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牀,洗刷完畢已經是日上三竿了,聽小柔說其他人早吃完早餐做其他事情去了,只剩我們兩個小懶蟲了,草草吃了點東西便獨自一人沿着蝶園的小道慢慢閒逛着。也不知道這個時候韓楚和寶寶他們在做什麼呢,也不過來找我。
走出我住的院子,沿着那一彎碧水的小道踱着細步,清澈的水裡倒映着天空的浮雲,映襯着兩邊的花木,自己像是走在一副濃妝淡抹的水粉畫的世界中。前面水上有一坐月形拱橋,讓我不由得想起多少古裝劇裡面,一身古裝的美女站在拱橋上,以手掩面,衣裙飄飛的風情萬種。想不到自己居然真的有一天可以親身走一遍場,雙腳不自覺地走上拱橋,煙水迷離,穿着這身蝴蝶翩飛的紫色華服,我還真有點顯擺那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姿勢的衝動。剛剛擡起手臂,準備半遮面的時候忽然瞥見遠處空地上幾個身影。
原來他們所謂的做其它事情就是練武去了,想想也是,古人不都聞雞起舞麼,以前那個景王司徒瑞祈跛着腳還堅持每天練習呢。想着昨天韓楚對寶寶的態度,乾脆來個偷窺,看看他後來的那句話是哄我開心還是真的會嘗試着去接受寶寶。
散仙和小白在稍遠處不知道在玩什麼遊戲,只見散仙將手中的樹枝拋出,小白嗖地衝了出去,迅速地將樹枝撿回送到散仙手上,夭壽呀,我的帥帥小白居然被散仙當成小狗一樣地戲弄着,更可惡的是小白居然好像還樂在其中。你看它看着散仙搖頭擺尾的樣子,似乎早就忘記了誰纔是它的主人,是誰把它救回去的,是誰給它吃喝的。小沒良心的!
“師兄,師傅說的五氣朝元要如何做到呀?寶寶這句參不透!”寶寶站在原地扁着小嘴,沉思片刻後跑到正在練劍的韓楚身邊,擡起頭,揚着小臉問道。
“不許叫我師兄,和你講了很多遍了,不明白你就問你師傅去,不許再打擾我!”韓楚看都不看寶寶,徑自練着劍,韓楚今天是一身白衣,黑色的發隨着練劍的姿勢肆虐飛揚,白色衣襬在風中翻飛,有種說不出的風情。銀色面具泛起的冷光和劍光相得益彰,我一時間有點看花了。
“可是師傅不理我,要寶寶自己揣摩,寶寶想不明白,師傅說你是我師兄,要你給寶寶講講!”寶寶毫不妥協,站在那裡,瞪着雙天真無邪的眼睛看着韓楚。
韓楚自顧在那舞着,不像是在練劍,倒像是在表演,只是這表演在我眼中看得是驚險萬分,看着韓楚的劍多少次就要落到寶寶身上,緊張地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心想韓楚這廝居然這樣對我的寶寶。
我蹲在那裡,看着韓楚酷酷拽拽的樣子,還說要試着和寶寶相處,現在是多麼好的機會呀,想做寶寶的後爹,如果能在寶寶感興趣的武術上言傳身教的話,兩人的感情一定可以增進不少。可是現在,那麼可愛的寶寶看着他,他居然可以無動於衷,真是恨不得跳出去,逼着韓楚趕緊給寶寶講講。
不過寶寶倒是好樣的,果然得到我的真傳,依舊倔強地站在那裡,好像絲毫不害怕韓楚的劍會落在自己身上,大有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感覺。
韓楚大概是被寶寶的堅持感動了亦或是被寶寶搞煩了,停下手中舞動的劍,看着寶寶,面無表情地說道“眼不視而魂在肝、耳不聞而精在腎、舌不吟而神在心、鼻不香而魄在肺、四肢不動而意在脾,是爲五氣朝元。”
“嘻嘻,師兄,您要不給我講詳細點吧!”我怎麼看着覺得寶寶似乎和韓楚很熟一般,對於韓楚的冷漠,絲毫沒有畏懼,卻是不依不饒地纏着。
韓楚沒有多加理會,作勢收劍準備離去,寶寶忽然走上去拉住韓楚的衣襬,嘴巴一撅,好像委屈地眼淚就要流出來了一般“寶寶要是練不好武功,就不能保護娘了!寶寶和娘孤苦無依,好可憐呀!”
“我和你說了很多遍了,不要再把這個理由搬出來了,我以後會保護你們的!”韓楚微微有些憤怒,但是沒有發作,只是無奈地將劍置於一邊的石桌上,向寶寶比劃起來。
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寶寶是接受韓楚的而且似乎已經找到了和韓楚相處的辦法,那一大一小現在都是我在這個世界的牽掛,雖然現在好像還不是那麼地和睦,但是現在這樣我也能接受了。
我原本還想在花叢後面多呆一會的,忽然一個長條狀的東西砸在了我的頭上,接着一個白色的熱乎乎地東西撲了上來。
小白這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長的這麼肥了,這麼猛地一撲,居然就讓我四腳朝天了。接着一雙溫暖地手將我拉了起來,看着韓楚心疼地臉,我沒時間感動,看着遠處做着鬼臉的散仙叫道“散仙,我有得罪你麼?讓小白撲倒我這麼一個飄逸的美女,你於心何忍!”
“你已經看了那麼久了,想看的也已經看到了,再不出來就對不起兩位演出者了!”散仙一邊說着,一邊小跑着。
“你們都知道我在這裡?”我疑惑地看向韓楚和寶寶。
韓楚沒有做聲地站在一邊,寶寶一頭霧水拉着我的衣襬。
“寶寶,你知道娘來了,纔敢那樣對韓楚的麼?”我看着寶寶問道,有點擔心寶寶和韓楚剛纔的“和睦”相處只是一個假象。
“寶寶不知道娘在呀,娘來了很久了麼?”寶寶一邊不解地看着我,一邊幫我拍着身上的髒東西。
“剛纔,寶寶不怕韓楚麼,不怕韓楚的劍會傷到你麼?”我雖然沒有問過寶寶這個問題,但是小孩子不是都應該會怕韓楚這樣冷漠地黑麪神麼?寶寶剛纔的舉措似乎有挑逗韓楚的嫌疑了。
“這個呀,娘,你把頭低下來,寶寶偷偷告訴你哦!”寶寶偷笑着,拉着我的胳膊,示意我俯下身去,我蹲下身子,寶寶抱着我的頭,貼着我的耳朵小聲說道“因爲師傅和我講師兄是隻紙老虎!”然後寶寶很是得意的大聲說“娘,師傅,今天師兄教了寶寶很多東西呢!寶寶離目標又進了一步!”
“不要再叫我師兄,我不是你師兄!”韓楚再次強調到,聲音中已然很是不滿。
我無奈地看向韓楚,心想,也是哦,這不亂了輩分,韓楚喜歡我,想娶我,但是又和我兒子是師兄弟,在古代這不就是**麼,也難怪韓楚那麼介意了!
“我到有個好辦法!”散仙在一邊忽然插嘴道。
“什麼辦法?”
“你老能有什麼餿主意!”
我和韓楚一起說道,話雖不一樣,但確是同一個意思。
散仙看着我和韓楚,偷笑道“我是楚楚的師傅,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但是寶寶可以做楚楚的徒弟,這樣寶寶就是我的徒孫,這樣我也沒什麼損失了!你們也就不用擔心**了!”
“娘,**是什麼意思呀?”寶寶稚嫩的聲音響起。
我乾咳了兩聲,沒有回答寶寶的問題“那就這樣吧,韓楚,你怎麼看呢?”
韓楚悶聲道“那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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