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韓楚拉着我們說道,然後衝着木霽和柳仙女姐姐拱手道別,“木兄,就此拜別!”
“多謝諸位成全,木霽就此謝過!”
“多謝你,米拉,多謝你,寶寶!”仙女姐姐紅着眼睛說道。
“嗷~!嗷~!嗷~!”
“米拉,你們是要往哪裡?興許可以同上一段路!”仙女姐姐忽然叫道。
“我們去蜀都!”我說道。
“既然我們找到銀月了,等下去就近的小鎮休息一下之後,便要動身回北燕了!你們去蜀都也要經過前面的小鎮的,不如就一起上路吧,這樣寶寶和小白也多一點相處的時間。”仙女姐姐說道。
“真的麼,娘,我們就和大姐姐一起走吧,那樣我就可以和小白一起了!”寶寶一聽說可以和小白一起,忘記了悲傷,立刻開心地跳了起來,撲到小白身上去了。
“你叫寶寶是麼,你不可以叫大姐姐,你要叫柳姑姑。”木霽糾正寶寶的稱呼道。
“米拉,要不我們結拜姐妹吧,看你不過十六七歲,我比你年長,你就叫我姐姐,如何?”仙女姐姐柳夢琉聽到木霽的話後,立刻提議說道。
“好!”我看看韓楚,他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心思重重的不知道再想些什麼。能和這樣一位絕世美女結成姐妹,也不錯。
“那木霽和韓兄就給我們做個見證!”夢琉一見我答應了,立刻拉着我的手,和我一起並排跪下。
“我柳夢琉願和米拉結成異性姐妹,從今往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違此誓,不得好死!”夢琉豎起兩指,認真嚴肅地說道,說完後看着我,“妹妹你照着念一遍就可以了!”
“我米拉願和柳夢琉結成異性姐妹,從今往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違此誓,不得好死!”我照着夢琉的話複述了一遍。原來着古人發誓也是會偷懶的,每次的詞都是一樣的,什麼同年同月同日生死的,也不知道換換。
夢琉聽我說拉着我站了起來,將手上的鐲子取了下來,拉過我的手替我帶上,說道“做姐姐的也沒有什麼好送的,這個雲夢鐲是我平日裡最喜歡的,現在就做見面禮送給妹妹了!”
“琉兒,那個”木霽一看夢琉的舉措,想要上前阻止,夢琉按下了木霽的手說道,“霽哥,我一看見米拉妹妹,我就喜歡,雲夢鐲就送給妹妹吧!”
木霽看着夢琉的堅持,不再阻止。我看着手中的鐲子,觸手即涼,質地細膩柔滑,通體的白潤透明,含了淚水一般,叫雲夢鐲果然很貼切,這個鐲子給人的第一印象就如夢中輕柔的白色雲朵一般。鐲子很輕盈,完全不同平常的鐲子,戴在手腕上,感覺輕紗一般,就算是不識貨的我,第一眼看到它的時候,還是可以感覺出這個鐲子是與衆不同的。
“夢琉姐姐,這個禮物太貴重了,妹妹”再加上剛纔木霽的行爲,我猶豫着這個禮物是否該接受!
“拿着吧,看到你第一眼我就喜歡,覺得我們很有緣分,接受我這個姐姐就帶着,否則姐姐要不高興了!師傅當年送鐲子給我的時候還附送了一首詩,現在我將雲夢鐲轉贈與你,也將這詩一併轉贈。‘冬雪晚照半曚曨,冷如冰霜似虛幻。半點輕雲繞白玉,雲夢淡處似此環。’”夢琉打斷了我的話,如清泉般的聲音細細念着那首詩。
“那我也沒什麼可以送給姐姐,身上有塊一直不離身的玉佩,就送給姐姐吧!”我滿腦子搜索自己有什麼拿得上臺面的東西可以作爲回禮送給夢琉,總不能再次拿張迷宮圖就敷衍了事了吧。忽然想起自己剛剛醒來的時候在那個小木屋的箱子中找到的玉佩,成色好像也還不錯,拿來做回禮再適合不過了。我伸手探向脖子間,幸虧一直帶着,要不今天還真是要出糗了!
“不行,什麼都可以,這塊玉佩不行!”我的手還沒伸出去,就被韓楚一把奪過了玉佩。我看着韓楚的動作,和他手中的玉佩,頓時石化了。
“既然不方便,姐姐就不要了!”夢琉姐姐看到韓楚的舉措也愣了一下,有些微窘地說道。
“爲什麼?”我問道,這個韓楚什麼意思嘛,我送自己的東西他也要管。
“你都說了它是你一直帶着的,那麼它對你一定很重要,你怎麼可以送人呢?你現在屬於自己的東西已經很少了,我不想你連自己唯一貼身的東西都要送人!你是我韓楚愛的人,我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要不就用我的這塊吧!”韓楚說着從自己的腰間扯下塊玉佩,遞了過來。
我看着韓楚,快要瘋掉了,哪有人結拜送禮這樣的。看着木霽和夢琉,我尷尬的笑了笑,沒有伸手去接韓楚那塊,認命地拿出司徒瑞祈的那塊玉佩,本還想留着什麼時候還回去的,現在看來是不用了。
夢琉笑了笑接過玉佩,看了一眼,旋即驚異地問道,“米拉妹妹哪裡來的這塊玉佩?姐姐更不能收!”
“別人送的”看着夢琉姐姐的反應,我潛意識的回答道。司徒瑞祈只說可以去錢莊隨便取錢,我還不是看木霽夫婦應該不是那種缺錢的人,纔不得不將它當作普通的玉佩作爲回禮贈給夢琉姐姐的。
“怎麼了?”木霽伸手從夢琉手上拿來玉佩,看了一眼,神情和夢琉一般無二。
“姐姐,這塊玉佩真的是別人送給我的,不是什麼髒東西的,它有問題麼?”看着他們夫婦的反應,我鬱悶了,司徒瑞祈一個王爺再怎麼也不會搞個來路不明的玉佩送給我吧!
“這個玉佩是匯通錢莊大當家的信物,拿着這個玉佩,全天下的匯通錢莊,隨便取錢,無需其他任何物件!”木霽說道。
“米拉,你怎麼會有這塊玉佩,我怎麼不知道!”韓楚也詫異地問道。
“我只知道它可以隨便取錢,不知道什麼誰的信物,是一個朋友怕我出行身上不方便給我的”面對三個人的詢問,我覺得自己都有點懵了。
“你這個朋友不簡單呀!”木霽說這句話的時候意味深長地看着韓楚。
“誰?”韓楚沒有迴應木霽,急切地問道。
知道會這樣,我剛纔就應該不怕出糗的用韓楚的玉佩算了的。這麼塊玉佩,有必要大驚小怪的麼,我這些天出行的時候其實都有注意,我好像沒有看見一家商號門口掛的“匯通錢莊”的,以爲只不過是個小錢莊罷了,怎麼他們三個聽到那個名字都這麼吃驚呢,“這個玉佩有什麼來頭麼?匯通錢莊很大麼?這麼些天,我也沒看見一家!”
“只有匯通才那個財力、物力、人力將錢莊普及到天下,所以匯通錢莊是天下最大的錢莊。說句一點也不誇張的話,如果匯通錢莊抖一抖,那麼這個天下的經濟都要抖三抖的。一直以來大家只能看見錢莊的幕前的十二個管事,至於真正的幕後老闆卻沒人見過。但是何其幸,我和內子和那老闆有過一些交情,只是那老闆帶着面紗,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只說見玉如見人。”木霽靜靜地說着,我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難道司徒瑞祈就是那麼什麼匯通錢莊的幕後老闆,見玉如見人,那他怎麼會這麼輕易地把玉給我。亦或是那個老闆死了,玉落入他人之手,被司徒瑞祈得到,然後轉贈給我亂七八糟。
“米拉,那個人是誰,是誰給你的!”韓楚問道,神色稍微有些怪異。
“一個朋友,我答應過不說的!”我決定還是先不說出司徒瑞祈,畢竟如果他就是那個老闆,一定也不想將自己的身份公開話,要不爲什麼那個老闆不以真面目示人呢?
“既然是秘密,大家不要逼米拉妹妹了,只是妹妹,這個見面禮我可不能收,太貴重了,要不就韓公子這快玉佩吧,顏色花樣,我都很喜歡呢!”夢琉姐姐拿過韓楚手上的玉佩,給我找了個臺階下。
木霽將手中的玉佩遞了過來,我惴惴不安地把剛纔那兩塊玉佩收了起來,感覺那好像不是玉佩,倒像是兩個不定時炸彈一般,那麼個東西再我身上會不會有人過來搶呀!
“走吧,咱麼出發吧,再不走,到鎮上可就要天黑了!”夢琉姐姐說着,然後又笑着衝寶寶和小白他們叫道,“寶寶,白淚,大家都出發吧!”
“我們的馬車在前面!”韓楚也恢復了常態,指着前面說道。
“我們不坐馬車,乾脆讓寶寶來一次特別旅行怎麼樣?”夢琉姐姐看着寶寶和小白他們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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