挽起褲腿,每看一處都是觸目驚心。
“怎麼會這樣!?”
“都是拜他那七陰幻指所賜!”阿紫望着山巒狠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